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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安静,那支笔在地上滚到桌腿后又弹了回来,最后滚在傅寒的脚边后才停下来。
他抬眼看了眼站在门框下的护士,面无表情地弯腰将地上的笔捡来。
护士正吃瓜吃的劲,但这瓜实在太劲爆了,下意识脱口出,“傅医生,前几天传你失恋变回圣僧,想到眨眼你老婆孩子都有了,这回你彻底还俗了!”
傅寒:“……”
一旁的江幺幺忍住直接出声。
傅寒掀了掀眼皮,抬腕看了下时间后对护士说:“小张,停诊时间到了,你可以下班了。”
小张护士待在门口动,目光飘向了椅子上的江幺幺身上,“事,我不急着吃饭。”
傅寒默了下简短回了两个字:“我急。”
“好吧,那我先回科里传话……不是,吃饭去了。”小张吃瓜过于激动差点说错话,干了声转身急匆匆走了。
诊室内又变的安静下来,傅寒垂了垂眼将电脑关上后,他从椅子上站来瞥了对面的江幺幺一眼,语淡淡,“走吧,出去说。”
江幺幺看着他从自己身旁经过,马上从椅子上站来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傅寒在前面走着,他刻意放慢了步伐。
他一直留意着身后的脚步声,走着走着,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停下来,他步子放缓,马上便到一声。
“哎呀。”
他脚下一顿,转身。
江幺幺扶着自己腰眼巴巴看着他说:“我感觉做孕『妇』真的好辛苦啊,我腰疼。”
傅寒目光扫过腰的位置,大衣是修身的,显的腰肢格外纤细,他一言难尽地看着,“你怀孕刚刚两周,怎么可能腰疼。”
江幺幺依旧坚持扶着腰嘴硬道:“咱家宝宝个大,所以我腰疼嘛。”
“……”
傅寒默了默看着问:“所以呢?”
江幺幺眨了下眼睛将手臂张,“所以我要抱抱。”
傅寒这次说话直接转身,只是他刚迈了一步,到身后又传来一声“哎呀!”
“好难受,不舒服。”
到这道可怜兮兮的声音后,他收回了步子认命地转身,看着蹲在地上的江幺幺后,他走过去,朝伸出手,“走吧。”
江幺幺望着他修长的手指偷了一下,马上伸手拉住他,“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傅寒手指握紧那只手,掌完全包住后拉着站来,还来得及松手,看到朝着自己扑过来。
他单手抱住腰,让靠在自己怀里,他蹙了蹙眉说,“你小一点。”
江幺幺弯着眼睛脸在他怀里贴了贴,鼻间萦绕着消毒『液』混着的冷香味,“终于抱到了。”
傅寒闻言目光扫过走廊,这里是通往急诊的通道,来往的很多,虽然他已经下班了,但身上还穿着白大褂。
经过的都朝着两的方向频频回头。
他默了下垂眼对怀里的说道:“先回车里。”
江幺幺在他怀里点头,“好啊,你说回哪里回哪里。”
傅寒本想松手,但他手指被紧紧握着,只要他稍一动到一声浮夸的“哎哟”声,他只好任那只手拉着自己一直到停车场。
他刚准备打副驾的车门,被拦住。
江幺幺指了指后排,“先别车,我们坐后排说完再走。”
“说一小会儿,好不好?”
傅寒一看到那双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忍不住……
软。
他默了下关上副驾的车门,打了后排的门。
江幺幺眼睛一弯立刻弯腰上车,坐好后伸手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你坐这里。”
傅寒手扶着车门在里轻叹了声后弯腰进去。
一声闷闷地关门声之后。
江幺幺身体朝着傅寒的方向靠过去,伸手手臂勾住他脖颈,“我好想你。”
傅寒沉默了下身体动,撩眼皮看,“你确定是想我吗?”
