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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心想,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挑引众人怒火,借在场群雄的手,除去梁寒,当下便悄悄地,压低了声音,说道:“嘿嘿,你小子年轻,口气便如此的大,敢在天下英雄面前说这话,难道是仗着武功,想要挫败我等?”
同行的人听了,登时会意,接道:“我瞧呀,这小子的意思是说,盟主之位乃是郭大侠的,但是这副盟主的位置,定然便是他的了,他的意思便是,要仗着武功,压服我等了。”
又有人说道:“难道这小子便是想要凭借自己的武功,力压我等么?”
“嘿嘿,小子,你也未免有些忒也狂妄了,这道理谁不知道,可是你敢提出这话,定然是自负武功了,来来来,老子河北崔三达,第一个不服,便请你赐教赐教?”
一时之间,在场群雄一个个被这些人接二连三的话音挑引的跃跃欲试,便想出手,教训教训梁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众人均是心想,今日天下英雄毕集,这小子不知是从何处冒出的,竟敢如此狂言,不将天下英雄瞧在眼中,嘿嘿,若是不出手教训教训,今后尔等还有何面目见那天下英雄?
众人一时之间议论纷纷,言语无状,便连郭靖,也是被众人言语说的,虽然从梁寒之前的话里,他也没有听出梁寒有何小觑天下英雄的言语意思,但听了众人此时的话,也是忍不住心想,难道这后生小子,当真便是仗着自己武功,要与天下英雄为敌么?
郭靖心中虽然这般想,但又见梁寒笑吟吟地瞧着众人,也不打断众人,一时之间,心下有些拿不定注意。
眼见众人越说越是激动,便有几人出言,要梁芬赐教赐教。
梁寒待众人说完,情绪不那么激动了,微微一笑,说道:“诸位都是天南海北混江湖的好汉,江湖上大大有名的英雄,在下刚才是什么意思,难道当真便听不出么?”
又道:“不过既然众位如此抬爱,在下便也却之不恭,只好献丑了,只是在下有言在先,在下此举,绝非贪图副盟主之位,再说在下年轻尚小,便算是在拳脚兵刃上胜得了诸位,德行见识上却也未必便比诸位为长,因此这副盟主之位,却是万万不能升任的。”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生气,他这话虽然谦逊,但其中意思,便是说自己虽然武功比在场诸人为高,但却绝不会去当他们的副盟主的,而你们一个个的却如此贪恋一个盟主之位,未免比之自己这个后生小子,有些忒也容量小了,在场诸人虽然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汉子,但听了这话,仍旧觉得有些生气,有些忍不住了。
梁寒又道:“在下刚才盟主副盟主的话,不过是个提议,诸位若是肯允,自是好事,若是不允,便请上来说说,到底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够既选出一位诸位都信服的过,又能不妨碍郭大侠镇守襄阳的事物,又能带领大家,保家卫国的,在下决无异议。”
这话一出,众人虽然心中有些不忿梁寒刚才的狂妄言语,但想一个新出江湖的后生晚辈,难免有些狂妄,再加上他也是为了镇守襄阳,为了国家,倒也不好批驳了。
只有之前被梁寒打败的客栈众人,听了梁寒这话,心想这小子果然擅长诡辩,三言两语,便将众人引得要不再生气,更是说的冠冕堂皇,眼见众人被那小子说的似有所动,一个个的极为气愤,但他们与梁寒交过手,知道梁寒厉害,又见梁寒如此诡辩,一时之间,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心下有些着恼。
郭靖听了梁寒这话,暗暗点头,说道:“我听这位小兄弟这话虽然偏颇,但倒也并非没有一番道理,眼下蒙古鞑子进攻襄阳在即,当务之急,乃是旨在如何保卫襄阳,至于这盟主一事,乃是为了如何更好的镇守襄阳。”
众人一听郭靖已如此说了,虽然没有明说,但其中意思,却已经清清楚楚,便是附和赞同梁寒的话了。
众人虽然想要出言再行讥讽梁寒,但却也不好再明说了。
当下又有人说道:“既然郭大侠也如此说了,我等便依这位小兄弟所言,比武决定,选出几位副盟主人选,到时再由郭大侠决定,谁是副盟主,或者一直比斗,直到打到群雄心服,胜者便为副盟主,如何?”
