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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原本没关系,但她此刻却顶着林波的脸蛋!这不禁令梁骁怒火燃烧了起来!该死的女人!竟敢顶着他媳妇的脸做这些动作!终于,剑气划中了了她,猝地就让她浑身一个瑟缩起来。
但是,太迟了!梁骁这次不等她再有任何动作,趁她动作变缓之际,非常血腥地一剑划在她的脸上!毫不容情!登时一条血痕破坏了她的那张脸!一张人皮,面具回为被画破而脱下,终于让这女子恢复了原来的真面目!
原来她虽然美艳,但却已经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了!那容貌再美在梁骁的眼里,也不及林波的万分之一。因恼这女人装扮成林波的模样,他出手极狠!眼看就要立时将她毙于剑下。
这女子突然摸出一粒烟幕弹丢在地上,冒出了一股白烟,她想趁这白烟冒起时逃之夭夭。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这时候她的那些伙伴都被梁骁的十大侍卫解决掉了。她突然被梁骁和十大侍卫拦着,就算是在浓烟之中竟也逃不掉了!
“非常时期不能放过任何人!”韩玉收剑时,冷冷地说着。
于是,这巷岸上终于又一次地恢复了平静。但是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工夫,他们才缓过气来,就有人来了!而这次来的确实是官兵,因为领队的他们都认得他。但是,他们竟然都在戴着国孝!
梁骁一看浑身一颤,僵在了风中,难道是他的父皇真的驾崩了?!
这一行官兵极速走过来,在梁骁的面前,躬身道:“恭迎九殿下回京!”
“这是怎么回事?”梁骁心中象被什么东西重重地一击,沉痛地问道。
那为首的小官回道:“昨夜子时皇上驾崩,全国哀掉。请九殿下节哀,速回宫中!”
他的父王架崩了?!这消息如当头棒打,父皇身体一直很好,怎么这样快就架崩了!而且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他不在他的身边。林波离他而去,他已经心力交卒,哪想到父皇还来个雪上加霜,竟然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巍然屹立,气势恢弘的皇宫,今日的气氛和往日完全地不同了!一阵阵的丧钟传来,听得人心中无比的悲沉。皇宫的南天门,北门,东西各大皇宫门前,高高地挂起一面白色的丧旗。
举国哀悼!皇宫的所有守门的官兵都戴着国丧的标志。皇宫内金銮殿前,特别是长乐宫前,一级又一级的阶梯上,手里拿着红樱头枪的守卫官兵们也全部都在头上绑着黑色的头巾。
梁骁和他的十大侍卫们匆匆地换过了衣裳,穿上了清一色的白色丧服,在头上也绑了黑布。当他们赶到皇宫时,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让梁骁几乎没法相信!皇后娘娘竟然失踪了两天两夜!换句话来说,在梁骁从水路赶回京城的第二天,皇后娘娘离奇失踪了!
站在长乐宫的大门前,梁骁几乎站不住身体,脚步都虚浮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静定了下来。这时候梁默急急地赶到,见到他时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叫了一声:“九弟,你总算回来了!”就好象被什么东西噎住了,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梁默难过得就想要哭了,他说道:“两天前,母后突然离奇失踪了,就象人间蒸发一样,任我派人怎么寻找,都将整个皇宫给翻过来了,却找不到母后的人影!连带的母后身边的四个老麽麽也不见了!九弟,林波呢?她真的也在梁江跳江自尽了吗?”父王驾崩,母后失踪,还听到小姨子跳江而亡,唯一能让他安心九弟又不愿回京,这让梁默芳寸大乱,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
“她只是暂时到一个地方去了,会很快回来。”梁骁知道他一定是快要崩溃了!他必须冷静起来。
一队官兵走到梁骁的面前,躬身拱手道:“恭迎九殿下!请九殿下及其所有侍卫解剑入宫!”
解剑,原本入宫为父皇服孝确需解剑。但是由这个人来提醒他,却让梁骁心中有了一丝太过不祥的警觉和不屑。总觉得今日入宫,处处透着诡异和危险!母后的离奇失踪更让他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
心中丝丝寒意划过之际,梁骁“铮”地一声抽了抽剑,却又立即插了回去,对这个男子森寒地说道:“解剑,本王自然会解,无需莫将军提醒。没事,请莫将军先行一步,别忤在本王的面前,挡了本王的路!”
