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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孟玄朗的手臂被黑衣人用剑划伤,鲜血直流,他手中的王剑像是受到某种力量的刺激一般,瞬间迸发出耀眼的红光,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般冲向天际。
花千骨见到这一幕,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六界全书里关于悯生剑的记载,她深知这把剑的威力和重要性,毫不犹豫地飞身向前,趁着孟玄聪不备,她迅速夺过悯生剑,并对着其他几人大喊:“快走。”
几人听到她的呼喊,纷纷转身朝着门外狂奔而去,那些黑衣人见状,迅速围拢上来,但花千骨手持悯生剑,硬生生地杀出了一条血路。
孟玄聪眼见王剑落入他人之手,气急败坏地命令手下务必将他们置于死地,于是,接下来那群黑衣人紧紧追赶着他们,不肯罢休。
东方彧见悯生剑已到手,心生一计,巧妙地引开了追杀者,成功地让他们摆脱了敌人的纠缠。
最终,他们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稍作休息,孟玄朗一脸虚弱地躺在榻上,心中仍然沉浸在大哥背叛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轻水则默默地站在一旁,轻声安慰道:“孟大哥,别再伤心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养伤。”
这时,花千骨手持悯生剑,走到孟玄朗的面前,坚定地说道:“朗哥哥,蜀国的王剑乃是十大神器之一的悯生剑,接下来,我想将它送到长留,放在我们这儿终究不安全,万一七杀殿的人知道过来抢,我们护不住。”
他一脸惊讶,随后想到自己的处境,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说道:“好吧,听你的。”
接着,孟玄朗留在这儿养伤,轻水照顾他,而花千骨三人则一同前往长留。
当他们抵达长留时,摩严立刻收到了消息,并迅速带领弟子们将他们包围起来,他冷漠地注视着他们,语气严厉地说道:“花千骨,你竟然还有胆量来到这里?我之前是如何告诫你的,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花千骨毫不畏惧地从手中拿出剑,坚定地回答道:“世尊,此次前来是因为我们发现了悯生剑,特意将它送回长留。”
摩严原本是理直气壮的,但此刻心中却涌起一股气,不上不下的,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就在这时,白子画匆匆赶来,他注视着自己的徒弟,仅仅数日未见,她整个人都变得消瘦许多。
花千骨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一步,轻声呼唤道:“师父……”
“小骨……”白子画立即回应道。
摩严急忙上前,将两人隔开,他接过悯生剑,说道:“既然东西已经送达,你们可以离开了。”
东方彧卿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语气充满了嘲讽:“我们辛辛苦苦来到这里送悯生剑,连一杯茶水都不给喝,就急着要赶我们走,这世上哪有这般不讲理之事。”
糖宝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啊!”
白子画转头看向摩严,“师兄,既然如此,不妨就让他们在客房歇息一晚。”
他环顾四周,注意到众多弟子们的目光,心想若是真的让这两人马上离去,恐怕会显得冷酷无情。于是,他轻轻点头。
接着,他吩咐落十一带领东方彧卿、糖宝以及花千骨前往客房安顿下来,又亲自送白子画回到绝情殿,才放心地转身离去。
糖宝一路上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叽叽喳喳地与落十一分享着她和娘亲、爹爹在蜀国的点点滴滴,落十一则始终面带宠溺,静静地倾听着她讲述那些有趣的故事。
夜幕降临,白子画来到了花千骨的房间,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心中积攒多日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而出,他情不自禁地轻声呼唤:“小骨……”那声音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却又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温柔。
花千骨听到师父喊她的名字时,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并脱口而出:“师父。”
师徒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疏解那被压抑已久的思念。
原本,今晚紫薰本打算外出寻找一些美味的夜宵来解馋,然而,当她出去时却意外地发现白子画鬼鬼祟祟,不知道要前往何处。
他的行为立刻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于是她决定悄悄跟着白子画,看看这位一向稳重自持的人要干嘛。
没想到,一路跟踪下来,她竟目睹了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白子画与花千骨相拥在一起。
她有些无语,哪有异性师徒这么亲密的,他们表现的这么明显,难道就没有人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突然间,她留意到黑夜中还有另一个身影,于是毫不犹豫地飞过去,伸手一把将其抓住。待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后,果然不出她所料,是东方彧卿。
只见他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结结巴巴地问道:“紫薰上仙,半夜三更您不在房里休息,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紫薰仙子闻言,立刻反唇相讥道:“此地乃长留,我身为长留五上仙之一,在此处出现再正常不过。倒是你,身为客人,深更半夜不好好睡觉,反而来到此处偷听墙角,究竟意欲何为?”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轻声说道:“我们彼此彼此罢了。”然而,那笑意却并未达眼底。
紫薰见状,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我可不是来偷听墙角的哦。”紧接着,她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喊道:“白子画,快出来。”
房间里的师徒二人听到外面的动静,急忙分开,向门口走去。
东方彧卿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一时之间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么。
紫薰留意到他惊讶的表情,悄悄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异朽阁阁主。”
东方彧卿的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这是要干什么?莫不是要向白子画和骨头拆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