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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婆斗儿媳
刘海瑞干脆又回到了刚才偷窥的地点,因为他要清楚眼前的荷花是不是孙小琴说的那个女人。 (。纯文字)
“荷花,和你那个死男人比,你觉得谁能让你满足?”黑皮男人捏着中年女人的下巴,坏笑着寻找满足感。
中年女人妩媚的双眸瞪了一眼黑皮男人,脸蛋上泛着满足的红晕,轻蔑不满地说道:“你们臭男人就是喜欢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黑皮男人嘿嘿的笑着,依旧是坏坏地问道:“这可是关系到男人尊严的事情,怎么会无聊呢?”
“哼!”中年女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轻轻啐道:“你厉害!”
男人咧着嘴,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好像不愿意这么说啊。”
中年女人被他这搞怪的模样逗笑了,捏着他胸膛那一撮黑黑的熊猫,娇媚地说道:“当然是你厉害,不像我那个死男人,像是一团肥肉压在我身上。”
次奥!刘海瑞听到他们煽情的话,心里极为不满,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女人是不是孙小琴说的齐荷花,不满地骂道:“奶奶滴,你们能不能快点进入正题啊!”
刘海瑞看见中年女人一脸满足的表情,心想看来这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个年纪的女人,性 欲很强,就像是无底洞一样,一般能满足她们的男人不多。
男人呢邪笑的看着中年女人,说道:“要是让赵三虎听见你这样说他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
赵三虎?刘海瑞听到从男人嘴里蹦出来的这个名字,心里不由得一惊,随即一阵狂喜,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已经十分确定眼前这个偷 情的女人就是孙小琴说的那个齐荷花,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她,看来一切事情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刘海瑞得意的笑着,突然灵机一动,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迅速的调到摄像功能上,躲在玉米地外,将摄像头对准了两个白花花的肉 体上,开始录摄起玉米地里的旖旎风光。
“哼!”荷花轻轻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他哪里还有功夫管我啊,他现在不知道在和哪个女人快活呢!还哪里在意我呢!”
男人嘿嘿的坏笑着,看着身下一脸怒气的荷花,安慰道:“他玩他的女人,你不也是给他戴绿帽子了吗?也算扯平了。”
“扯平了?”荷花蔓延怒火,只见她的玉手紧拽着男人胸膛上的一撮黑毛,呼呼地说道:“他背着老娘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老娘要加倍偿还他!”
黑皮男人听到荷花的这番话,忍受着胸前那撮黑毛的疼痛,笑嘻嘻地说道:“听说赵三虎把你们全村大部分女人都日过了,你不会也要玩遍你们全村的男人吧?”
“哼!”荷花又是轻轻哼了一声。
黑皮男人猥琐的笑着,继续说道:“要是你们村的男人不行的话,我们村的男人可都行,那些人早就听说你是个大骚 货,很想见识传说中的大骚 货到底有多骚?”
听到男人这么形容自己,荷花不满的骂了一句:“去你的!”接着啐道:“你以为老娘是卖 逼的啊?就算卖 逼的的话,你们付得起钱吗?”
黑皮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说道:“荷花,他们能让你欲仙欲死,那就是给你最好的报酬了。”
“哼,一群臭男人!”荷花轻蔑地说道。
黑皮男人的脸上没有一丝怒意,而是嬉皮笑脸的看着身下的荷花,蹂躏着她那硕大的莲房,坏笑着说道:“荷花,满足你这个大骚 货的欲 望不就是我们这些臭男人的责任嘛。”
荷花轻轻的冲黑皮男人‘呸’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们村里那些老男人,憋了几十年了,肯定让你爽。”黑皮男人坏笑着说道,“难道你不想一次多找几个吗?”
荷花愤愤的怒吼道:“闭上你的臭嘴,老娘不是随便的女人!”
黑皮男人嘿嘿的笑着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说完,他见荷花呼呼的表情,知道见好就收,随即岔开话题,坏笑着说道:“荷花,我听说那个孙小琴这两天老是跑去镇政府闹事儿?”
刘海瑞听到荷花和黑皮男人的谈话,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孙小琴公公去隔壁村谈鱼塘的那个男人,他仔细的看着黑皮男人的那张脸,还真是他妈的丑陋!
“哼!”荷花轻轻的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她跑到镇政府去闹有啥用,我早就给我大哥说好了,她闹也不管用!”
男人一脸疑惑地说道:“你大哥?”
“嗯!”荷花一脸狡黠的笑着,言辞犀利地说道:“让那赵胖子那样对我!我也要让他不好做!”
男人双手在荷花的硕大上微微的抚摸着,嬉皮笑脸地说道:“赵三虎费尽心思所作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你做嫁衣。”
荷花冷笑了一声,说道:“赵三虎他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其实一切都是在老娘的掌握之中。”
“哈哈!”男人嘴角扬起了狡诈的笑意,说道:“今天我才算真正的认识了你,原本以为女人都是胸大无脑,可是没想到你这个骚 货却是智谋百出啊。”
“哼!”荷花轻蔑的看了一眼男人一眼,那只玉手在男人的胸前黑毛上轻轻抚摸着,说道:“胸大无脑那只是你们男人对于女人的误解,只是你们男人的看法。”
男人听到荷花的这番话,一脸猥琐的笑着,说道:“你让我把鱼塘的价钱提高三倍,难道不担心孙小琴不买吗?”