男子原本想等着接过他手中的剑,没想到他抽剑只是一个动作,却又将剑插了回去。原本,梁骁就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他的武功有多高,所有的将军都知道。此刻更加是打赢了赵国的战神。半路拦截他的人显然都失败了,让他回到京城,还入了皇宫,那就是一个大麻烦了。
他是太子梁启的心腹之将,几天前就收到梁启的指示,想方设法要拦截着梁骁,最好是在回京的路上用各种途径将他解决。但是所有派出去的人都拦不住他,此刻他又凭什么拦得住?连叫他解剑都被九王的气势所压。见到九殿下抽剑时,那个杀气腾腾的森寒眼神,他差点以为九殿下就要砍下他的头,所以不自由地就退后了一步,逼于九殿下的威压,他不敢再叫解剑,就带着那一队人先走。
趁男子带着他的人先行一步之际,梁骁从宽袖里拿出了一枚兵符,迅速地交给了韩玉,在他耳边道:“快!拿着它,立即调兵入宫,明白?”说着,示意其余的几个侍卫跟着韩玉一起迅速出宫。
不知道他的警觉会不会太迟了?早在入宫前他就该布置了!没想到他一路回京,连母后失踪的消息也被封锁得,到入了宫才得知。而他的三十万兵马被挡在离京城极远的郊外,不得入京,不知是否还能赶得及时。
“是!”韩玉收入兵符,迅速地带人离开,不知能不能及时赶回来了!但今日之势不得不让梁骁认为,非兵变不可了!
梁骁和其余的几个侍卫一起向长乐宫走去。在长乐宫的大门外,梁骁这才解下腰间的剑交给他自己的一个侍卫。侍卫们不能入内,只有他自己跨入了长乐宫的大门。
诺大的长乐宫,是为放置历代驾崩的帝王冰馆所建造。凡皇帝驾崩入墓之前,都会将其遗体放入此长乐宫中,置于一个水晶棺材里,放置于长乐宫的中间,先让所有皇子皇孙和妃嫔们,以及文武百官哀悼七天七夜之后,这才入皇陵墓葬。
因为水晶棺材下面是一个冰窖,所以这整个的长乐宫简直就象一个冰宫。白色的烟雾缭绕着,冷得人瑟瑟发抖。但是今日的长乐宫中,文武百官到齐,公主,妃嫔们也都到齐,清一色全部穿着白色的衣袍。公主和妃嫔们也有穿着黑色衣裙的。
由中间放置着的棺材分开,左右排成两排。其中左边一排是皇子皇孙和公主妃嫔们。右边一排则是文武百官们。
正在大家伙哭天抹泪时,一个太监总管突然高声叫道:“九殿下归来!解剑!为皇上奔丧!”
紧跟着,众人齐刷刷的注目礼之下,梁骁出现在长乐宫的大门口,高大欣长的身躯才出现的刹那间,抚在棺材前的几个皇子和妃子们俱都有一刻钟停止了哭丧,转而向大门外的九殿下望去。而文武百官更加全部转头,都向正走进来的梁骁投去了注目礼。百官按礼低头,向梁骁行着君臣之礼道:“恭迎九王归来,为皇上奔丧”
伏在棺材前的梁通恨得咬牙切齿!一只手暗暗捏得死紧,心想,这群老不死的家伙们,还恭迎什么?用得着对他那么恭敬么?
梁骁一眼望尽所有的人,唯独最应见到的那个人,他的母后不在其中,他面上的冰寒更甚于这长乐宫的地下冰室。
刹那之间,这诺大的长乐宫的寒冷好象又降低了几度。梁骁接过礼部官员递过的香火,跪于棺前,为他父皇拜过之后,插上了香。然后他再次跪下在父皇的棺材前,只叫了声:“父皇!”还没等梁骁再说什么,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咳咳两声说道:“先帝驾崩,举国哀痛!九王爷却迟迟不肯归来为皇上奔丧,皇上泉下有知,只怕也非常哀痛!”
梁骁一听,寒眸向他望去时,尹相爷早他一步说道:“九殿下迟归,是因为九王妃突然逝世,你明知故说,是为何意?”
那人又是“咳咳”两声道:“下官没有任何意思。只是先帝驾崩是何等悲痛的国事!九王爷突然丧妻确也是无比哀伤之事。这也无可厚非。下官想表达的其实是,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驾崩前,多日卧病于榻。下官听闻,皇上驾崩前写下了诏书。既然各位皇子都到齐了,不如就请张公公将皇上的遗诏宣读了吧!也好让文武百官们早早知道,谁是皇上立下继位大统的人。好让这丧事,国事,都能由新皇话是,免得国乱无章。”
此刻气氛更加诡异了!因为据文武百官所知,皇上最为信赖的太监总管是李公公,而不是这个张公公。所以当张公公果真的拿出一卷黄色的诏书来,就要宣读时,尹相说道:“且慢!请问张公公,一向在皇上的身边,形影不离的李公公为何突然之间就如皇后一样,离奇地失踪了?皇上何时立的诏书,为何在你的手上?”