闻言,江幺幺脸靠的更近,目光轻轻扫过他脸后点头,“确定,我想你快想疯了。”
傅寒脸上被江幺幺一下一下地呼吸吹拂在脸上,有些痒,属于的味道萦绕在周围,他抬眼睫淡声问:“那你醒了后,为什么……”
那天,他到楼下护士告诉自己醒了的消息后,他直接让护士给自己拨了正输的『液』体,跑上楼梯。
最担醒过来后,还会害怕。
可在门外,却到说想见顾放。
“顾放”这个名字对于他言是个挥散不去的梦魇。
他站在门外很想进去问,为什么总是忘记他。
但他有问,还是像每一次一样默默走。
江幺幺望着他绷紧的下颌,马上在他脸上亲了亲,“老公,这次你误会我了,我是想把事情都解决好了再去堂堂正正的见你。”
傅寒绷紧的背脊微松了些后看着,“电话呢?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这都赖我哥,我其实赶走顾放准备下楼找你,他非不让,后来我又输『液』一晚上过后你出院了,再后来……”
傅寒掀眼皮看:“再后来什么?”
江幺幺勾着他脖颈晃了晃,“再后来我想着我们都夫妻了,你多久憋不住,其实我每天都和伯母问你情况,还和陈远哥每天问你的,他们都说你最近很忙。”
傅寒:“所以你安理得的放任我不管?”
江幺幺赖皮地抱住他,“那你怎么不直接找我问一下?”
话音刚落,镜片下的那双深邃眼睛黯下来,带着难言的情绪,“我以前试过,那样你会更加抵触我。”
闻言,江幺幺脏位置像被尖锐的东西划过,贴在他肩膀上嗓音低下来,“对不,都是我不好,我是想和你当面说我们有宝宝这件事。”
说着,哽咽着,“我总是让你难受。”
傅寒看着眼泪从红红的眼眶滚落下来,将腰上的手松捧住脸,然后用指腹擦过脸颊上的泪珠,“喂,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说哭哭?都要当妈妈……”
他手一顿突然问道:“你把冈本怎么了?”
正哭着的江幺幺表情一顿眼睛往别处飘了飘后回他,“,怎么。”
“说实话。”傅寒将脸上的泪擦干后,手扶在下巴上动了动让与自己对视。
近距离望着那双深邃眼睛,江幺幺瞬间虚了,默了下松他脖颈上的手,微微挺直了背,然后两只手做出剪刀的手势,“提前剪了下。”
说完两根手指还跟着动了动做出剪东西的动。
“……”
傅寒沉默了片刻后视线下移,落在自己双腿上,“我腿,又要惨了。”
江幺幺到后目光一落在他腿上,车里的空间狭小,笔直的长腿蜷曲着,有些奇怪道,“为什么叫又要惨了,难道……”
“什么。”傅寒收回视线,里盘算着这事应该什么场合说,杀伤力最小。
“放,我护着你,我哥和伯母不会怎么你的,再说了,咱俩都结婚了,有娃才正常。”
傅寒看着,脸颊上是健康的绯红『色』,只是下巴依旧很尖,肩膀腰肢纤细到显得有些单薄,他抬手在头上『摸』了『摸』低声说:“以后,别这么胡闹了,生孩子不能这么随便,要提前养好身体。”
闻言,江幺幺又新贴到他怀里刚想说自己胡闹,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你难道不生我了?”
傅寒看着,嗓音里带了一丝叹息,“如我生,早死了。”
说完他想拉腰上的手,手刚碰到腰上的手臂,便被抱的更紧,他垂眼看着怀里的。
江幺幺下巴抵在他胸膛上眨下眼睛,“你这未免也太好哄了吧,这样不行,万一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傅寒望着亮晶晶的眼眸,眼底浮,“你说怎么办?”
江幺幺脸凑近他,眼睛弯了弯后,突然往前探了探伏在他耳畔吹着问:“不如我用我自己哄你?”