梁寒听得此话,心知众人终究是不服自己,心想自己虽然在此前得罪了这些江湖众人,但他们如此对待自己,却也未免有些过于心胸狭隘了,一时之间,心潮起伏。
这些江湖中人,虽然一个个的嘴上说着江湖大义,但为人却又让他极为不耻,一时之间,心下甚为恼火,虽见得郭靖便在自己身旁,但刚才自己话已说道此处,却也不好再行收回,一时之间,心下有些不爽。
此时又听了那人如此说话,当下便道:“既然如此,便请阁下上前赐教,嘿嘿,在下对于掌法拳法,内功外公均是有所涉猎,阁下若是不服,便请赐教一二,若是十招之内,我不能击败阁下,今后,我便也不会在这江湖上混了。”
此言一出,众人登时哗然,便连郭靖也是暗暗吃惊,搞不明白为何刚刚还言语清明温和的梁寒,为何会忽然口出狂言。
唯有之前梁寒在客栈里击败的众人,此时听闻梁寒这话,心中暗暗高兴,均是心想,你小子仗着自身武功,不将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嘿嘿,此番口出狂言,待会便有得你受的了。
一时之间,心下甚为欢喜,均是盼着梁寒再行激怒其余江湖中人,届时江湖群雄群起而攻梁寒,倒是即使他们出手,浑水摸鱼,众人便也不好说自己以大欺小,欺负了这小子了。
客栈群豪冷笑连连,此时也不再多说,有几个心思深沉的,当即便阴惨惨地低声说道:“嘿嘿,你小子口气如此之大,刚才还说着为了襄阳百姓,为了公道,此时便原形毕露了吧,还不是小瞧我等,嘿嘿,今日在场了,哪个不是在江湖上惯常摸大的好汉,你小子如此小觑我等,难道我等便能咽得下这口气么?”
又有人接着说道:“便算是我等咽得下这口气,其余那些河南,河北,塞外江南来的好汉,你们便压得下这火气么?”
众人一听这话,均是心想不错,又是心想,这小子此时便已如此小觑众人,之后更是不知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一时之间,众人均是纷纷大嚷:“哪位英雄上前,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让他知道知道,我等群雄,却也不知道容易相与的!”
梁寒本就有些冲动,刚才说了那话,觉得自己有些上了众人的当,此时闻听这话,却又心想,凭着我的武功,便算是你们这些酒囊饭袋齐上,我也未必便怕了你们,刚才那番话,有些照顾你们,不过是瞧在郭大侠的面上,难道我便真的怕了你们了么?
当下说道:“嘿嘿,客栈一会,我想这位姓宋的英雄皮仍旧痒痒着,不妨便请上前,赐教一二如何?”
说着冷眼瞧着站在人群中的宋明,冷笑不语。
除过之前曾在客栈围攻梁寒的众人,其余江湖众人,此时听闻梁寒忽然口出此言,均是觉得奇怪,但梁寒既不多说,他们也不好再行想问。
那宋明听了梁寒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冷冷地瞧着梁寒,皱眉不语。
梁寒瞧见,知道他不敢上前,当下便即冷笑,也不再多说。
众人瞧见梁寒这幅模样,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有些脾气暴躁的,又素来知道那宋明乃是河北一霸,掌法强横霸道,性情也颇为刚正,此时登时再也忍不住了,便道:“宋大哥,这小子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如此折辱我等,便请宋大哥上场,替我等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那宋明听了这话,也是有些忍不住了,但想到那日在客栈之中,梁寒显露出的武功,他毕竟年长,惯常江湖,知道不能冲动,自己此时骑虎难下,一个忍不住,上前出手,再在这小子手下败退,届时便不好看了。
其余人等见那宋明直是不说话,只是脸色铁青,极为难看,以为他是自负武学前辈高人,不忍与这后生小子见识,但想到梁寒刚才的话,还是有些忍不住,说道:“宋大哥,这小子如此狂妄,不将我等放在眼中,难道你便真的忍得了么?你既然不出手,我便要出手了。”
那之前梁寒在第二家客栈之中,与林茉宛偷听的到,宋明要请的姓张的河南人,此时听了众人的话,虽然宋明之前便曾与他说过梁寒,请他前去便也是为了对付梁寒之事,但此时听了众人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当下便道:“梁大哥先忍忍,这江湖上谁人不知,我与宋明大哥乃是拜把子的兄弟,今日这小子如此折辱我宋大哥,便是如同在折辱我,嘿嘿,我宋大哥为人宽厚,不与这后生小子一般见识,难道便真的是我们怕了这小子么?”
那宋明听的那姓张的说了这话,再见他面色,知道他有些忍不住了,要出手了。
当下心中便有些着急,他之前请那张权前来,不是因为呀武功能够胜过梁寒,而是因为他们关系莫逆,而且众人均是深知梁寒武功,知道自己单打独斗未必斗得过梁寒,邀张权前来,乃是为了合众人之力,一起围攻梁寒,却不妨他邀请了许多与自己交好的江湖人士回到客栈之后,却没等到梁寒。
之后有脾气暴躁的,忍不住了,当下便不顾他的阻拦,冲进了梁寒所居住了客栈卧房,却只见客栈空空,不见梁寒人影,当下那些后来的,均是齐齐说道:“一定是那小子被我等吓得怕了,不敢出来,这才跑了。”
宋明之前与梁寒交过手,知道梁寒武功,虽然心想,从之前的情形瞧来,这小子武学深湛,未必便是怕了我等,但瞧见梁寒不在,心中毕竟是大石得以放下,又听众人如此说,虽然意思是说,自己武功低微,连一个后生小子也怕,但想到梁寒的武功,毕竟深知若是与梁寒的可怕之处,当下便即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