张公公翻了一个莲花指,装腔作势道:“怎么了?相爷问这话可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本公公这诏书是假的?还是怀疑本公公就不能手持皇上的诏书?皇后娘娘两天前离奇地失踪了,李公公也失踪了。几位皇子他们都翻遍了京城,就是找不到。你问本公公,本公公又哪里知道?但本公公这手上的诏书,却盖着皇上的玉玺,字体也是皇上的御笔所书。难道相爷要阻止本公公宣读诏书吗?”
一席话问得尹相爷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张公公立即就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多日卧病于榻上,自知天寿已至,即将龙御宾天。谨册立五皇子梁颜为皇位之承继大统。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同遵此诏。钦此!”
“哗”然一声,就有人要跪下参拜的姿势时,一名上了年纪的大将军立时高声大呼道:“不可能!此诏书必为假造!先帝生前已经亲口立九殿下为皇位承继大统,怎可能龙御宾天之前,改立已经疯了的五皇子即位?”
只见梁颜从后面站出来,双手就已经从张公公的手上抢过诏书,不是接过,一手高高地举起诏书道:“先帝诏书在此,立我为储君。虽未举行登基大典,但本王即已为帝,朕宣布如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有一部分人跪下,跪下的人超过了一半,匍伏于地,口中称:“吾皇万岁万万岁!”这一部人显然是梁颜的人,或者是一些贪生怕死之人。
众人哑然,五殿下不是已经疯癫了么?治好了?谁信啊!
一些拥护梁骁的大臣,见梁骁并没有跪下,所以也还是站着的。他也凌厉地扫了那些站着的人一眼,这一下平时哪些人是谁的人就当即分得清清楚楚了。
“老九,你这是要造反的意思吗?”梁颜眼里的杀意已盛,显然是早有准备了,一副胸有成竹的嘴脸,昂首挺胸,装腔作势道,“如果父王的遗诏立的是你,五哥我绝对二话不说,就拥九弟为新帝登基,倾力辅佐九弟亲政。但是父王的意思显然是认为朕才是最好的皇位继承人。这既然是父王的意思,朕就免为其难,也要继承父王的遗愿,扛起列祖列宗难难打下的江山了。”他竟然已经自称为“朕”了!
梁默这时突然抢着说道:“我要看看那张诏书是真的还是假的?这里文武百官在此,只要验过诏书是真的,确是父王的遗愿,我才会拥你为储君,我为臣子。不然,难让我心服!”
梁颜突然“啪”地一声,高声道:“来人啊!给我拿下了!”他这才叫完,立即便从这间长乐宫的侧门里冒出了两队官兵,迅速地将里面的人都围在了中间,长枪在手,形势立转紧张状态。
梁骁一双寒眸锁在梁颜的身上,将梁默拉了一下,将他拉到了他的身后,冷冷地说道:“五哥这是什么意思?六哥只是说他想看一看诏书是真是假。怎么?难道诏书当真是假?倘若是真的,你有必要怕给他看一看吗?只要证明了是父王的真正遗愿,我们拥五哥为新帝又何妨?但要是五哥随便地拿了一卷黄布出来,叫人随便一读就自己说是父王的诏书,未免也难以让人信服。”
梁颜一听,声音就激昂起来道:“老九这是要作反吗?这有什么好不能相信的。你是自以为有些战功,所以不想遵照父王的遗愿,打算要自立为帝吗?就算父皇没有遗愿,也轮不到你老九”
正在这时,谁也没想到一个绝不可出现的声音,十分突兀地在这个大厅之中“轰轰”声地响了起来,跟这个剑拔弩张的阵势万分不搭调地,老气横秋,却是无比威逼,气势压得住所有人地说道:“朕才刚刚龙御宾天,你们兄弟之间就要急着相煎熬了吗?这让朕死不冥目啊!”
“啊!鬼!”
“啊!是皇上!是皇上在说话!皇上复活了么?”
“啊!棺材!棺材里!是皇上!”