带着香甜的息吹在傅寒耳上,他喉结滑动了下,目光下移最后落在小腹上,低低的嗓音有些哑道:“怀孕12周也是前三个月,最好不要同/房,可能会导致腹痛或出血从引先兆流产。”
江幺幺着这不紧不慢的嗓音身体僵了下脸朝向他,眼珠突然转了下后又新贴在他耳边,“我们可以这样嘛……”
话音一落,傅寒感觉自己耳朵烧来,他刚要说什么耳边又始吹着:“还可以这样,那样,花样多着呢。”
江幺幺说完盯着他红到滴血的耳垂,嘟嘴在上面咬了下。
留下浅浅的牙印。
傅寒息瞬间变,他喉结滚了几下之后,低头看,“你从哪里学的?”
江幺幺脸上一红,歪了歪头慢悠悠道:“不是你这个师父教的好喽。”
“我可有教你这些。”傅寒调整着呼吸,感觉自己身上都变地燥热来。
“别说了,快点回家,我哄你,还是你想在这里哄……”江幺幺凑过去在他滑动的喉结上亲了下后催促着。
傅寒被这一亲,身体一绷,伸手去环紧的腰。
望着那双媚的双眸,他头低下去,当他唇刚覆在唇上时,耳边突然敲击声。
“喂,车里有不。”粗哑的嗓门从车门外传过来。
傅寒与江幺幺对视一眼,马上松坐直,然后将车窗打。
车外是职工停车场的李大爷,他正往车内巴眼瞅着。
傅寒侧了下身将身后的江幺幺挡住。
“傅医生,是你啊,我说这车眼熟呢,我说哪两个小年轻在车里搞车……”
后面李大爷把话说全,但懂的都懂了。
“……”
一阵沉默之后,傅寒面不改『色』地说:“嗯,我们这走。”
他回头对身后正面红耳赤江幺幺低声说了句:“幺幺,坐前面。”
“哦。”江幺幺手『摸』了下耳边的头发掩饰着脸上的红晕,应了声拉车门下车。
两坐好后,傅寒对着还站在车窗外看着他们李大爷挥了下手淡定道:“先走了,李大爷。”
说完他启动了车子,准备踩下油门时。
李大爷粗大的嗓门从车外传过来,“慢走啊傅医生,我要是知道是你,我晚点来敲车了,傅医生,回家继续加油。”
傅寒:“……”
一旁的江幺幺看着他耳朵比刚刚还要红,忍住对他说:“傅医生,回家加油哦。”
傅寒望着弯着的眉眼后,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要加油的是你。”
他顿了下后又说了句:“你不是说要哄我吗?”
江幺幺看着他显变深的眼眸,那种眼神又来了,是猎盯着猎物的眼神。
想到每次结,突然有些后悔了。
“你不会是想反悔吧?”傅寒目光望着有些慌『乱』的神『色』,嗓音带。
江幺幺默了下小声嘀咕了一句:“哄哄,谁怕谁。”
傅寒再说什么,他踩下油门将车驶出停车场。
停车场外,阳光媚,傅寒望着车窗外的阳光对身旁低声说了句:“幺幺,我带你回家。”
江幺幺目光一直望着他脸,看着他轻声应道:“嗯,我们回家。”
车子顺着阳光的方向缓缓驶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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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将至,街头被一片火红点缀着,到处都是喜洋洋,转眼间便到了除夕这天。
舒清年前跟着去交流学习的丈夫去了国外,傅家只剩下傅寒一个,江幺幺把他拉回自己家里准备和江裴一过年。
傅寒晚上下班后,车来到了江家,刚停好车,看到大门里一个身影朝着他车子小跑着过来。
他马上打车门下车。
很快,他将接在怀里,他目光垂在还很平坦的小腹上蹙眉,“不是告诉你要稳当点吗?怎么又跑。”
江幺幺习惯『性』在他怀里贴了贴,“我想快点见我老公嘛。”
傅寒抬后捏了捏脸有些无奈道:“注意点,要当妈妈的了。”
江幺幺闻言默了默『摸』了『摸』自己小腹,“我们什么时候跟我哥说啊,眼瞅着要瞒不住了,我要大着肚子穿婚纱吗?”