“哼!”荷花蔑视的看了一眼男人,言语犀利地说道:“她要是不卖的话,那她家那些黄鳝往哪里放啊!”
男人古怪的笑了笑,说道:“没想到你不仅打死了对方,还要从对方身上再榨出油来!真是……”
“呵呵!”荷花丝毫不在意男人那古怪的目光,轻蔑地说道:“我不过是想从她去年赚的钱里再榨出一些油。”
“你真狠啊!”男人听到荷花说出这番话,“你真是赶尽杀绝啊,而且我还听说你当着孙小琴的面撂下狠话,要是孙小琴在规定的期限内不把黄鳝从鱼塘里腾出来的话,你要把他养殖的那些黄鳝抓出来一个个放掉?”
“哼!”荷花轻蔑的眼眸鄙视的看了一眼男人,说道:“你一个男人还挺对那个孙小琴仁慈的啊?你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听到荷花的话,男人怔了下,看着身下荷花的面容越发狰狞,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心想,女人要是算计起别人,真是比男人还狠啊!想着想着,黑黝黝的后背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里多了几颗冷汗。
男人壮硕的身子压在荷花的娇躯上,荷花能感觉到他身子微微的颤抖,好笑的看着男人,媚眼如丝地问道:“咋地?难道是身子不舒服?不行了?”
男人听着荷花的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坏笑着说道:“你的鱼塘准备承包给我,你不会像对孙小琴那样再对付我吧!”
荷花阴笑的笑了笑,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男人看着荷花那贼笑的表情,原本认为能看清这个女人,现在才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阴险的女人了,他若有所思的笑着说道:“你不会把我变成第二个孙小琴吧?”
荷花笑了笑,说道:“你要是满足我的话,我当然不会那样对付你的。”
男人讪笑着说道:“孙小琴不能满足你,为什么你认为我就会满足你?”
荷花用手拨弄着男人胸前的一撮黑毛,薄薄的嘴唇凑到男人的耳边,媚笑着说道:“因为孙小琴是女人,她连我两张嘴中的任何一张都满足不了,而你是男人,有着天然的优势,至少你能满足我下面的一张嘴。”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向男人的耳内吹着淡幽幽的气息。
看着男人那淡然的神情,荷花继续说道:“你满足我下面的一张嘴,只要不让我下面那张嘴饿着,我相信我们之间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的。”
刘海瑞看着眼前这一幕,嘴里忍不住低声骂道:“妈的,这是太 骚了!”原本听孙小琴讲述那件事,以为那只是一件争风吃醋的事情,没想到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一个阴谋。他看着不远处荷花一脸得意的表情,越看越觉得阴险和狰狞,原本他为赵三虎的猎 艳 手段感到下流,现在发现荷花的手段你那个赵三虎更加的阴险狡诈,心里暗暗的骂着,果真是无毒不丈夫,最毒妇人心,一山还比一山高啊。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今天自己要是没有看到这一幕,还不知道荷花是这么狡诈的一个女人,看来老天爷的眼睛果真是雪亮的啊。
“你把我当做是你的棋子吧?”男人苦涩的说着,一直自认为聪明的他,竟然沦落到了荷花的手里。
“棋子?”荷花见男人捅破了他们之间这层模糊的关系,媚笑的看着他,说道:“被人利用的棋子,你应该感到高兴,能被别人利用,那证明你还是有价值的,要是别人懒得搭理你,那你就是一坨屎。”
荷花的手从男人的胸膛上游走到了他黑黝黝的脖子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下面那脏最,你是不是再需要表示一下啊?”
男人嘿嘿的笑着,将脑中的不愉快抛到了一边,坏笑的看着身下的荷花,心里暗暗的想到,再强势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永远都是被折磨的份儿,想到这些,他的心里稍微有些平衡了。
“骚 货,让我看看你到底骚到什么程度了?”说着话,男人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再次狠狠的折磨着身下的‘猎物’,那一声声嚎叫直冲云霄,荡漾在无边的天际中。
在男人的卖力动作下,荷花‘嗯嗯啊啊 ’的发出了快 活的吟叫,**入股的呻 吟,与男人响彻云霄的嘶吼声此起彼伏,在玉米地犹如出现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压制着周围不和谐的声音。
所有这一切激 情香 艳的场面,全被刘海瑞拍摄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山寨手机中,一段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的香 艳视频,足以让刘海瑞用它来展开自己的计划,在男人发出最后一声嘶吼的时候,刘海瑞悄悄的溜出了玉米地,跨上自行车猛踩着,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事发现场。
骑了二十多分钟自行车,回到镇政府的时候,刘海瑞已经是累的满头大汗,将自行车随便找了个地方锁好后,就直奔镇政府安排给自己的临时办公室。一头扎进办公室里,刘海瑞从里面插上门,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就坐在老板椅上,拿起自己的山寨机,打开了那段视频来欣赏。刘海瑞看着手机中的这段视频,还有几十张照片,虽然隔得比较远,不过出来的效果还不错,镜头中的人物清晰可辨,动作、姿势和镜头感都很强烈。看着手机中的视频和照片,刘海瑞的心里激动极了,心想,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再次看着镜头中那对狗 男女昏天暗地的纠缠在一起,刘海瑞的脸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他很满意自己手中的‘杰作’。
“咚咚咚……”就在刘海瑞洋洋得意之际,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他忙将视频关掉,装上手机,起身去打开了反锁的门,‘咯吱’一声,办公室的门打开后,刘海瑞见是政委书记韩红梅站在门口,刘海瑞客气的笑着说道:“韩书记,找我有事儿啊?”