众人都听出来了,这声音确是皇上的声音,而且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一时之间,不禁令人毛骨悚然!有些胆子小的,当即就“扑通”一声地,双膝跪了下去。
不怕死的探头去看一眼那口水晶棺材,那里面躺着刚刚死了的皇上,衣冠整整齐齐,并无复活之状。
梁颜突然要疯狂了!这怎么可能?他的父皇明明死了,怎么可能又在棺材里说话?!他“咻”地就发了疯似地地向那口棺材扑过大叫道:“不可能的!是谁?谁在里面装神弄鬼?”可是,当他扑到那口棺材里时,那棺材里当真的,并没有任何人,除了他死去的父王好好地躺在里面之外。
“哼!逆子,还不下跪!”正当所有人感到被阴森恐怖的气氛包围的时候,大殿龙椅前赫然站着皇上老爷子,那皇上身边的不正是皇后么?天呐!
“啊,父皇”包括梁骁在内的几个兄弟几乎是异口同声,梁颜更是吓得脚软,为什么,为什么会百密一疏!他明明已经中毒身亡了,这不可能,不可能!
“哎哟,冻死我啦!”而棺材里的皇上也突然伸胳膊伸腿儿的活动了起来,趴在棺材旁边哭的不知道哪是北的嫔妃们吓得啊的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更有甚者,直接晕了过去。
慕容清全靠内力才保持着正常的血液循环,换做一般人早就冻死在里头了
“你,你是谁?”梁颜没办法平静下来,下意识的指着从棺材里暴跳而出的慕容清。
“我是谁?我哪有身份多变呀,我是该叫你五殿下呢还是白小郡王?现在我才发现,你比我王妃大嫂还厉害,我说五殿下,和乞丐抢饭的滋味怎么样,分身乏术的累不累呀”
“哈哈哈哈!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就受死吧!”梁颜一挥手,从大殿外训练有素的涌进一大批暗卫和江湖杀手,将整个大殿内团团包围住。而宫里的人手无寸铁,在进宫时早就谢剑。
“你个逆子!来人,将他拿下!”皇上怒目相对,梁骁梁颜一左一右的包剿住了他,此刻大殿没有一个侍卫是听命与皇上的,放眼望去全是梁颜的人,宫里的御林军丝毫没有动静。
“谁敢动我?哈哈哈,大梁命脉在此,朕就是天下主宰!”
梁颜蓦的将手伸进怀里一掏,柳宣望见那物时极尽咬牙切齿的指着他,“你,你杀了我夫人!”
梁颜此刻笑的越发的猖狂,“哈哈哈,柳宣啊柳宣,都说你忠肝义胆,老实本分,我还真佩服你呀,竟然将大梁藏宝图刺青在了二夫人背上,怪不得她在府上与管家有染你都不追究,还真是个宝啊,哈哈哈!杀!朕今日就要坐拥天下!”梁颜大笑着的脸瞬间一变,变得森冷无比,大殿后方的暗卫极其江湖杀手闻听此令全都握着片刀长剑齐齐向前涌,大殿外突然爆发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大队人马顿时杀入。
梁颜回头一看,那领头杀入的不是别人,正是柳林波!那一身白衣飘飘委地,纯白的天蚕丝白绫自袖中甩出顿时击倒一片。那容颜美得似妖似仙,不是她还能有谁?
“林波!”梁骁喊这一声时快要掉下眼泪,他的林波没死,没死!他就知道她是不会离自己而去的。
瞬间,大批杀手寡不敌众,顷刻间血流成河,梁颜极尽昏厥过去。
“月牙,别来无恙!看看,我既是藏宝图的主人又是天下主宰,我还帮你杀了你娘的情敌,和我在一起吧,我会让你幸福”梁颜近乎癫狂的快步走向柳林波,还没走到她面前时就被柳林波弹指飞出的银针封住了穴道。
“二娘她是刻薄刁钻,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她死,你逼疯了柳沐然,利用了庞郡主又杀害了她,与慕容萱勾结陷害我舅父,装疯易容下毒弑父,你以为你做的这些没人知道么?所谓的独孤门不过是一手操纵的,江湖上其实早就不存在这个帮派了,你声东击西,危言耸听,实在十恶不赦。不管你拥有什么,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
“我柳林波一生别无他求,我爱我的夫君,我夫君也爱我,执手偕老,这就足矣”柳林波说这话时梁骁紧紧抱住了她的肩头,幸福的画面实在刺眼,梁颜大笑着不止,似乎真的疯了一样。顷刻间,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整个人绵软无力的倒地。这毒,是他自己藏在嘴里的。
原来果然如梁骁所猜想的一样,柳林波早就发现了事情不对劲,跳江也是为了有更好的转机。
一切尘埃落定,藏宝图被皇上交给了柳宣。柳林波救驾有功,皇上赏黄金万两,良田万亩,赐尚方宝剑。隔月,梁启之前图谋不轨意图造反之事查清,废太子之位,贬为庶人。战神九王梁骁为新储君,皇上大赦天下,与民同乐。转年,淑妃病死,梁通常伴青灯古佛。了却尘缘,不问世事,法号悔尘。
二年后,皇宫。
“哎呦喂,祖宗们,你们慢点跑!”十来个宫女跟在一个公公身后,一群人提着衣角追着一对粉雕玉琢的金童玉女身后喊。
他们不要被打板子啦!连二个刚会跑小娃娃都看管不好,还要他们有什么用?!皇上老爷子是这么说过的。
“本宫的小祖宗咧,本宫的小心肝哩!你们可别摔着,别碰着,别磕着!”两个调皮捣蛋家伙更是有恃无恐了折腾来折腾去的,把皇后也折腾得累得半死。皇上和皇后总算一来圆了多年了抱孙子的渴望,可这两上小家伙自从会跑会跳会叫人了以后,天天闹腾的九王府和皇宫不得消停。那真是战神王爷和柳大将军的q版啊,俨然的小霸王!