傅寒也跟着默了默后目光也聚在小腹上,“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吧,正好过年,双喜临门,让哥提前高兴一下。”
“那什么打算怎么说?”
“看我眼『色』行事。”
两边走边商量着,一直到客厅里,当看到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江裴后,两默契的一闭上嘴。
江裴看到两进来,指了指餐厅的方向,“李阿姨都准备好饭菜了,等一会齐了,吃饭吧。”
江幺幺到后马上问道:“谁要来啊?我嫂子吗?”
到“嫂子”两个字江裴握着报纸的手一顿纠正:“你别嫂子嫂子的,我还……”
“娶”字差点脱口出,幸好他及时停下来。
江幺幺和傅寒对视了一眼唇角弯来。
江幺幺压低了嗓音:“有嫂子在,事情好办了,我哥要是收拾你,我让嫂子收拾他。”
傅寒附和着点头:“嗯,这主意好。”
“你俩嘀咕什么呢?”江裴离的稍远清两的对话。
傅寒马上应了声:“什么,哥。”
江裴看着一脸淡定的傅寒又看看弯着唇角的江幺幺,眼皮跳了跳,有种要被算讲的感觉。
刚想问话,到一阵门铃声。
江幺幺到后声音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嫂子来了,哥快去给我嫂子门。”
江裴默默咽下口中的话,抬步走向门口位置。
傅寒看着江裴背影走远,在江幺幺耳旁低声说了句:“待会你这样……”
江幺幺给他做了个ok的手势,“放。”
一小时后,四一坐在餐桌前。
江裴看了眼身旁的宁繁星一眼,手指了下桌子上各式各样的菜,“喜欢什么,尽管吃。”
他话音刚落,便到低低的嗓音:“幺幺,先吃这些,不够我再夹给你。”
“我还想吃那个烧麦。”
“少吃点,待会还要吃饺子,消化不了。”
宁繁星目光在对面的傅寒和江幺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收回来,又看了旁边一眼后将筷子放下来,“看看你妹夫怎么对幺幺的,再看看你。”
江裴默了下给夹了一块鸡块放在碟子里,语有些生硬道:“这样可以吃了吧。”
宁繁星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吐槽道:“你除了比你妹夫有点钱,做的差距真是太大了。”
闻言,江裴头涌一股酸意,他默默看向傅寒,他正在给江幺幺倒着水,还细的给抽了张纸巾。
他默了下,打算敲打一下自己这位准妹夫。
“傅寒,上次你说年后办婚礼的事,我觉的不妥。”
傅寒给江幺幺夹了一块红豆糕后,抬眼看向江裴。
“哥,哪里不妥?”
江裴目光扫过一边吃一边看向他的江幺幺,正嚼着东西,双颊鼓鼓的,与小时候那张肉脸很相似。
他掀眼皮对傅寒说:“我觉的还小,我想多留一年,年年底再办婚礼。”
到“年年底”江幺幺咽下口中东西,刚想说什么,手被捏了下,默默合上嘴。
傅寒握了握掌里的手后缓缓道:“哥,怕是等不到年了。”
江裴刚要口,便到,“因为你要当舅舅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手里的筷子掉在餐桌上,血压始飙升。
一旁的宁繁星到后始鼓掌,“恭喜恭喜,傅寒幺幺,你们要当爸爸妈妈了。”
傅寒还来得口谢,便到一声“啪”,他马上顺着声音看过去。
“傅寒,当时我怎么和你说的,今天我非要打断你腿不可。”
说着,他视线在室内环顾了一圈后,大步走到客厅一处位置,将那里放着的高尔夫球杆拿在手里冲着傅寒过来。
傅寒看朝他过来,他马上从餐桌前来走过去。
“老公,你别去啊。”
江幺幺话音落下后,傅寒已经走到了江裴面前,眼瞅着球杆要落下来时,他迅速用手握住。
江裴手刚动一下,便到一声惊呼声,“傅寒,疼不疼,你这手才刚刚好呢。”
傅寒马上“咝”了声,“还好,不碍事。”
江裴闻言看着稳稳握着球杆另一头的手,“我根本有打……”
“江裴,你太过分了,大过年的,幺幺和傅寒分享这么好的消息,你做哥的怎么能随便打呢?”