“嗯!”韩红梅应道。
“那进来坐。”刘海瑞招呼着韩红梅进到办公室里来,拉了一张椅子让她坐下来了。
韩红梅坐下来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刘区长,这两天在镇里觉得怎么样?镇委镇政府有什么配合不到的地方,刘区长你可要及时提出来啊,不要让我们一再的犯错误了。”
刘海瑞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还好,镇里的工作挺正规的。”
韩红梅幽幽的看了一眼,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刘区长,你有没有听到外面的一些传言?”
刘海瑞一脸疑惑的看着韩红梅,愣愣的‘哦’了一声?问道:“不知道韩书记指的是什么传言啊?”
韩红梅见刘海瑞这么说,看到那疑惑不解的样子,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嗤笑道:“刘区长,你还装的挺像的啊,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吗?”
刘海瑞是个聪明人,其实心里大约能猜到几分,他皱着眉头,斜着眼睛,歪着脑袋,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依旧茫然的看着韩红梅问道:“韩书记,你说的啥事儿?我还真不明白你说什么?”
韩红梅‘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刘区长真的不知道的话,那我就好好的说给你听。”
刘海瑞也是呵呵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韩红梅接着说道:“不知道刘区长还记不记得大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啊?”
刘海瑞果然没猜错,他愣了一下,看着韩红梅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装糊涂地笑道:“不知道韩书记说的是不是大前天晚上吃饭那件事啊?”
韩红梅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还以为刘区长贵人多忘事,把这件事给忘了呢。”说着话,韩红梅含笑的打量着刘海瑞,继续说道:“我想那天晚上的事,刘区长应该不会忘记的。”
刘海瑞听韩红梅说起了那件事,就笑呵呵地说道:“虽然那晚喝的有点多,但我还不至于那么健忘呢。”说这话,他看了一眼韩红梅,见她用一种媚态的眼神看着自己。
韩红梅轻轻笑了笑,看着刘海瑞,轻声说道:“我那晚说的话,刘区长不会每一句都记着吧?”
刘海瑞点点头,说道:“记得。”
韩红梅笑了笑,说道:“我说的话,看来刘区长肯定是没有全部记住。”
刘海瑞看到韩红梅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微怒,就皱了皱眉头,笑道:“不知道韩书记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镇政府里现在都说我和刘区长之间的关系不一般。”韩红梅委婉地说道。
刘海瑞顿时听出了韩红梅的言外之意,便呵呵一笑,说道:“韩书记不会觉得是我说出去的吧?”
“那晚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一个女人肯定是不会乱说的。”韩红梅虽然没有点头,也没有肯定的回答,但这句话还是委婉的说明了她的想法。
刘海瑞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一本正经地告诉韩红梅,说道:“韩书记,我是从上面下来督导工作的,那晚的事情本来就怕被人知道,我怎么可能说给别人听呢,那不是给自己身上抹黑,损毁自己的形象吗?”
韩红梅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刘海瑞,说道:“那天晚上厕所里发生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现在别人怎么会知道,不是你传出去的,也不是我传出去的,那还会是谁啊?”
刘海瑞看了一眼对自己持怀疑态度的韩红梅,随即凝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我怀疑那晚有人看见了。”
看到刘海瑞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韩红梅突然也觉得刘海瑞不应该乱说的,毕竟这件事传出去,只会对他们产生不利的影响,他说出去,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看着刘海瑞那认真的样子,韩红梅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微微笑了笑,岔开了话题,一边起身一边说道:“那我不打扰刘区长了。”说着话,就转身离开了刘海瑞的办公室。
刘海瑞看着镇委书记韩红梅的背影,穿着一身职业装的她,那丰 腴曼妙的身材淋漓尽致的展现在眼前,尤其是那 屁 股蛋,浑 圆后 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看的人直心神荡漾,刘海瑞在心里暗暗想着,要不了多久,老子要把你拿下!
