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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骨与膝盖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瞬间让我有种不用麻药做接骨手术的感觉。 ?
安逸将我死死压在地上之后,暴力地将我的头往一处压偏去,随即两颗尖利的獠牙朝我的脖颈处一扎,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瞬间就如同电流般迅在我全身流动着。
我原先以为是无尽的疼痛,是血液流失的无力,可是——
不但有些酥,有些麻,甚至还有某种异样的感觉。
“王八蛋,你都做了什么?”我怒吼一声。
安逸“嘿嘿嘿”邪笑了两声,道:“初男啊,不错,我喜欢。”
身体里顿时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仿佛一只猛兽拼命的奔跑一般。我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心里也终于清楚了安逸的想法。
这丫的居然想吃了老子?没门。
在他继续朝我的脖颈处舔来的时候,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瞬间就进入了一个难以启齿的程度。
娘的,要不要这么玩?
我的手下意识动了动,突然,熟悉的手柄感觉瞬间传递到大脑中。
玄铁短刀。
我暗笑一声,让你舔,老子等下非得割下你这头颅去喂狗。
此时已经狂的安逸自然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
他顺子我的脖子一路沿下,到了锁骨的位置不由停了下来。那舌头仿若头蛇一般的滑腻,来回在上面吸允着。
我暗骂一声,手中却是紧了紧短刀。
安逸似乎不满于我的无动于衷,突然抬起头来:“怎么,你不喜欢?”
这话可真他/妈不是人话!
我冷笑一声,丢了一个白眼给他。
此时的我,整个人都被他掰成了一副四仰八叉的模样。因为被压着,胸口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干掉这畜生。
随着,他又往下了一点。
于此同时,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安逸却以为我来了感觉,喃喃了一句:“享受吧!”
见他再次将凑下脸去,我猛的抬起握着短刀的右手,瞬间便扎入了他的后背当中。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仿佛要向自己下手一般。
“啊……“凄厉的一声,如同鬼哭狼嚎。
见他吃痛,我顺势又来了一刀。
“啊……”又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喊。
听着这声音我更是兴奋起来,忙不迭地拼命扎去。直到刀尖处不停的滴下乌黑的血,我的手才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魂一般,乏累不堪。
我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往身上的人推了推,但觉一点手劲都没有。而这个时候,后脑勺处却是传来一声大吼:“安然,看不出来啊你小子竟然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
听闻这声音,我便知道黑鬼已经恢复正常了。
果然,接着便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后吴美丽暴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王八蛋。”
我暗暗笑了一声,看你刚才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只是不知为何,此时我身上的重量却是越来越轻了,我下意识撇了一眼胸前,当场就蒙了。
——哪里还有什么杜兴啊安逸啊!压在我身上的分明是一具骷髅头。也难怪刚才黑鬼那般调侃。
草。
“黑鬼,赶紧把这玩意弄走!”我忙喊道。
黑鬼一脸邪笑走到我身前,啧啧叹道:“好好的初男,就这么没了,某个人该多伤心啊!”
“曹,别说有的没的。赶紧。”我破口骂了句。
黑鬼将我身上的骷髅头弄下去后,顺势又将我扶起来靠到了墙面上。
此时的房间,一如先前,但那种恐怖的气息却是淡了许多。
也就是这时候,做着奇怪动作的秋水和影子,却是瞬间活动了。
“秋少,你们回来了?”黑鬼瞪大着眼睛问了句。
我蹙了蹙眉,感觉有些不敢相信。
但接下来那秋水的眼神,瞬间便让我对他们的回来深信不疑了起来。
只见他怔怔地盯着我,眼神中释放着某种晦涩难懂的情绪来。我突然想起这小子在帐篷处的情景,忙转移他的注意力:“哥,你们去那边怎么样了?”
秋水的脸不由一抽,淡淡道:“还行。你这是做什么?”
靠。
直到此刻我才后知后觉自己只剩下一条短裤,且裤裆处还升着了一顶小帐篷。
我脑子不由一轰,心想这下可彻底被黑了,为了挽回声誉,我于是添油加醋将先前安逸那个王八骷髅的事情说了一遍,直到听到秋水连着别有深意地“哦”了两声,我才气喘呼呼地停下休息。
然那影子似乎不打算放过我,拿腔作调道:“安然不是我说你,你这情况好像很严重啊!先前在禁忌之地的时候也是,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大伙拼死拼活的时候想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呢?”
他一说完,我脸顿时一热,不用说我也知道,此时我的脸肯定红了。
“黑鬼你赞成我的说法不?”影子故意不看我,突然转向黑鬼一本正经地问道。
黑鬼看看我,又看看秋水,坚定地说:“不错。安然你要觉悟才是啊。”
卧草。
顿觉无爱了。
此时我的身上还残留这各种骨头的疼痛,虽然想狠狠批判一下两人,但碍于说起话来有些难受,于是淡淡说了句:“胡说八道。我现在疼得紧,膝盖骨估计也断了。”
我话音才落,秋水一个虚影顿时来到我面前。他小心翼翼到朝我的右膝盖按了按,随即乘我不注意,猛的一拉,随后一顶。
我自灵魂地嗷叫了一声,紧接着额头上的冷汗顿时滴滴答答落下来。
他娘的,“乘你病要你命”,这果然是秋水的风格。
眼看他的手又要移到左膝盖去,我忙双手护住,道:“你先别动。”
“怎么了?”秋水一脸的狐疑,其真诚的眼神瞬间让我败下阵来了。
“我得有个心理准备,等等。”我忐忑道。
“你刚才和那安逸,是怎么回事?”他突然问了一句。
我暗骂一声,这问题不是解释过了吗?
难道秋水此时还沉浸在当中无法自拔?
无奈地扫了他一眼,却现他突然朝我笑了笑,这笑容绝了,无懈可击啊。
我下意识摆了摆手,道:“哥,这个问题我说,其实就……啊……啊!”
一种无以复加的疼痛,以神自我的身体传至精神当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