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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谢谢你的关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聂凌然嘴上虽说着感激的话语,但是脸上却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方才偶然经过书院的洪斌忍不住把柳快快的情况告之了他,这才令他放弃下午的学习,准备回去看护姐姐。
年轻的莫上贺已经在这家书院执教三年,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对人很是关心,至于刚来的聂凌然自然最为关注。
“那我就送你到这里了,路上小心,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要给有金牌捕快之称的侯捕头交代呢。”
认真中带着几分揶揄的味道,虽然很淡但还是让敏锐的聂凌然听出了些许端倪,轻轻颔首转身离去。
在去衙门的路上,对莫上贺看他的眼神极为在意,好似关切之中带着专注的意味。
“这不是凌然吗?你怎么在会在大街上乱逛啊?”巡街路过的方严正热络的上前打招呼。
淡漠的探去视线,对着露出笑容的面色微微淡笑,“我要回去看姐姐。”
“那正好我也要回衙门,那就一起走吧。”熟稔般的搭上了莫凌然的肩膀,这等亲密的举动一时间让孤立惯了的他有些接受不来。
不着痕迹的挣脱出来,将手里的一小包东西递到方严正的面前,问道,“这个你要吃吗?”见他看得出神没有回应,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我们疏远的先生分给我的,你要吗?”
晃过神来的方严正,尴尬的笑了笑接过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起来我还真饿了。”
瞥了眼他吃的津津有味的表情,聂凌然的心里浮现一种满足,即便脸上还是无波无谰的,但嘴角的弧度却是偏不了人的。
待来到了柳快快的房间,侯年正巧从里面出来,看到迎面而来的聂凌然很是诧异,小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因为我担心快快姐啊。”聂凌然毫不掩饰的道出了目的。
侯年眼神担忧的探了眼屋子,解释说,“可能是还没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我想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就好。”聂凌然安心的说,“母亲为了照顾父亲已经很艰难了,快快姐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她为好。”
侯年默不作声的点头。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晓,一直以千金小姐的身份被簇拥着长大,即便是嫁给了聂关行,也向来是前呼后拥的,根本就没有受过一丁点的苦。
如今却为了守护那份渺小的幸福,甘愿抛却荣华富贵,当一个平凡的妇人。
这个过程确实是不容易的。
“凌然,这个还给你。”一条手帕忽然呈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聂凌然看到方严正的脸上恍然大悟道,“这该是我们先生的,明天去书院的时候我得还给他才行。”
说着要伸手去接,刚扬起手来却被侯年一把抢过,很是认真的仔细观察着。
顿时让他们很是不解,方严正诧异的问,“这手帕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可以借我一下吗?”不甚明白情况的聂凌然只僵持着表情嗯声点头。
于是,侯年拿着手帕匆匆的离开了现场,望着他的背影,聂凌然漫不经心的提醒道,“你不跟去没有关系吗?”
转醒过来的方严正这才迎了出去。
追至侯年的身侧,不解的严肃起表情再次询问道,“头儿,这个手帕是不是跟夏琴的死有关联?”
侯年忽然顿下了脚步,很是认真的分析解释道,“你说的没错,我发现上面的花纹跟夏琴手臂上的淤痕极为相似。”
方严正还没有看清手帕上的图案,侯年已然踏进了验尸房,在整理东西的单信文听到脚步声探去视线,发现是他们二人,嘴角浮现了弧度。
“这次需要我帮你什么忙啊?”
废话不多说,侯年干脆利落的将手里的丝帕递到单信文的手里,“你看看,死者的身上是否有过相似的淤痕?”
不紧不慢的打开观看,单信文有片刻的呆滞,然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你的判断没有错,夏琴的手臂上确实有过这种样式的淤痕,出于好奇我还给画了下来。”
说着拿起桌上的一张纸,与手上的丝帕进行了一番的对比,“你们看。”
“照此看来,这个莫上贺跟夏琴姑娘是有某种关系的,否则不可能会这么巧合。”方严正沉思猜测道。
侯年却抱着怀疑的态度,“他们之间是否有关联眼下还不好说,但至少目前他是值得我们去调查的。”
“那么就让我去吧。”除了验尸有些无所事事的单信文主动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看出侯年怀疑的眼神时经不住解释,“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只是一个仵作,但是我的办案能力侯捕头你也是见识过的不是吗?”