等韩红梅离开后,刘海瑞的耳边回响着刚才韩红梅说的那些话,不由得琢磨起来,到底是谁把那晚的事情传出去了?他突然想起那晚厕所门突然动了一下,不得不怀疑那晚在自己和韩红梅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在卫生间门外,正有一双贼眼偷偷的窥视着他们。
胡思乱想了一番,什么线索都没有,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刘海瑞干脆心想,妈 的,管他呢!传就传吧,还能怎么样呢!还是先办好眼前的事情再说吧!想起了孙小琴的处境,摆在她面前的现在有两件让她心力交瘁的事情,一件就是养殖的事情,十天的期限一到,荷花就会把鱼塘里的黄鳝全部抓出来,虽然刘海瑞已经带着她找镇长齐天来谈了这件事,但齐天来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只是模棱两可的应付了一下,作为齐荷花的亲大哥,齐镇长肯定是会偏袒荷花,想办法顶住来自刘海瑞的压力,第二件事,就是今天婆婆跪地求孙小琴答应的事情,让她和公公**,为老邓家延续香火。这两件事,一件事家内事,一件事外事,相对于第二件事来说,在第一件事上孙小琴根本没有一点选择的余地。
刘海瑞想着这件事,心里已经有了办法,这是一个连他都大感意外的收获,现在他凭借手机中的那段录像和那些精彩照片,完全可以让事情发生颠覆性变化。想了想,刘海瑞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掏出手机来,给孙小琴拨去了电话……
“喂……”小琴接通了电话。
“喂,小琴,你把荷花和那个隔壁村你们谈鱼塘的那个男人的手机号码给我发一下。”刘海瑞开门见山地说道。
小琴听到刘海瑞的要求,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要他们的电话干啥啊?”
刘海瑞说:“你先别管,你发给我就行了。”
小琴说道:“可是我不知道王麻子的手机号,我要问一下我公公。”
刘海瑞说:“那行,你问去吧,问了给我发过来就行了。”
小琴‘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她虽然不知道刘海瑞要荷花和王麻子手机号的目的,但她知道,刘海瑞肯定是有用的,而且绝对是和自己的事情相关的,想着在神龙镇能遇上刘海瑞这个老同学,而且他还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让孙小琴的心里不知不觉就涌起了一股暖流,尤其是当脑海中浮现出刘海瑞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时,孙小琴免不了要和自己现在老实巴交的丈夫邓小军作比较,从各方面来比,刘海瑞都要比邓小军好上太多了,这让孙小琴的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站在屋子里想着刘海瑞,正在发着愣,孙小琴的房间门突然‘咯吱’一声被推开了,她这才回过神来,才发现是自己的公公笑眯眯的走进了房间里,那双淫邪的目光盯着孙小琴,让她浑身不由得直起鸡皮疙瘩,孙小琴忙问道:“公公,你有啥事吗?”
公公二话不说,走过去就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张老脸上堆满了淫邪的笑容,脸上的皱纹挤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张没有揉开的面团一样,笑眯眯地说道:“小琴,公公我想和你谈谈鱼塘的事情。”
孙小琴看到公公那双淫邪的目光时,心里就有些惊慌不安,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公公,我们去院子里谈吧?屋子里太闷了。”
公公笑眯眯地说道:“没事,就在屋子里聊吧。”说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小琴,你也过来坐,和公公好好谈一下鱼塘的事情。”
见公公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总是时不时打量着自己,孙小琴的心里很害怕,她站在原地尴尬地笑着,说道:“鱼塘的事情我大学同学已经答应帮我们处理了,公公你就不麻烦了。”
公公挑着眉头,问道:“你是说今天你带回家里来的那个姓刘的小伙子啊?”
孙小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嗯,上午我去镇政府的时候刚好碰上他了,他带我去找齐镇长谈了一下。”
公公忙问道:“和齐镇长谈的咋样?答应了没?”
孙小琴摇了摇头,说道:“齐镇长说这是村子里的事情,要先和村支书商量一下……”
还没等孙小琴讲完,公公就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我就说嘛,那个姓刘的小伙子,他就算在镇里面干事儿,肯定也没多大的权利,那个齐镇长可是荷花的亲大哥,他肯定会向着荷花和赵三虎的,现在十天的期限快到了,要是咱们再不找一个新鱼塘的话,那齐荷花可要把咱们养在鱼塘里的黄鳝全部捞出来啊!”
被公公这么一说,孙小琴心里再次惴惴不安了,她一脸担心的看着公公,忙问道:“那公公你今天去找王麻子谈,谈的咋样啊?”
公公佯装很无奈的看了儿媳孙小琴一眼,说:“你坐下来,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孙小琴一时间没有多想,就在床边坐了下来,公公叹了口气,说道:“那个王麻子说他可以转让鱼塘的,不过要价太高了,比一般要价要高三倍,你说这是摆明了坑我们老邓家吗!”
孙小琴凝着眉头,神色担忧地问道:“那怎么办啊?”
公公凝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用那双三角眼看向身边这个漂亮的儿媳妇,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问她:“小琴,那个姓刘的小伙子是不是在镇政府当官的?”
孙小琴有些迷茫地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看齐镇长见了他也要敬畏三分的,他说一定会帮我们处理好这件事的,不让我担心,我想他既然会这么说,应该也是有一点把握的吧?”
