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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国开始的诸天
至于白贵的剑术如何....,乌氏倮虽能看出白贵的剑术应该不弱,要不然也不可能以剑鞘
.....
中断项少龙和连晋之间的比斗。
但相比较于杀死巨鹿候之子的报酬,这点风险还是值得冒的。
“立儿,你糊涂,快退下。’
赵穆脸色微变,呵斥道。
他纵然嚣张跋扈,可赵立是他唯一的子嗣。万一赵立有个三长两短,这可足以让他懊悔终生。早知道他就不让连晋教其习剑了。
“父候,我自有处断。项少龙虽勇,但技艺比起连师傅还是略有不如的。再者,项少龙与连师傅酣战已久,身体疲乏,我养精蓄锐,可胜之不武。’
白贵斟酌用词,沉声对赵穆回道。
胜之不武!
巨鹿候赵穆闻言,心底有些跃跃欲试,但想及赵立是他的独子,觉得还是有所不妥一场比斗罢了。
万一真将独子断送,那就得不偿失了。
“立儿,你退下,休要胡闹。
赵穆脸色隐有怒火,转而又对赵王言道:“臣教子无方,让大王见笑了,立儿只是一时糊涂,当不得真,还请我王勿要答应。’
“侯爷说的什么话。”乌氏倮冷笑一声,欲要找回场子,“立公子在大王面前,先是干预了二人比剑,而后又言说代师上场...,莫非侯爷认为大王是可随意捉弄的吗’
“欺君之罪,又当如何”
他人老成精,一番言语挤兑之下,瞬间就让白贵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了起来。
上场,有可能技不如人,被项少龙杀死。
不上场,这就是欺君之罪,哪怕赵王不欲严惩,但涉及君王威仪,必不会轻易饶过“乌族长所言有理。’
赵王捋了一下颌下胡须。说出话后,他见巨鹿候赵穆着急起身,摆了摆手,让赵穆稍安勿躁。他再沉吟一声道:“赵立不同于连晋,乃是我赵国君子,项少龙,你切记不可伤了他。”
连晋再厉害,也是卫国人,一介外人。但赵立就不一样了,一旦赵立有什么闪失,他也难以向赵穆交代。
“臣谢大王体谅微臣爱子之心。”
赵穆松了一口气,入座静待。
他能看出来项少龙对连晋恨之入骨,如果按照常理,项少龙肯定也不会对白贵手下留情。但项少龙只要敢伤白贵一根毫毛,到时候休说是他饶不了项少龙,赵王也饶不了项少龙。
“项少龙,大王之命,你可明白’
乌氏倮一手捧起酒觞,一手用宽袖挡住他的脸,将酒液喝下去后,他眼睛眯了眯,嘴唇微动,似乎说了两个字。
只不过他所在的方位,亦只有项少龙能看清。
舒儿
舒儿是陶方送给项少龙的侍女,后来被连晋所害。
这是项少龙和连晋的仇雠所在。
乌氏倮之意,就是为了激怒项少龙。一个项少龙,匹夫之力,影响不了大局,可要是能用项少龙这个棋子杀死巨鹿候之子,就太划算了。
项少龙点头,收剑立于殿中,冷冷的看了一眼白贵。
“立公子,待会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他低声道。
二人比剑,站的极近。所以他的这一番话传不到在座宾客的耳中,仅白贵能听到。“项兄请吧。’
白贵也不恼,神色温和,不像是来比剑,反倒像是来游玩的一样,似乎丝毫没有将比剑这件事放在心上。
下一刻,礼钟敲响。
项少龙先发制人,他踏前半步,举剑斜劈白贵面门。这一剑速度极快,传来簌簌的破空之音。同时,他闲下来的左手屈肘蓄势,准备一剑不行,再以泰拳格斗术补充,势要将白贵在一两招内打趴下。
然而,就在此刻。
白贵下一刻,忽的双手握住干将剑的剑柄,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青铜利剑拔出。他拔剑的速度极快,快到连影子都看不到。
“咳咳
项少龙向前斜冲的劲力被他生生止住了,他看着悬在他脖颈的长剑,脸色难看之极。这一剑,压根就不可能到达他的脖颈,至少以这个角度、速度、时间来说,根本不可能。
可这一剑,又确确实实横了过来。
冰冷的剑锋刺入他的脖颈,泌出一丝丝的鲜血。剑不染血,血滴顺着微鞋的剑尖,往地板上滴落。
一招,胜负便已经注定。
大殿的在座宾客,都愣住了。他们万没想到,这场比斗竟然是以这般滑稽的一幕终结。能斗败连晋的项少龙,竟然在白贵的剑下,连一招都没撑过来。
纵然项少龙在先前比斗中可能力竭,但也不至于一招落败。
此外,连晋是白贵剑术老师啊,连晋都不如项少龙,这個弟子再怎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取胜。
“项兄剑艺不错,可还是差了我一些。
白贵收剑入鞘,面色淡然。
他没有杀项少龙。
倒不是因为项少龙是“好人”。他可不会轻易起这种慈心。而是项少龙是港岛那边的穿越者,项少龙身上存有未来世界的时空坐标。他哪怕是弑父杀巨鹿候赵穆,此刻也不会去杀项少龙.
