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轩首带人硬闯黑木沟

大大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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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张奕等人相比,轩首等人可就没那么好过了,虽然支起了帐篷,但睡在帐篷中和睡在冰窟里差不多。

    此时姜元一已经从张奕的灵识攻击中回过劲来,周一峰侍奉在他跟前。

    “师傅,我们怎么办……”周一峰心中恐惧,张奕的实力太强横了,张奕说要杀姜元一灭铁砂掌一门,

    让他心里发慌。

    “你怕什么!要死也是我先死!”姜元一怒斥道:“既然这样,我们也没必要跟他讲什么道义了,你到京城去走动走动,和尚跑了还要庙,你去将张氏集团给我毁了!”

    姜元一也破罐子破摔了,他知道自己和张奕的仇是没法化解的,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在死之前疯狂起

    来。

    周一峰上次被张奕教训后就从部队退役,潜心在家修炼铁砂掌,他曾想着有朝一日炼成铁砂掌,找张奕报仇,可眼下他师傅都打不过张奕,他彻底失去了希望。

    一个失去希望的人,也最容易陷入疯狂,在姜元一的指示下,周一峰离开了黑木沟,向着京城而来,张问天死了,张奕不在家,想搞毁张氏集团,对于他这样的武者来说并不难。

    半夜十分,一直盘腿疗伤的铜罗和尚猛然睁开了眼。

    “嘭!”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响彻谷底。

    众人看去的时候,只见铜罗和尚的上衣已经被他崩的粉碎,裸露着肥硕的上身,整个人在冰冷的冬夜冒着白气。

    “归元丹果然是好丹!”铜罗和尚开心叫到。

    “和尚,你突破了?”姜元一眯着眼睛看着铜罗和尚。

    “哼,何止是突破了,现在你的铁砂掌,对我一点威胁力都没有!”铜罗和尚斜了姜元一一眼说到。“你!”姜元一气结,自己只不过是问问,没想到这个和尚竟然这般轻蔑。

    “怎么着,不服气?不服气来练练啊!”铜罗和尚刚刚突破,现在他也是外修真人了,加上独门功夫铁布衫,真可谓是坦克一般的存在。

    姜元一下午被张奕偷袭,重创了神魂,本就在气头上,见铜罗和尚对他这般轻蔑,直接向铜罗和尚冲

    来。

    “来的好!”

    铜罗和尚虽然嘴上说不将铁砂掌放在眼里,但实际上他不过是刚刚突破想找个人练练手,这才刺激姜元

    见姜元一向自己冲来,铜罗和尚也迈开流星大步向姜元一冲来。

    两人一个使掌,一个使拳,在空地上就斗在了一起。

    围观众人看戏的不怕台高,齐声喝好。

    姜元一毕竟是神魂上受到了重创,行动有些迟缓,被铜罗和尚找到了机会,一拳打在了姜元一肩上。

    ‘‘嘭……”

    “呲呲呲”

    姜元一被打的连连后退,鞋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呲呲呲的声音,连退七八步才止住了身子。

    “哈哈哈,姜兄似乎不在状态啊。”铜罗和尚并不想得罪姜元一,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嘴上也松了,

    对姜元一的称呼也用上了姜兄。

    “哼!”姜元一也明白了铜罗和尚的意图,知道他激怒自己只不过是想练练手,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不过对于铜罗和尚所说他不在状态,他也不解释,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将手背在了身后。

    “和尚,姜兄下午被张奕偷袭,神魂受创,不然你以为你能贏的这么轻松?”一旁观战的鹤从云淡淡开口说到。

    “啊?被张奕偷袭了?张奕杀出来了?”铜罗和尚下午的时候一直在疗伤中,为了吸收归元丹的药力,他精神集中并不知道姜元一身上发生的事。

    “是精神力攻击。”鹤从云淡淡说到。

    听到精神力攻击的时候铜罗和尚也缩了缩头,他虽然突破了,但精神力依旧是短板。

    “明天,我们几个再探黑木沟。”

    前来看怎么回事的轩首,见到铜罗和尚已经复原,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姜元一、铜罗和尚、鹤从云、苗无疆以及一些武廷轩高手面色一震,知道明天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

    京城张氏集团大厦,此时一个年轻人坐在顶楼办公室内,转着手中毕加索钢笔,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天前,他还是一个被张问天放逐到上沪市的凄惨落魄公子哥,可眨眼间他就莫名其妙接手了张氏集团。

    这个年轻人正是纳兰天賜。

    当他把消息告诉监狱里的纳兰杰的时候,纳兰杰眶当一下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筹谋半生的事,就这么莫名其妙落到了自己儿子手上?不过张问天和张奕等人全部离开了张家,不知道去往何方,让他有些担心。

    纳兰杰告诫纳兰天賜千万不要得意忘形,要注意安全,这事不见得是好事。

    纳兰天賜回到集团办公室后,在办公室想着此前张奕等人匆匆离开的场景,企图发现什么,但最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那这究竟是为什么呢?纳兰天賜实在想不明白。

    “铃铃铃……”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纳兰天賜接起了电话。

    “喂?”