听到儿媳孙小琴这么说,公公就拍着马屁说道:“我今天一进屋子,看到那小伙子,就觉得不是一般人,现在这个社会搞啥都要靠关系的,你说齐镇长都要敬畏他几分面子,那小伙子年轻轻的就能在镇政府立足脚跟,那肯定是在上面有关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老邓家一家人的生活还真得靠那小伙子了。”
听到公公的逻辑推断,孙小琴突然觉得也很有道理,现在这个社会,不管干什么,都要靠关系,尤其是政府机关,只有后台硬才能立稳脚跟,或许刘海瑞真是靠着过硬的后台才不会那么畏惧齐镇长的。这样想着,孙小琴忐忑不安的心又稍稍的平静了一些。
看到儿媳孙小琴若有所思的样子,公公悄无声息的朝她身边挪了挪,用那双贼溜溜的三角眼扫了一眼儿媳孙小琴白嫩的天鹅颈,那羊脂般的皮肤光滑如玉,沿着脖颈往下,连接着两座高耸挺拔的饱 满,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飘入公公的鼻孔之中,让他整个人不自觉的有些心神荡漾,真想一把抱住身边这个可人的儿媳妇,在她胸前高耸的莲房上狠狠吞上两口,看着眼前这个令他垂涎欲滴的儿媳妇,公公的喉咙眼干的直冒火,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又悄悄将屁股朝她跟前挪了挪,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胸前衣领的最低处,看着那道幽幽的沟壑发呆,脑海中再次回想起了前几天偷看儿媳洗澡的情景:那是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他从堂屋里去后院里上厕所,儿媳孙小琴的堂屋的窗户正对着厕所,他去厕所里接完手出来后,在经过儿媳孙小琴窗户的时候,突然他听见屋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一直觊觎儿媳美貌的他,顿时本能的驻足立在了窗户后,猫着身子,缓缓的伸出半个脑袋,悄悄将窗帘拉开一指宽的缝隙,贼眉鼠眼的朝堂屋里看去,当他看到堂屋里的情景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两眼直冒银光。只见堂屋里,儿媳正一 丝 不 挂的站在衣橱的镜子前,身旁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放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蘸水擦拭着身子,侧着身子站在镜子前的孙小琴,那曲线玲珑无比,整个身材虽然看上去略显**,但浑身却没有一丝赘肉,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在脑后挽成一团,修长的天鹅颈显得性感极了,胸前那两团高耸,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儿,就像是晨露中的西瓜一样,又圆又大,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西瓜是绿皮的,而儿媳胸前的这两团浑 圆却是白皙无暇的,更让公公感到震撼的时,结婚六七年,都已经生过女儿的儿媳孙小琴,她乳 房上的小凸起,也就是乳 头,竟然还是只有那么一丁点,就像是两粒红豆点缀在上面一样,像是还没结婚的大姑娘一样,一点也看不出这对大白兔是喂过孩子吃奶的。看着这两团白花花的大馒头,老家伙的嘴角不知不觉就流下了口水,紧接着,他色迷迷的目光开始沿着儿媳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往下缓缓移动,移过那光滑平淡的小腹,来到了腰际间,儿媳孙小琴的腰肢真是太美妙了,不但没有一丝赘肉,还显得很纤细,与此同时,两侧胯部的肉却很多,连接着挺 翘肥美的臀 部,给人一种很强悍的视觉冲击力,再往下,由于是侧着身子,老东西有点看不到小腹下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到底是什么样子,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几支黑亮蜷曲的毛发顽皮的露了出来……
老家伙猫着腰躲在窗外,偷偷欣赏着堂屋中儿媳那令人魂不守舍的美妙身段儿,看着她用毛巾在那两团高耸上轻轻擦拭时,那两团白嫩的硕大在微微的颤抖,他甚至想着自己要是能变成儿媳手中那条毛巾该多好啊,可以完完全全的亲密接触一下那让他垂涎欲滴的白面大馒头了。
老东西只觉得自己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越来越硬,浑身的血液不知不觉也加速涌动,然他恨不得能破窗而入代替儿子好好满足一下这个在邓家吃了不少苦的漂亮儿媳。
就在老家伙紧盯着堂屋中的春 色不知疲倦的欣赏时,孙小琴的婆婆突然从前院出现到了后院,站在一旁看着男人躲在儿媳屋子窗外偷看的样子,就‘咳咳咳’的干咳了几声,老东西忙惊慌失措的循声望去,就看见老伴儿正站在一旁,直瞪瞪的盯着他,老家伙忙终止了自己的偷窥,笑眯眯的看着老伴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爹,你在干啥呢?”老女人板着脸问道。
老家伙忙心底不足的回答道:“没……没干啥……刚拉了泡屎。”
“你跟我回屋子,我有话要跟你说!”老女人板着脸撂下这句话,转身就朝前面院子走去了。
老男人听了老伴儿这句话,挠了挠头,回头朝着儿媳窗户上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硬着头皮跟着老伴儿走回了屋子里。
进到屋子里后,老女人就直接关上门房门,问老男人:“他爹,你刚才在干啥呢?”
老男人有点支支吾吾的笑道:“不是给你说了吗,去拉屎了。”
老女人板着脸瞪着他问道:“拉屎咋在人家小琴的窗户后面躲着往里面偷看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早就给咱们儿媳妇打主意了,对不对?”