“立儿,你剑术竟然.....如此厉害。’
巨鹿候赵穆有点傻眼了,半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以前的赵立虽说有剑术底子,不至于文弱,可若说比连晋、项少龙剑术厉害,他是万难相信的。但这般诡谲的一幕发生在了他的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是连师傅教导有方。”
白贵拱手,捧了连晋一句。
受了重伤的连晋正在列席中调养,听闻白贵此话,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想起了他交给白贵的练气术。也唯有这练气术能说明这一点了。
剑术高手的实力,不仅见于剑招的精妙,也见于身体的强健。例如项少龙的身体比连晋更为强健,所以哪怕连晋的招式精妙,也挡不住项少龙几番的进攻,无奈露出败像,差点被项少龙一剑捅胸,直接杀死。
白贵这幅身体,可不像是剑道高手的身体。
用的剑招....,亦不见得精妙,只是一招普普通通的拔剑术。那么也唯有他昨日传授的练气术可以解释这一切。
赵穆神色疑惑。连晋见此,秘语数句。
“原来是这样
赵穆哈哈大笑几声,他拱手对赵王说道:“启禀大王,赵立这些日子一直在请教连晋的剑术,早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赵立身为君子,不是剑客,故此一直未曾显露真正本领,此次见连晋落败,心急之下,才无奈上场,露出了高超剑术。”
“立儿,着实给臣了一个惊喜。
“列国之中,红缨公子剑术拔群,但我赵国男儿亦是不差。”
“先前连晋和项少龙有过赌约,只要谁胜,大王便赐婚给谁。如今是我儿胜,不知大王.
他先是解释了这突兀的一幕,然后一转话题,说起了赌约。
连晋所言的练气术,他亦有听闻。只不过一般的练气术,断不会让剑术达到如此地步。但赵王又不是眼睛毒辣之辈,看不出真假,他以理由进行搪塞就是。
“赵立有如此能耐,实属我赵国之福。’
“不知....赵立你想要娶何家贵女’
赵王点头,笑了笑,言语颇为满意。
纵然白贵颇有些胜之不武,但项少龙、连晋是别国之人,而白贵可是他看着长大的赵国后辈子弟。赵立能胜,哪怕是侥幸而胜,都好过连晋或者项少龙任何一方取胜。
巨鹿候赵穆看了一眼乌廷芳。
这个美人是他的垂涎之物。
只不过他也不想强抢独子的奖励。若是连晋取胜,他还能强项让连晋如此。但白贵取胜,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太过干涉。
说实话,到了他如今的地位,并不缺乏女子。
“任何女子都可”
白贵挑了挑眉,反问了赵王一句。
他下场救下连晋,同时和项少龙比武,也意在于此。
巨鹿候赵穆看似权势熏天,可实则危如累卵,若想争龙,打开和氏璧的秘密,非要从别处入手不可。
而自古以来,联姻就是增强实力最易的法子之一。
赵王轻咦了一声,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失了脸面,他颔首道:“只要是未婚之贵女,在座之列皆可。’
“王女可否”
白贵反问了一句。
要联姻,利益就要最大化。一般的女子,还无法让巨鹿侯府增强实力。也唯有赵王的王女,才有可能。
巨鹿候赵穆见此,眼睛大亮。
他一拍大腿,暗道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乌廷芳算什么,赵王的王女才是最值钱的。有了王女,今后侯府的势力必然会再上一层楼。
