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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枝是否中意韩湛,已经无所谓,等她毁了韩湛,一个再也站不起来的废材,楚枝就算嫁给了韩湛,又能翻起什么浪花来呢?
临下马车前,楚枝总觉得不大放心,叮嘱冬儿道:“你拿着这块腰牌再去宫门一趟,就说要见太子殿下的侍卫十二,你告诉十二,忠勇侯府的罗氏,其母家罗大人在朝中颇有根基,我担心她对韩湛不利,会通过罗大人对韩湛出手,如今若是再有人对韩湛发难,连累的都是太子殿下的英明,务必要太子殿下做全打算。”
冬儿连忙去办。
楚枝刚一回府,就被父亲叫到了书房去。
“跪下!”
楚枝依言跪下。
“你可知错?”
“女儿何错之有,还望父亲明示。”
“你还问我你何错之有?”楚章怒极反笑,“我且问你,前两日我再三叮嘱你切莫再和忠勇侯府有往来,切莫再插手韩小侯爷的事,你今日倒好,光明正大的跑去忠勇侯府,生怕旁人不知道你是去干什么的吗?你就算不顾虑家族荣耀,你自己的性命总该要的罢?你就这么行事的?亏你祖母和长姐还处处夸你沉稳懂事,结果紧要关头你就这么般没脑子!你是想气死我吗?”
“父亲息怒!”楚枝连忙叩头。
楚章对着楚枝骂了好一会儿,又吃了两盏茶,歇了一会儿,心里的怒火终于去了大半。
见楚枝还跪着,长叹一声:“罢了,你起来罢!”
楚枝起身。
少倾,楚章道:“京城那么多的世家子弟,一个比一个出色,你怎么偏偏就瞧上了韩湛!”
楚枝一阵错愕,抬头:“父亲,我……”
“行了,你莫要再辩解瞒着我。”楚章一副女大不中留的模样,长叹息以扶额,“先前小侯爷那么多的好东西往你院子里面送,又替你求了县主之位来,还日日翻墙来瞧你,你如今又为了他不顾生死,到处奔走,真当为父瞧不出来?”
刚开始还没什么,听到最后翻墙二字时,饶是淡定如楚枝,也忍不住微微睁大眼眸。
“你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倘若不是你身边的嬷嬷如实交代,我至今还瞒在鼓里,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没有及笄,竟准他夜夜翻墙来看你?要是被人知道,传出去像什么?你姑娘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一想到自己的贵女被韩湛那混小子暗地里勾、搭了这么久,楚章就气的窝火,关键还是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想想就更气了。
到底是自己做错了,楚枝有些理亏,也知道父亲是真心疼自己,便小声开口。
“父亲莫气,其实也没有夜夜,就偶尔……偶尔罢了。”
偶尔这两个字,说的楚枝也甚是心虚。
“偶尔?”楚章扬高了尾音,又生怕被人听见,赶紧压下,恨铁不成钢道,“那是偶尔么?隔三差五的就过来是偶尔么?我就说你院子里那面墙怎么就光、滑的紧,连墙下还砸出来一个坑来,先前好端端的还说要养狗……原来你们早就有所往来,到现在还想骗我!”
楚章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腾一下冒上来。
见神情不对,楚枝连忙低头不语。
“罢了!”楚章重重叹气,“女大不中留,我……我早该想到的!”
只是到底舍不得罢了。
这个女儿才回府近三年,便要及笄嫁人了,一想到这里,楚章心里酸楚不已,有些哽咽。
许是气氛太压抑,楚枝主动道:“父亲放心,女儿不会那么早嫁人的。”
“你闭嘴!”楚章瞪着她。
楚枝连忙不再多言。
楚章重重叹息,过了许久才道:“我知道,小侯爷确实生的俊逸,容貌昳丽,貌比潘安宋玉,忠勇侯又是一代名将,国之重臣,满门忠烈,罗氏虽说是个继室,但也只有她一个婆婆,嫁过去也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算是简单和谐,适合你这种性格,只是……”
一想到韩湛,楚章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韩湛从小不学无术,纨绔惯了,人虽聪明,可做事却从来不考虑后果,就拿这次的事来说,若不是他擅自离守,玉龙城怎会差点失守?可见此人难当大任。”
一句难当大任砸在楚枝心上,令她心头一紧。
连父亲都觉得韩湛难当大任,是不是朝中其他官员也是做此感想。
看来忠勇侯真得要早点行动了,否则就算他交了兵权,韩湛也会被世人质疑。
楚章到底不死心,不忍心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韩湛那个混小子,便劝道:“你现在年纪还小,莫要被皮相迷了眼,须知人老了都是一个模样,再好看的人你日日对着瞧久了,也会无趣,况且你的婚事自有你祖母替你操心。”
说罢话音一转:“我瞧着新科状元海修延就甚是不错,容貌出色还文采斐然,且寒门出身,又双亲早亡,你下嫁给他,他必定会对你毕恭毕敬,还没有后宅这些烦心事,多好的婚事,你若不再想想?”
楚枝被父亲弄得哭笑不得。
才一进门就火冒三丈,结果没说两句,又说到了她的婚事上,还牵扯到了海修延,楚枝当真是无奈。
便道:“父亲,女儿真的没有想过这么早嫁人,何况没有圣上的旨意,女儿也嫁不了。”
短短一句话,说的楚章眸光微凝。
楚枝就知道父亲能猜到几分,便道:“父亲这般担忧我,自然是明白如今朝堂局势混杂不明,才有如此忧虑,如今陛下心思深沉,我先前所中花间醉一毒,也是来自宫中,哪怕女儿地位不显,但在救了孟家小姐被册封县主的那一刻,已经被迫站在了风头浪尖,几位皇子斗得那么厉害,若没有圣上下旨,女儿的婚事怕是难说。”
楚章沉默许久后,才道:“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其实楚枝从前世就发现,父亲对朝局甚是敏感,在揣测圣意这块儿,比旁人要更加准确几分。
楚枝细细想了想,不是父亲不想往上爬,而是知道圣上需要的是什么。
为人臣子,就好比泥工瓦匠手里的一块瓦片,哪里需要就去哪里,而楚章比旁人都能做好这一块瓦片的价值。
【作者题外话】:楚章内心OS:白菜长得太好,一不留神就差点被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