老男人听到老伴儿对自己真是了如指掌,他嘿嘿的笑了笑,走上前按着老伴儿在床边坐下来,笑眯眯地说道:“不是我给咱儿媳打主意,你看咱们小军,现在有病在身,也不能那啥,这样下去的话,咱们老邓家不是要断了香火吗?这样咱们哪里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老女人听到老家伙这么说,像是受到了启发一样,一双浑浊的眼神幽幽地看着他,问道:“那你啥意思?”
老男人佯装出一脸沉重的表情,点着烟斗吧嗒吧嗒的抽了一口,对老伴儿说道:“咱们老邓家是绝对不能断了香火的,咱们老邓家以前在村子里也算是大门大户,现在生了个残障孙女,已经让村子里的人看热闹了,这要是断了香火的话,那咱们这老脸还往哪里搁啊。”
老女人有点不耐烦地问道:“老头子,你到底是咋想的啊?你说说看!”
老头子又是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烟斗,在屋里踱着步,然后回过身来对老女人委婉地说道:“小军现在得了那种病,都不能那个啥了……”
还没等老头子继续往下说,老女人就打断了他的说说道:“小军的病也不是不一定就治不好啊,只是现在医院还没啥办法,说不定有啥中医偏方可以治呢。”
老头皱着眉头说道:“你还说偏方?要不是你当初抱孙心切给小军总是吃中药,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啊!”
老女人被老头子这么一说,就自知理亏的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是小军他妈,我这不也是为了小军好吗。”
老头子‘哎’的叹了口气,吧嗒了一口烟斗,说道:“现在小军已经不能那啥了,就算是治好了病,你看他和小琴是表兄妹,咱们当初不信,现在生了个残障孙女,难道还敢让他们再生啊?要是再生个残障的,咱们老邓家可就彻底垮了!”
老女人听到老头子这番话,像是一下子被点醒了,抬起头来看着老头,问道:“老头子,那你是啥意思?你咋想的?”
老头子老女人身边坐下来,吧嗒了一口烟斗,用那双三角眼看着她,委婉地说道:“现在想让咱们老邓家续香火,就只能换人了。”
“你是说让小军和小琴离婚?给小军另找?”老女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头子。
老头子狠狠瞪了她一眼,说道:“问题出在小军身上,给小军找啥找啊!”
老女人这才恍然大悟了,皱着眉头问道:“那你的意思是给小琴找一个?”
老头子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老女人,老女人随即紧皱着眉头,说道:“这可咋行呢,这要是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会被笑掉大牙的啊!不行的,使不得的!”
老头子说:“不让村里人知道不就行了!”
老女人看了一眼老头子,紧皱着眉头摇头说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咋可能呢,你从外面找个男人,那男的到时候肯定会乱说的!”
老头子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女人,说道:“你想哪去了!谁要从外面找男人了!这个事情只能是咱们老邓家内部解决,绝对不能让外人参与的!”
老女人听到老头子的话,一脸迷惑的看着他,问道:“老头子,那你的意思是?”
老头子一脸凝重的看着老女人,委婉地说道:“**,现在小军不行了,为了延续咱们老邓家的香火,只能是我这个做老子的代替儿子了。”
“啥?你……你要代替儿子?”老女人听完老头子的解释,两眼瞪得老大,瞠目结舌的看着老头子。
老头子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刚一说出来,老伴儿肯定会感到惊讶无比的,他平心静气的耐着性子对她解释道:“那你说咋办?现在儿子不行了,咱们老邓家总不能断了香火吧?但这件事肯定是不能让外人参与的,自古以来就有这样的传统,要是小军有个兄弟啥的,还可以代劳,但是咱就这一个儿子,只能是我这个当爹的来代替儿子了,再说我跟小琴是隔辈人,是她姨夫,也不存在血缘关系,这是咱们老邓家延续香火唯一的办法了。”
毕竟是老夫老妻过了大半辈子了,老女人听完老头子的讲述后,不但没有反对,反而像是受到了启发一样,觉得老头子讲的也有道理,只是她有些担心儿媳孙小琴那边,就一脸忧虑地说道:“这个办法是可以,可是小琴那边咋说啊?”
老头子听到老伴儿同意了他的想法,心里一阵欣喜,扭头看着老伴儿,说道:“这个就要你去和小琴说了,给她多做做思想工作。”
老女人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老头子,点了点头,说道:“那我抽空找时间和小琴说说吧……”
这个时候,在孙小琴和邓小军的卧室里,老头子坐在儿媳孙小琴身旁,见她没有说话,就问她:“小琴,你觉得公公我说的对不对?”
孙小琴这才回过了神来,一转头,鼻子差点碰在了公公的鹰钩鼻上,她完全没意料到公公已经几乎是挨着自己的身子了,就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挪,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对……”
老头子看到儿媳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泛起的一抹红晕,一双三角眼银光四射,直勾勾盯着身边的漂亮儿媳,笑眯眯地问道:“小琴,你老实给公公说,你和那个刘海瑞是啥关系啊?”