    “董事长,赵晨菲小姐来访。”

    “恩,让她来吧。”

    张问天、张奕离开的消息不胫而走,各大家族都感觉有些不正常。有人询问张问天的好友欧阳丰怎么回事,可欧阳丰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赵东升感觉事情极其不正常,他感觉京城的天可能要变了,当下示意赵晨菲到张氏集团探探情况。

    在来之前,赵晨菲并不知道当下张氏集团是在谁手中,当她被领进门,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纳兰天赐时,着实吃了一惊。

    据小道消息,她知道纳兰杰欲行不轨,被张问天送进了监狱,纳兰天賜也被赶到了上沪市,可眼下纳兰天賜竟然坐在张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上。

    “晨菲姐……”纳兰天賜淡笑叫到。

    “你……你……你怎么在这?”赵晨菲震惊之余有些结巴。

    “我不能在这吗?”纳兰天賜温声笑语反问道。

    “不是,你不是应该……哎呀,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赵晨菲穿着一袭纯白色的上衣,里边是一件深v保暖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纯白色的围脖,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修长美腿一览无余。搞不清什么状况的她,将外衣脱去,围脖也摘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纳兰天賜缓缓站起身,将之前的事告诉了赵晨菲,这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纳兰天賜还希望赵晨菲能找出什么问题告诉自己呢。

    “你是谁,你现在是张氏集团董事长?”赵晨菲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张着小嘴问到。

    “是啊……”纳兰天賜回答的时候并没有自豪,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忧愁。

    他并不擅长管理公司,更为糟糕的是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员工介绍自己的新身份。

    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张奕、张老爷子他们都去哪了?”赵晨菲秀眉微皱。

    “我要知道就好了……”纳兰天賜也面露苦笑。

    赵晨菲皱眉思考为什么张奕要带着家人匆匆离开,过了半晌,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天賜,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她要赶紧回家跟父亲说。

    “好,晨菲姐慢走。”纳兰天賜注意到了赵晨菲的神情变化,知道赵晨菲可能心中有了猜测,他想问,但赵晨菲既然没开口说,那他问也是白问。

    赵晨菲离开后纳兰天賜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被雾霾笼罩的京城,他感觉自己身陷一个漩涡中。

    赵晨菲急匆匆回到家后,连忙将情况跟赵东升说了一下。

    “什么?!现在张氏集团在纳兰天賜手中?他个浪荡公子哥,会管理公司吗!”赵东升率先想到的是自己跟张氏集团有很多生意合作,如果纳兰天賜管理不善,项目很可能就要黄了,到时候自己可就要赔惨了。

    “爸爸,暂且不管纳兰天賜接手张氏集团的事。”赵晨菲皱着眉:“你还记得上次我跟张奕去航康市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赵东升纳闷问到。

    “张奕是让敖天带他去武廷轩,而此前武廷轩曾派人到张家抓走了范天雷,你说……张奕有没有可能得罪了武廷轩!”赵晨菲都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

    在她的脑海中,张奕虽然厉害,但是武廷轩是霸主一般的存在。

    “嘶……”赵东升倒吸一口凉气:“这……这……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怎么办……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我们跟张家穿一条裤子,如果武廷轩报复张家的话,我们也会被连带遭殃……”

    赵东升急的在客厅地上团团转。

    “爸爸!你先坐下,事情还没明朗,你先不要慌。”赵晨菲是发现了,自己老爸越老胆子越小,碰到点事就愁的睡不着。

    “好好好……你说说你怎么想的。”赵东升坐到了沙发上,问赵晨菲说到。

    “我们要坚持跟张家站一条战线……”赵晨菲缓缓说道。

    一来她觉得张奕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前途实在难以预测;二来是她自身的原因,她还以为自己剧毒只有张奕能解呢。

    “可要是武廷轩对张氏集团动手,就那小子,他能扛得住吗……”赵东升又急了。

    “爸爸,这时候,就不要想那些钱了!眼前的利益,我们该舍要舍……”赵晨菲沉稳的像个厮杀商场多年的老人,而赵东升就像个无头的苍蝇,乱撞乱飞,已经没了主张。

    张奕、张问天离开京城的消息还是慢慢走漏了出去,最先在张氏集团内部引起恐慌。

    “唉,你听说没,老董事长已经离开京城了,好像还是逃离的……”

    “啊?不会是圈钱跑路了吧?”

    “有可能!现在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平日里慈眉善目的老爷子到底是什么人啊……”

    “你们别瞎说,老董事长什么时候因为钱亏待过我们!”

    “那你说他为什么一声不吭离开了京城,还带着全家都离开了!

    “这我哪知道啊,那也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好好工作,做好分内的事就好了!”

    “我可不能干巴等张氏集团倒了再找工作,我得先物色物色……”

    听到他的话,身边的同事们也纷纷点头,一时间张氏集团风起云涌,离职员工越来越多。

    张氏集团陷入危局,这次就连欧阳丰也不敢轻易插手,他也查到张奕可能是得罪了武廷轩的消息了。

    郑家郑长逸父子在家喝茶聊天谈着张家的事,张家兴,他们不怕,张家衰,他们也不怕,他们一直近乎于中立的位置,让他们觉得自己能在乱流中独善其身,甚至可能得到一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