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项修齐被高向明所伤

大大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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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天雷收回目光,脑子飞快运转,难道轩首是因为这颗丹药才把自己“找”来的?这颗丹药是张奕炼的,自己对外声称是自己炼的,此时此刻,面对轩首的发问,该怎么回答呢?

    之前蒋英杰曾跟自己说,千万不能撒谎,不然谁都救不了自己。自己如实说的话,倒能利利索索将麻烦扔给张奕,自己安全脱身,可能这么做吗?

    范天雷思索片刻,回想跟张奕相处的这些曰子。

    张奕是真心待他,不仅替他治好了旧伤,还送他保命玉符。

    范天雷自认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你若真心待我,我虽不能肝脑涂地,却绝不负你。

    心中下了决定,范天雷缓缓开口:“是我的。只是不知,我送邢兄弟的丹药,怎会出现在尊上手中!”

    范天雷微笑看着带着面具的轩首的眼睛,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他的话,直接炸了堂,武廷轩的人纷纷指责范天雷说话无礼,更有人直接跳起来,对着范天雷叫到:“放肆!”

    “好狗胆!”

    “待我先杀了你再向轩首告罪!”

    极少数人保持镇定,目露异色看着范天雷,蒋英杰就是其中之一。

    在回来的路上,范天雷像没有骨气的怂包,蒋英杰感觉像范天雷那样的人,要是在矬人侵略的年代,会直接当汉奸。

    但是现在的范天雷,昂首挺胸,身上正气凌然,面对强势的轩首丝毫不退步,让蒋英杰感觉自己又看错了人。

    这不到两天的时间,蒋英杰发现自己先后看错了两人,先是项修齐的掉价让自己恶心,现在又是范天雷的正气凌然让人钦佩。

    蒋英杰都开始怀疑自己看人的水准了。

    “呵呵,此等宝丹,实在不应私藏啊。”

    “如今天地大变,我等修炼不易,生存维艰,既然有这等宝丹,实在应该与大家分享呀……”

    轩首淡淡说到,堂下众人齐声喝彩称是。

    范天雷见轩首避开邢文星不谈,只是一个劲说什么有宝丹就该分享,当下觉得这轩首也不是什么好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范天雷猜测邢文星可能是因为自己送他的这颗丹药遭遇不测了,本是好意,怎奈给邢文星带来了祸事,范天雷心中有些愧疚。

    “尊上,我邢兄弟何在?”范天雷面露微笑却目露狠色,盯着轩首问到。

    “大胆!”

    “无礼!”

    大堂众人有人又叫起来,被轩首一抬手制止了。

    轩首从范天雷拒绝称他为师叔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没办法轻易达到了。他原本是想用威压压住范天雷,再跟范天雷套近乎,让范天雷乖乖说出真相。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一声“广林鬼门的传人”竟然唤醒了范天雷心灵深处的尊严,一个作为广林鬼门传人的尊严。

    “带邢文星上来。”轩首淡淡吩咐到。

    不一会,脸色惨白的邢文星被带了上来,当他看到范天雷的时候,惊呼出声:“范老?咳咳……您怎么在这?”

    范天雷淡淡一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邢文星受伤了,不过看上去还好,范天雷松了一口气。

    “听听,你们听听,他叫他什么?范老?”项修齐看了邢文星和范天雷一眼,阴阳怪气说到。

    “胚!丢人!”

    “与之为伍,令人蒙羞!”

    堂下众人纷纷指责邢文星,邢文星面不做声,丝毫不为所动。范天雷看过去的时候,邢文星还冲范天雷点了点头,他到现在都以为范天雷是高人。

    范天雷见状苦笑一声,自己可把邢文星坑惨了。

    “范天雷,你的邢兄弟给你带上来了。”轩首淡淡说道。

    “多谢尊上,还请尊上将宝丹还给邢兄弟。”范天雷不卑不亢说到。

    大堂众人听罢他的话,又准备呵斥,却被轩首一抬手打断了。

    “呵呵,宝丹可以还给他,但你得告诉我,这丹,究竟是谁炼的。”轩首带着面具,范天雷却仿佛看到他双眼冒光。

    “是我炼的。”范天雷淡淡回道。

    昨晚他已经想好了,一口咬定丹药是自己炼制的,打死都不改口。

    “哈哈哈……”轩首少见地大笑了起来,大堂众人也跟着大笑。

    “就他,还炼丹?哈哈哈……”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长得像炼丹师吗?”

    “范天雷会炼丹?可能也就只有邢文星这个愣子会信吧,哈哈哈……”

    范天雷面不做声,接受着众人的嘲笑。

    “范天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丹药到底是谁炼的?”轩首停止了大笑,阴沉沉盯着范天雷问到。说不害怕,是假的,范天雷似乎能感受到轩首浓浓的杀意。

    “是我炼的。”既然下了决心为张奕隐瞒,就不会再变,范天雷微笑看着轩首,一字一顿说到。

    大堂众人都闭上了嘴,整个大堂鸦雀无声。

    “我最讨厌撒谎的人了。”轩首缓缓开口,还带着笑意。

    但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范天雷身边。

    “范老小心!”一旁脸色苍白的邢文星见状大叫。

    范天雷却没有丝毫准备防御的迹象,他知道,凭借自己的实力,防御也是白防御。

    轩首对着范天雷胸口轻轻推出一掌,邢文星已经闭上了眼,不愿意再看。

    “PONG!”