侯年断然转身,落下话来,“希望你不要把事情给办砸了。”
“好的,放心的交给我就心了。”
不可置信的追了出去,方严正不理解的问,“头儿,你真的把莫上贺交给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单信文来调查吗?”
“这不是很好嘛,若是衙门的人这般贸贸然的去反而让他有所防备。单信文虽然是衙门的仵作,但是甚少在人前露面,我想他出面至少比我们衙门中的任何一个人来的合适。”
似恍然大悟的方严正压低了声音猜测道,“头儿,你的意思是知府大人那边会有所行动?”没等他回应继续着,“话来也是,毕竟夏楼商对于爱女夏琴的死极为不满,而知府又觊觎他的钱财,还真保不准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话音未落传来的侯年严厉的警告声,“这样的话在心里想想就好,可千万不要到处去说,小心隔墙有耳。”
这一下让方严正当即住了嘴。
下意识的抓紧手里的铁尺,皱眉沉思,虽说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但是对于邱县令反常的行为果然还是有些在意的。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前厅,邱大人好像在跟一个人在争执,脸色很是不好。可待他们靠近时,那个人已经在他们的视线内越行越远。
“你们找本官有什么事情吗?”发现他们存在的邱县令发问道。
侯年抛却了顾虑开门见山道,“其实是关于夏琴姑娘的事情,可否请大人多告诉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呢?”
虽是意外,但邱县令还是答应了这个请求。
找了个地方坐下,方严正坐在侯年的右侧安静的开始听邱县令的讲述。
“其实本官跟夏琴姑娘认识是在侯年你离开汾城上京的十日后,那时的本官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其实始终未能从亡妻的伤痛中走出来。时常还是会到酒馆里去买醉,直到那一天身体不佳醉倒在路边,幸而经人帮助带到客栈细心的照料。”
顿了顿继续道,“可但我醒来时她已经离开了,三日之后的偶然本官在街上再度遇见了她。由于素未谋面本官自然是认不得她的容貌的,若不是她主动过来打招呼本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很自然的我们开始交心而谈,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前厅,邱大人好像在跟一个人在争执,脸色很是不好。可待他们靠近时,那个人已经在他们的视线内越行越远。
“你们找本官有什么事情吗?”发现他们存在的邱县令发问道。
侯年抛却了顾虑开门见山道,“其实是关于夏琴姑娘的事情,可否请大人多告诉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呢?”
虽是意外,但邱县令还是答应了这个请求。
找了个地方坐下,方严正坐在侯年的右侧安静的开始听邱县令的讲述。
“其实本官跟夏琴姑娘认识是在侯年你离开汾城上京的十日后,那时的本官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其实始终未能从亡妻的伤痛中走出来。时常还是会到酒馆里去买醉,直到那一天身体不佳醉倒在路边,幸而经人帮助带到客栈细心的照料。”
顿了顿继续道,“可但我醒来时她已经离开了,三日之后的偶然本官在街上再度遇见了她。由于素未谋面本官自然是认不得她的容貌的,若不是她主动过来打招呼本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很自然的我们开始交心而谈,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前厅,邱大人好像在跟一个人在争执,脸色很是不好。可待他们靠近时,那个人已经在他们的视线内越行越远。
“你们找本官有什么事情吗?”发现他们存在的邱县令发问道。
侯年抛却了顾虑开门见山道,“其实是关于夏琴姑娘的事情,可否请大人多告诉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呢?”
虽是意外,但邱县令还是答应了这个请求。
找了个地方坐下,方严正坐在侯年的右侧安静的开始听邱县令的讲述。
“其实本官跟夏琴姑娘认识是在侯年你离开汾城上京的十日后,那时的本官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其实始终未能从亡妻的伤痛中走出来。时常还是会到酒馆里去买醉,直到那一天身体不佳醉倒在路边,幸而经人帮助带到客栈细心的照料。”
顿了顿继续道,“可但我醒来时她已经离开了,三日之后的偶然本官在街上再度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