“同学关系。”孙小琴忙抬起头来回答道,看到公公那色迷迷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不安。
老头子笑眯眯地说道:“你说是同学关系,我和你婆婆咋看都不像是同学关系,小琴,我和你婆婆看得出来,你和那个刘海瑞像是有点那个意思,其实我们老两口不怪你的,小军现在得了病,有点不能那个啥了,你刚结婚六七年,这个时候也正是女人最那个啥的时候,一年半载不那个啥还可以,可是总不能十年八年的都不过两口子的生活吧?我和你婆婆也商量了一下,只要你能帮咱们老邓家延续香火,不断后,以后不管你和谁有啥关系,我和你婆婆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还没等老头子讲完,孙小琴红着脸说道:“公公,你误会了,我们是同学关系,我们啥都没有发生过。”
老子笑着点了点头,色迷迷的盯着这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儿媳,说道:“就算是同学关系吧,但小琴你是个正常女人,难道你就这样一辈子在我们老邓家吃亏受委屈啊?和小军在一起连个那个啥都做不了,你心里肯定也不痛快,是吧?人有时候也要为自己着想一下的,只要你能给咱们老邓家续后,我和你婆婆会允许你寻找你需要的东西的……”
今天孙小琴已经被婆婆接二连三的做了思想工作,现在公公又亲自来‘开导’她,这让孙小琴的心里很迷茫,很犹豫,很不知所措,一方面,公公和婆婆说的都有道理,自己是个女人,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特别是三十岁的年纪,正直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而丈夫邓小军那方面的功能却退化严重,已经远远不能满足自己了,短时间内自己是可以坚持住,可是这样一直下去,连孙小琴自己也不能肯定她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而另一方面,让自己和自己的公公干那事儿,这是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情,让她从思想上有点难以接受。
看着孙小琴低着头犹豫不决的样子,老头子悄悄的将一只手搭在了孙小琴的肩膀上,开导她说道:“小琴,还犹豫啥呢,就一次就可以了。”
孙小琴感觉到公公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就扭动着身子,想将公公的手弄掉,谁知她越是扭动身子,公公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揽住了她的腰肢,一下子就将她熊抱住,向着床上倒去。
孙小琴彻底慌了,挣扎着求饶道:“公公,别……不要……”
“没事儿的,就一次,就几分钟就过了……”老头子怀里抱着自己垂涎已久的漂亮儿媳妇,激动的浑身肌肉都已经僵硬了,死死的抱住孙小琴,朝床上压去。
孙小琴拼命挣扎着道:“不要,公公,求求你了,不要……让我再考虑一下……不要啊……”
老头子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怎么可能住手呢,他死死抱着儿媳,将她压在了床上,一边喘着气开导她:“就几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乖乖听话……”一边将儿媳胡乱挣扎的胳膊死死的压在身体两侧,想将她彻底控制住。
“公公,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求求你了……”孙小琴急的已经哭了,依旧双腿乱蹬的挣扎着,可无奈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哪有力反抗这个干了一辈子农活、一身腱子肉的老头呢。
在孙小琴的挣扎和低声呼叫中,老头子一只手狠狠抓着儿媳孙小琴的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来就摸到了她的腰际摸索着解那条精致的小皮带,这下孙小琴挣扎的更加剧烈的,可依旧不是公公的对手,在激烈的挣扎和无助的呐喊中,老头子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了儿媳的皮带,将裤子扒到了膝盖处后,受到了孙小琴死命的抵抗,再也拔不下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孙小琴的双腿被裤子束缚在一起,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老头子见孙小琴下身的反抗太激烈,于是,就暂时停下来,对她的上半身展开了进攻,他一只手狠狠的捏着孙小琴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就沿着她的领口开始解纽扣,在孙小琴红着眼睛带着哭腔的哭喊中,老头子一边安慰她,一边迫不及待的就解开了她身上的衬衫,当被镶有蕾丝花边的胸 罩包裹下的两团饱 满出现在老头子的面前时,老头子的心里一阵狂热,不顾一切的就伸手抓了上去揉捏,那种感觉真的是太棒了,饱 满而极其富有弹性,柔中带韧,手感极好,而不像是老女人那干瘪的乳 房,摸上去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老头到底是过来人,手上功夫很不耐,他并不是没有目的的展开攻击,他将那只手伸进儿媳的胸 罩里,抚摸了一会儿后,就对那小小的凸起进行挑 逗,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粒小凸起,时而轻轻捻搓,时而轻轻拨弄,在他的**下,尽管儿媳还是哭着挣扎,但从小凸起上传来的触电般的酥麻感,一阵一阵的掠过了她的中枢神经,让她浑身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要啊……公公……我求求你了……不要啊……”在儿媳孙小琴的痛哭哀求中,老头的手指在她的两粒小凸起上来回的挑 逗着,那种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孙小琴的全身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就在老头子放弃了下盘攻势,对上面展开进攻,采取迂回战术的时候,已经卓有成效的时候,突然屋子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一直在给孙小琴做思想工作的婆婆。
孙小琴见婆婆进来了,就挣扎的更加激烈了,双腿乱蹬,挣扎着向她求救:“婆婆,救我啊……婆婆……”
正尝到了一点甜头的老头子,见老伴儿突然闯进来了,一时间就愣住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老女人不但没有骂老头子一句,反而对他说道:“老头,你快点,过一会儿小军该回来了!”