    “噔噔噔……”

    两旁准备看范天雷好戏的人,突然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一幕一般,失声大叫。

    “什么!”

    “这怎么可能!”

    邢文星连忙睁眼看去,结果他也瞪大了眼。

    轩首推出去的手还僵在半空中,而范天雷后退十数步,却没有受伤。

    “范老!”邢文星异常兴奋,他觉得自己没信错人,范天雷果然是高人。

    范天雷面不做声,又重新走到轩首面前:“尊上,丹,是我炼的。”

    这一刻,大堂中人没有再起哄的了,有些人甚至对范天雷心声佩服。

    他们都清楚,这丹药不可能是范天雷炼的,但范天雷一口咬定是自己炼的,肯定是因为什么承诺。一个一诺千金,面对死亡威胁都不改口的人,值得让人尊敬。

    轩首似乎没有听到范天雷的话,看着自己的手,嘟囔到:“这怎么可能……”

    “你身上有什么宝贝?”轩首缓缓抬起头,看向范天雷。

    范天雷不置是否,但他心里明白,刚刚抵挡轩首轻轻一击的,是张奕送给自己最后一块玉符。

    他之所以重新走到轩首面前,就是想给轩首一种错觉:自己还有很多玉符,自己不怕他。

    而轩首在众人面前必须保持自己的风度,绝对不能动手对范天雷进行捜身。

    不得不说,范天雷赌对了。

    他和轩首对视片刻,轩首缓缓后退了。

    路过门童身边的时候,轩首将“范大师之丹”捏在了手里:“范天雷,你是担心炼这丹药的人找你麻烦吗?”

    “我为什么要找我自己麻烦?”

    轩首见范天雷死鸭子嘴硬,也有些急了。

    “我刚刚只用了一成力,你真觉得你身上的东西能保得住你?”

    范天雷闻言心惊,只是一成力就将玉符打碎,这也太恐怖了!要知道当日敖坤可是被玉符震的微微后退呢!

    双腿开始颤抖,范天雷不敢开口说话,怕别人听出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上,已经正午时分,轩首不想再跟范天雷墨迹。

    “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将他们两个压入悬牢!”

    范天雷还以为是什么“罚酒”呢,原来不过是坐牢,当下松了一口气。

    不过当他转头看向邢文星的时候,发现邢文星原本惨白的脸,又白了几分。

    范天雷不明所以,又看了看左右两边的人,发现有人目露同情,有人咧嘴狞笑,项修齐笑的最开心,他的狞笑中还有几分得意。

    两个武者上前扭住范天雷胳膊,像大堂外走去,邢文星同样也被押出了大堂。

    一开始范天雷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等他到悬牢的时候就知道邢文星惨白的脸为什么又白了几分了。

    在“品”字山峰山头,是数百米的悬崖,悬崖边上有数根七八米长、大腿粗的木桩,木桩的一头固定在山峰上,而另一头则伸出山峰悬在半空中,下方还挂着一个笼子。

    范天雷双腿发软,那笼子不会就是悬牢吧?还真他N的是“悬”牢!

    押送他们的武者将两根木桩上的笼子拉回到山峰边上,将范天雷和邢文星赶了进去,随后又将笼子拉到了半空中。

    范天雷面色惨白,冷汗直冒,不敢往下看,他恐高。

    “范老,你为什么不抵抗呢?”邢文星觉得范天雷该杀出一条血路,却没想到范天雷乖乖束手就擒了。“额……我……”范天雷不想再骗邢文星了:“邢兄弟,如果还有以后的话,等以后我再解释给你…

    邢文星再笨也听出点猫腻了,不过他没再问这些,转口提醒范天雷到:“悬空不可怕,可怕的是漫长黑夜难熬。”

    范天雷打了个哆嗦,现在还是正午,凉风吹来自己都已经冻的打哆嗦了,等到晚上他不敢想……

    “邢兄弟,撑住,等张奕来救我们。”范天雷给邢文星打气也是给自己打气。

    “恩?范老,张大师不是你徒弟吗?等他来救我们?”邢文星愣愣问到。

    这时候范天雷算是明白为啥有人叫邢文星邢二愣了,这可不就是个二愣子吗!

    恩……这个等以后有机会了再给你解释

    范天雷和邢文星被挂在悬牢中的时候,张奕还在赵家。

    当张奕和赵晨菲赶到航康市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范天雷和邢文星已经被挂在悬牢一下午了。

    武廷轩的情况张奕并不知道,他还在找通往武廷轩的路,目前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敖天敖坤兄弟。

    赵晨菲还是有些忐忑:“张奕,我们真的去敖家吗?”出门口张奕叮嘱赵晨菲不要叫自己张大师,要叫张奕。

    “恩,走吧。”

    赵晨菲不知道张奕的底牌是什么,但看上去底气挺足的,也没再多说什么,准备找个路口拦一辆出租

    车。

    出门的时候赵晨菲和张奕都换了一身衣服,他们知道虽然北方已经进入冬天了,但航康市的温度最低也在十度左右。

    现在张奕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带絨运动服,脚蹬一双白球鞋,一身加起来也不过三五百块钱,看上去不过是个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