“君无戏言。
赵王皱眉,咬牙道,
若是以前的赵立,不过一纨绔之辈。他可不会舍了王女,但如今的赵立,一剑击败项少龙明显是赵国的翘楚英才,许了一个王女,纵然有些舍不得,却也不会太过后悔。
其次,他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不应诺。
当然,要是连晋或者项少龙哪一个胜了,有如此大胆,他决计不会让二人好过
“倩公主是立之心慕之人,愿大王成全。
白贵想的是田氏代齐的勾当,既然娶王女,定然要娶嫡公主。而嫡公主中,也唯有赵倩到了适龄年纪,不然也不会让其出嫁魏国,当魏国太子储妃了。
“倩儿’
赵王迟疑,“可否另择一人,情儿...,寡人欲要将其许配给魏国太子。
诸侯嫁女,同等的诸侯,他自然不可能出手一个庶女,必须是嫡公主。要是将赵倩许配给了白贵,那么魏国那边就不好交待了。
白贵眼神对赵穆示意了一下,然后上前辩道:“大王之所以欲要与魏国联姻所为何故不外乎魏国尚有余力可干涉赵燕两国战事。然...请大王试看今日秦楚两国。秦楚两国世代联姻,武安君白起鄢陵之战,拔掘楚国王陵,可未曾有丝毫手软....
“一国之事,岂会因诸侯夫人而定’
“还请我王三思。’
他言语有条有理,铿锵有力。
话音落下之后,在座的文武百官也忍不住点头,认同了这番言辞。
如果联姻有用的话,秦楚就不会成为世仇了。
“大王,立儿所言,或有欠缺,却也是谋国之言。”赵穆心中惊讶,他这个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有见地了,不过他也未曾多想,只以为是白贵开窍了。如今白贵想娶嫡公主,他這个父候哪會拖后腿。
以前是他想让赵王同意,將公主许配给赵立,但赵立平庸无能,就被趟王所婉拒了。如今白贵显露如此能耐,赵王可不见得不同意此事。
“倩儿,你的意下如何’
赵王犹豫不决,询问赵倩的意思。
他倒不是不知道白贵所言的意思。事实上,他也懂。只不过一个嫡公主,相较于一国的安危,实在无足轻重。况且将嫡公主送至外国,亦是做诸侯夫人,不会受什么委屈,有什么不可做的。
但眼下白贵求亲,所言又是有理,他也不好食言。只能将这选择权交给赵倩,要是赵倩不同意,他就再找借口推诿。
“儿臣愿意
赵倩看了一眼侃侃而言、风度翩翩的白贵,心中顿时有些倾慕了起来。赵立的皮囊随巨鹿候赵穆,都是一表人才。再加之有此才干,怎么可能不让少女为之倾心。
此外,她也不肯远嫁他国。相较于别的君子,赵立脱颖而出,是个好郎君。
“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情,寡人也老了,难以干预,就准了此事。’
赵王摇头,叹息一声道。
不过话说完后,他又问道:“赵立,你言说魏国不会因我赵国嫁公主而动摇国策,那么于我赵国伐燕之际,如何让魏国不犯我赵国边境”
联姻,是下下之策。
那么...,又什么更好的计策
这是赵王,也是群臣想要知道的。众人看向白贵,想看这个巨鹿候之子嘴里能说出什么花来
白贵闻之一笑,以他见识,想出一个适宜方法并不难,“大王可曾听过苏秦、公孙衍的合纵连横之术,范雎的远交近攻之术‘
“此等外交之术,不外乎取均衡之势,以我之强,攻彼之弱也。’
“我有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