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8——老吕的溺爱

隔河望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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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8——老吕的溺爱

    “唛唛,你激动个啥子!不赌,就是玩,打牌消磨时间,你们这里太无聊了!”老吕骂道。虽然她声明了是打“素牌”,但马小三还是怕掉沟里,他便再次拒绝道:“不是,老吕……现在上班时间,都上班呢……我去跟你打牌不合适,真的!”

    “唛唛,啥子狗屁上班时间!小马哥你莫给老子装佯!——你真的要上班噶?好嘛,马助理,你的工作是负责采购可对?那麻烦你把货款给我结一下嘛?结完货款我扭头就走,哪个耐烦挨你在这打嘴仗,就跟老子有啥子事情要求着你一样!”老吕以退为进,直击马小三或者说是单志远的七寸。

    “啥货款呀?……多少钱呀?”马小三明知故问道,他并相信单志远所谓“扣住”货款帮老吕的戒赌的说法,如果真是那样,那他也太君子了!

    “唛唛,你挨老子装佯噶!说好的货到付款,款呢?”

    “装什么羊?还装猪呢!——我们欠你货款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呀?”

    “唛唛!马助理你未必也太无赖了吧,账都不认了噶!——好嘛,你不认账我去找姓单的憨狗日呐要去。”老吕骂道,并作势转身要走。但马小三并不受威胁,他笑嘻嘻学着老吕的正版马普说:“唛唛,吕老板你威胁我噶?你克嘛克嘛,单老大在一车间呢。你可认得路咋个走?从这点上去,左转——要不要我带你去吗?”

    老吕懒得在多罗嗦,她拎起手里的包砸马小三的瘦屁股,伸手一把抓住他的麻杆胳膊强横地说道:“唛唛,你个小砍头呢,一天就会跟老子打嘴仗,快点走,你们老板娘的花儿都等谢了!”

    老吕所言不虚,

    玉楠咩确实等快不耐烦了,手里的那把牌都被她洗了二十九遍了,老吕才终于把马小三给押了进来,她欢欣鼓舞地马上洗第三十遍高兴得像过年一样,而且对马小三在矣盟说过话的似乎早已忘记了,至少是只字未提,就是欢欣鼓舞地要斗地主,可她的牌技和就像她的情商一样幼稚得令人不忍目睹——斗地主?可别糟蹋斗地主了,她是典型的把斗地主当作跑得快来打的!三把之后,老吕和马小三都深刻地体会到了陪太子读书的难处!

    这一把牌,作为农民玉楠咩又出了一张地主马小三想要的单牌,同为农民伙伴的老吕忍不住叫道:“唛唛,小玉,你故意放水给他嘎?你不知道他在等着过单张小牌吗?”并借机再一次试探马小三说:“小马哥,这样玩太没劲了,咱们挂点彩吧,记一分五毛钱可要得?要不然你们老板娘她当真玩,老瞎鸡儿出牌,唛唛,烦死了!”

    “我没有呀,我把那一张打出去就可以出连牌了,一出连牌就可以下线了呀!”玉楠咩理直气壮地辩解道,为证明自己的战法正确,她直接伸手把自己的牌递到老吕脸上让她看,不看都不行,老吕躲都躲不开。她只好抱歉地对马小三叫道:“我没看噶!——老子打牌从来不作弊!“

    马小三叹了一口气,他并关心玉楠咩作弊,他恨的是老吕这时候还要给他下套,而且还是他妈连环套!五毛钱的彩头确实不多,如果自己拒绝显得很小家子气,如果不拒绝那自己刚才说那一卡车不赌宣言就成了屁话了!无奈,他只好提示她说:“吕老板,打牌不就图个开心嘛,你……”这时玉楠咩将她的一对“炸弹鬼“拆开了,用小鬼打马小三的一个A,她这种开宝马卖烤红薯的打法让马小三也目瞪口呆,顿时也有了应付老吕的方法,他用指头敲了敲那张小鬼义愤填膺地问老吕:“老吕,你看看小玉的……这生猛劲,你好意思赢她的钱吗?”老吕瞪眼,马小三便又说道:“老吕呀,你要想骗钱也甭费这劲斗什么地主,你就说你想要多少钱,让小玉直接拿给你得了!”

    “凭什么?我凭什么要直接给她钱啊?出完这个顺子我就剩五张牌了,就下线,凭什么给她钱。”玉楠咩相当地不服气地质问马小三。

    “凭……小玉呀,不是我打击你,和老吕赌你别看就五毛钱,五毛钱她也能让你输到卖房子!单老大没有和你说过吗?老吕是谁呀?她是就是传说中的赌神,赌圣……周润发你知道吗?那是她的大弟子!”马小三色厉内荏地吓唬拟任老板娘玉楠咩,生恐她与老吕联手踹自己下火坑。

    老吕虽然被嘲讽了,但她心里那个喜悦,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心花怒放,不夸张地说当年她生儿子做母亲时心花都没有这么怒放过!看到马小三为五毛钱的彩头把小脸都急红了,她坚信这一次自己是真的鸿运当头了!其实这次试探她真挺害怕的,她真怕马小三磨不开男人的面子一口答应挂那五毛钱的彩头,那就是张三丰踩地雷——自废武功了!