听到老女人的话,儿媳孙小琴彻底绝望了,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了。老头子像是受到了启发一样,立即加快了进攻节奏,可是孙小琴被他扒到膝盖上的裤子实在是脱不下来,一只手要控制孙小琴的两条胳膊,只有一只手能动,有点顾此失彼。老女人似乎看出了老头子的难处,就上前来脱掉了孙小琴的鞋,将挂在膝盖上的裤子和内 裤一并扒了下来,对老头子说道:“裤子脱了,还不快点!”
老头子这个时候已经是热血沸腾了,裤子里的那玩意儿早已经是坚硬如铁,忙迫不及待的脱掉裤子,露出了歪瓜裂枣的黑玩意儿,在老女人的帮助下,腰杆一挺,就涌进了儿媳孙小琴的花瓣洞里,老家伙完全没想到生活孩子的儿媳,那花瓣洞竟然是那么的紧窄,那种被温热紧紧包裹的感 觉真是令他太刺激了,在老女人按着儿媳两条腿帮助下,老头子只感觉浑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而开始还激烈挣扎的孙小琴,当公公的那东西涌入了她的花瓣洞之后,那种突然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像是浑身触电一样,猛烈颤抖了一下,从喉咙深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呃’声。她的确是太久没有和男人做过了,作为一个生理需求正常的成熟 女人,在公公火力全开的进攻下,她竟然渐渐的感觉到了快 乐,一种做女人的快乐,漂亮的脸颊上泛起了如火的红晕,一双哭过的眼眸有些迷离飘忽,秀眉微蹙,嘴唇微张,展现出了一个女人在陶醉状态下的风 姿媚 态。
女人最了解女人,老女人像是看出了儿媳已经沉浸在了这样的快乐之中,就缓缓松开了按着她双腿的手,果真,儿媳不但没有一点挣扎反抗的迹象,反而随着老头子越来越快的节奏,而从鼻孔之中发出了‘嗯嗯哼哼’的闷哼声……
老头子看到漂亮儿媳在自己身下那欲死欲仙的样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跟打了鸡血一样,涌动的节奏越来越快,竟然让身下的儿媳忍不住抬起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让站在一旁观战的老女人下 面也有点痒痒,明显已经感觉到湿了。
儿媳环抱住了自己的脖子,这让老头子更加激动不已,他甚至是感觉到了儿媳水漫金山的花瓣洞里产生了剧烈的收缩,在那样的刺激下,老头子的小腹里很快就积蓄了一团炽热的火焰,在小腹中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寻找着出口。
站在一旁观战的老女人看到老头子皱紧眉头,咬紧牙关的样子,知道他这是到了要释放的边缘了,就忙在一旁提醒道:“老头子,射 里面去!一定要成功啊!”
在老女人话音刚落的时候,老头子小腹里那图案火焰像是找到了出口一样,顺着尿道喷涌了出去,狠狠的涌进了儿媳那剧烈收缩的花瓣洞里,与此同时,也明显的感觉到儿媳的娇躯猛烈震颤了起来……
完事之后的老头子,还有些恋恋不舍的不肯拿出来,被一旁的老女人干咳了两声,提醒了一下,这才缓缓的从儿媳的**里退了出来,提上裤子,和老女人悄悄离开了儿媳的房间。
此刻,躺在床上的孙小琴,脸上还挂着余韵未了的神色,虽然一开始她是极力反对这样的‘**’行为,但是,摆在眼前的现实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刚才她也的确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这几年来,她几乎是没有感受到这种让她欲死欲仙的快 活了,虽然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让她觉得很荒唐,可是毕竟已经发生了,她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好在是公公和婆婆说过,这样的事情只有一次。而这件事之后,即便她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公公和婆婆也说过,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样想着,孙小琴的心里就觉得舒服多了。
孙小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神色有些哀怨的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刚从床上下来,电话又响了起来,她心不在焉的拿起手机一看,见是刘海瑞打来的电话,这才接通了。
“喂,小琴,号码怎么还不发过来啊?”刘海瑞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实在有些等不及了。
“我……我这就去问。”孙小琴忙说道。
刘海瑞有点惊讶地大声道:“啥?你还没问啊?你快点啊!”
孙小琴忙说:“嗯,我这就问,一会儿给你发短信过去。”
刘海瑞说道:“那你快点啊,我等着呢!”
挂了电话,孙小琴洗了把脸,看到自己的眼睛有些红肿,就坐在梳妆台前化了淡妆,这才走出屋子,去了公公和婆婆的屋子前,在她敲门前,听见老两口在屋子里正在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
出于本能的好奇,孙小琴竖起耳朵倾听了起来……
“你说小琴会不会想不开啊?”尝过儿媳那妙不可言的味道后,老头子这个时候却有些心有余悸了。
老女人也有些担心的说道:“刚才咱们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没顾到小琴的感受,哎,真不知道小琴会咋想,哎,咱们老邓家的香火不能断啊,不这样做也没办法了。”
老头子说道:“是啊,只要小琴能给咱们老邓家续香火,小琴咋骂咱们都行!”
……
苏小琴在门外听到婆婆公公的对话,突然觉得他们老两口也挺不容易的,心里的阴影也消散了一些,觉得自己不应该怪公公和婆婆的,他们这也是为了老邓家的以后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