宁繁星也来到江裴身边,正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
江裴握了下球杆,“我还有打……”
“我都看见了,你还说有打,这么好的妹夫,你居然忍动手?”
“是啊嫂子,我哥对傅寒下手可狠了,你快管管他吧。”
江裴看着两瞪着自己,突然觉的自己对傅寒了解的属实有点浅溥了。
傅寒忍住上扬的唇角,他顿了下对身旁的宁繁星说:“繁星姐,别因为我和哥闹不愉快,我手不碍事。”
江裴沉着脸用另一手指着他,“你小子,再给我装……”
“江裴,你应该道歉。”宁繁星拉下他的手脸『色』严肃。
江裴指着自己,“我道歉?”
宁繁星点头,“嗯,是你。”
江裴抿了下唇,胸前伏了几下后看着那双丹凤眼一之下口不择言,“这是我家务事,你少管。”
闻言,宁繁星脸『色』一变缓缓点头,“我懂了,你是外,那我走了。”
说完转身便走。
江裴看着那道身影快走到门口时,一旁的江幺幺催着他,“哥,快去追啊,要不然我嫂子真走了。”
江裴一言难尽看了江幺幺和傅寒一眼,闭了闭眼将松球杆指着两,“待会再给你俩算帐。”
说完马上快步追上去。
江幺幺到关门声后,拉住傅寒的手眨下眼睛,“我们是不是太坑哥了。”
傅寒看着眼底浮,“确实。”
两相视一,这时耳边突然传了一阵震耳的响声。
两一看向客厅的落地窗外。
五彩缤纷的烟花在空中炸后像一道道流星划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空中的烟花依旧在绽放着。
江幺幺坐在沙发上抱住傅守的腰抬头看他,“老公,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傅寒将圈在怀里后用额头抵住的。
“希望你永远记得我。”
“这个?”
“嗯这个。”
“放,我绝对不会再忘了,其实我之前为了防止我忘记专门给我自己发了……”
话音刚落,江幺幺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从衣袋里将手机拿出来点屏幕,看到一封新的邮件通知。
直接点,屏幕朝向傅寒,“我给自己发了这个。”
说完,手机屏幕始播放一段视频。
傅寒目光落下去,看到屏幕上的画面后怔住。
他正闭着眼睛靠在一个肩膀上。
略带着沙哑的嗓音从筒传出来,“2022年1月1日零点,我和我最爱的在一,这是我的老公傅寒,江幺幺,如你又一次忘记他了,那我来慢慢告诉你,关于我们的故事,你很爱他,很爱很爱他……”
近半小时后,视频播到了最后。
江幺幺收手机看向傅寒,镜片下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在涌动着,涌动着难言的情绪。
唇角弯抱紧他,“我给自己定时每个月一封,发到我们80岁,万无一失。”
傅寒将抱进不里,耳边是不断响的烟花声,他贴在耳边轻声道:“幺幺,我现在很幸福。”
他说话的瞬间,外面响来一阵响亮的烟花声,将他的声音淹,江幺幺刚想问什么,后脑被压了下,的唇被吻住。
想问的话被堵在嗓子里,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鞭炮声,紧接着耳边传来新年零点的钟声。
江幺幺伸出手臂勾住傅寒的脖颈,更深地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