那俩熊孩子有皇后照看着,柳林波和梁骁可是省去了不少心思,闲暇时候还能出去采采药,踏踏青,游玩游玩。
“夫君,快来看呐,就是这种采药,我找了好久了呢”柳林波生完孩子之后好像脸色更好了,整个人由内而外的透着股子幸福感,清丽却又妩媚,或许听着冲突,但是放在她身上好像又不冲突。
“林波,走了一天你也累了,天快黑了咱们回府吧”梁骁宠溺的替她擦着汗,接过柳林波手里的采药放进了自己背后的背篓里。
“好呀,呀,下雨了!”这天活似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梁骁展开宽大的衣袖替她遮挡着雨水,眼看着雨越下越大,路越来越不好走,“林波,前面有个山洞,咱们先去避一避吧”
“嗯”柳林波扶着他的腰点点头。
山洞里阴暗潮湿,眼看着天越来越黑,雨越下越大,柳林波垂头丧气的打着哈欠,抱着手臂不断的来回搓。身上披着夫君的衣裳,可是还是感觉阴凉阴凉的,梁骁感觉到怀里的人异样,调整了下身子道“林波,是不是冷了?来,喝点酒暖暖身子吧,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
梁骁从腰间解下了一只羊皮酒壶递给柳林波,柳林波顿时眼睛一亮,赶忙身后接过,好似小酒鬼似的吨吨吨的喝起来。
夫妻俩一人一口的喝着,听着外面的雨声感觉格外浪漫。
“嗝!我说大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柳林波一向酒量很好,可是今天却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扯着人家腮帮子就不撒手,呵呵呵的傻笑不停。
“林波,什么秘密呀?”
“我不是这里的人,我也不是柳林波,我是从现代来的”说着又喝了一口酒,柳林波满足的叹息一声。
“现代?”梁骁似乎没听明白那是哪里。
“对呀,距离梁国是隔了到底几千年我有点分不清楚,反正好远好远”
“呵呵,好几千年那还真是小妖精呢。人家说有缘千里一线牵,咱们俩是不是更有缘?我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我只知道你是我梁骁最爱的人,是晨儿和佳儿的母亲。”
“嗯嗯,说得对呢!梁大哥,你饿不饿?”柳林波很久没有叫他大哥了,成亲以后这样叫反而觉得好亲切。
“饿”
“嘘!我这有带吃的”柳林波说的神秘兮兮的,整个一小酒疯,不,迷人的小酒疯。
“是什么?”
“红豆肉包!”柳林波微微挣脱了他的怀抱,突然掀开了衣襟,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美景让梁骁不可控制的浑身一颤。眼睛都直了,真的很像白白嫩嫩的包子。
“林波,你就是妖精,是妖精!”有人激动的浑身发抖,发出咆哮,梁骁突然觉得能磨人的不是家里那俩霸王一样的熊孩子,是眼前的这个小妖精。鼻尖突然一阵温热,梁骁下意识的摸了摸,手心一片鲜红,汗滴滴,流鼻血了!
“你到底要不,唔”柳林波一句整话还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嘴,极尽疯狂的掠夺似乎比这场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柳林波紧紧的抱着他,透着岩壁的缝隙看着天空,好像日月星辰都在随之晃动。
真好,就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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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笔下的她们一直幸福下去,同时祝愿大家心想事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