    然后,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老吕假装不耐烦地矫情了一句:“是啰是啰,知道你不赌,是个好男人!唛唛,不就是五毛钱至于那么夸张嘛!”这是一句让老吕后悔终身,让阿琳怒火中烧,让姜孃孃又多做了两场法事的屁话!因为马小三不甘受辱,他翻白眼瞪了老吕一眼,伸手从口袋掏出五百块钱,啪地一声拍在她面前豪气地说:“我去!什么一分五毛钱,喏,给你五百,拿去花!”

    老吕愣了,什么情况?

    玉楠咩也愣了,玩真的呀?还玩这么大,那自己肯定是不能参加,要不然会被老公揪小耳朵的!

    “老吕,拿去呀!五百够……”马小三继续挑衅老吕,低头算一分五毛,五百块可以输多少分,花了四十秒终于算明白了,便接着说道:“这五百够记一千分了,你拿去吧!你也别费那劲,我也不会陪你赌,不好意思,本人就是不赌!”

    不是赌钱是赌气呀?

    玉楠咩放心了。

    老吕也放心了,她再次含情脉脉地看马小三,并摆出一个受气小媳妇的造型小心翼翼地说:“唛唛,小马哥,你脾气好大哦,吓死我了!我是开玩笑的,你莫生气噶!”说着她伸手到马小三到胸口一阵乱撸号称是给他捋毛顺气,更夸张的是这个女流氓她还顺手在马小三的下巴上摸了一把,并说:“唛唛,小马哥你没刮胡子嘎?好扎人哦!”

    这就是当众调戏良家青年吧?

    “哎呀呀……老吕,老吕……我去,你干嘛呀!”马小三笑着扭身躲,吕败家色迷迷眼神和她那只女式咸猪手让他害羞不已,而玉楠咩假装懂事低下头暧昧偷笑的动作更是让他心慌。他恨不得告诉她,在矣盟那天他是和老吕同居一室,但他们真的睡的是素瞌睡,比他们俩在大巴车上睡的还素净呢!

    “那我们继续打牌噶,小马哥你不生气哦!——唛唛,把你的钱揣好的嘛,我们不赌嘎!”老吕用母熊哄幼崽的口吻安抚马小三说,说着她将那五百钱推回他的面前——这又是一个致命的错误!不过这时候老吕并知道自己犯了下致命错误,她光顾着急安抚了马小三,等到后来回到昆明经姜孃孃点化之后,老吕悔得都想拿刀子把自己戳成包子馅——马小三拿起老吕退回来的钱,但并没有装回自己的口袋,而是转手递给了玉楠咩,并对她说:“这是昨天单总让我拿给老总管办宴席的,昨天一忙没来及得给他,后来单总说他已经给了,这个就麻烦你交给单总吧。”怕玉楠咩不收,他又补充道:“我刚才在车间和单总说过了。”

    玉楠咩听他这么说,便公事公办收起了那五百块钱,而老吕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但她并不生气,只要马小三——不赌——什么都好说,什么都无所谓!

    收好钱,玉楠咩重新洗牌三人继续斗地主——这家伙牌技不行但劳动的积极性很高,每次都抢着洗牌发牌——这一次马小三有幸叫到了地主,但他拿在手上的牌却比车间里的“吕三孃”还烂十倍,眼看牌就要发完就在他暗暗叫苦的时候,玉楠咩发错牌了,把本该发给老吕的牌发给了她自己。这是无心之错,按照斗地主的公约良俗只要把牌换回来就行了,但马小三不干了,他腆着一张无赖的小脸借机地嚷道:“你们太无赖了,哪有明着换牌的呀?——什么发错牌呀,发错牌那就得重新发!”

    这绝对是无理取闹,但他话音未落老吕伸手就把玉楠咩的牌抢过来和她的牌混在了一起,还威胁那小妖精说:“唛唛,你是干哪样吃呢!发个牌你都能发错——再发错剁了你的小爪爪!”

    老吕的溺爱让马小三吃惊不小,这败家娘们这么曲意迎合自己,她到底图什么呢?难道她有什么坑在等自己?

    不光牺牲自己的好牌曲意逢迎马小三的无赖,更过分的是老吕抽烟,其中一口烟臭熏到了伸头偷看她牌的玉楠咩。因为那一局马小三和玉楠咩同为农民是同伙,他便帮那个以公开作弊为荣的小妖精说了一句话:“老吕,别抽了,你瞧你把小玉给熏的,都乱出牌了!”

    老吕二话不说立即掐灭手里的烟,并再也没抽!

    这下不光马小三吃惊,就连不善思考的玉楠咩也觉得奇怪了,老吕像宠未出月的胖儿子一样百依百顺地宠着马小三,这是为什么呀?难道他们俩真的有一腿?那小马哥还真是不挑嘴,太不挑嘴了?可是他不是痛不欲生的情圣吗?怎么还和别的女人上床胡来呢?等晚上得问问老公,这男人堆里到底有没有忠心耿耿的情圣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