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颠婆潘金莲,一胎八宝西门庆(22)

摆烂的咸鱼何时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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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点点头,从旁边的灶火里抽出一根燃着的木柴,塞进了旁边黑黢黢的灶洞里。

    又加了一些干稻草,瞬间火焰就旺了起来。

    武松沉默了许久,终究是没有压下心中的疑问。

    “哥,我原本不想问的,但是,嫂子真的是死了吗?

    这个妖怪真的是她请来报仇的吗?

    而不是嫂子被妖怪害了,然后骗了你。”

    焰火在男人黝黑的眼睛中燃烧,炽烈坚毅,刚正不阿,那是正义的火焰。

    潘金莲自幼生长在清河镇,与武松兄弟认识,直到十岁那年镇上闹饥荒。

    她的家里人就把她卖到了隔壁县,离开了清河镇。

    后来潘金莲的主家老爷对她起了歪心思,被潘金莲告到了当家主母那里。

    那家主母是个母老虎,虽然没让主家老爷纳了潘金莲,但也对她暗生嫉妒之情。

    正打算着把她给卖了,主家老爷就想要用嫁给武大郎,威逼潘金莲从了他。

    潘金莲是个倔脾气,宁愿嫁给武大郎,都不愿意成为主家老爷的外室。

    嫁入武家后她上伺候丈夫,下打理家中事务,除了不爱武大郎以外,其他做事都很周全。

    待到武松从外头学艺归来,本该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两个人,却是因为身份,再也无法在一起。

    潘金莲有过纠结,更有过心思蹁跹,但终究是被武松坚定冰冷的态度,彻底伤了心。

    武松对昔日的青梅竹马,如今的嫂子,内心的情感极为复杂。

    梦中得知她联合西门庆害了兄长,恨其不争,怒其无用,但如今得知她一遭芳魂永逝。

    他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刺痛,但被他忽略了。

    武大郎垂眸,掩住了眼底的难过。

    “二弟,你嫂子不是仙子害得,至于其他,我知道的不是很多。

    还有明天,我去刘童生那里借些纸笔回来,抄录几个方子,你拿到县城里的大酒楼卖了。

    咱们尽快搬到县里去。”

    武松奇怪:“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还是说是因为那西门庆,你怕他上门来找事情?”

    “哪,哪有?”

    武大郎急了,怕弟弟和西门庆去打架闯下大祸,有些结巴。

    武松一看武大郎这情况,就知道这事情一定跟西门庆有关联。

    “哥,到现在你还有瞒着我吗?”

    他冷下脸来,周身气势吓人的紧。

    武大郎却没有半点害怕,他压下心里的不安,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状似生气。

    “大哥还能欺骗你吗?

    只不过那西门庆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他在清河镇作威作福,在京城还有一些势力。

    你嫂子金莲她,和西门庆没有半点纠纷。

    但那贪花好色的男人,却是对金莲有不轨之心……

    而今仙子附身,那西门庆也没有本事去骚扰仙子。”

    武松收敛了寒冰一般的气息,手指嵌进了手掌心。

    还是和那西门庆有关!

    他眼中划过暗芒,转了转眼珠子,准备夜探西门府。

    转头对着武大郎说道:“我知道了兄长,明日一早我就去县里。

    我那里还有一些俸禄,之前打虎积累了二十两银子,等会都给兄长。

    兄长要是拒绝,武松也不好和你住一起。”

    “这……”

    武大郎原先准备拒绝,话到喉咙间,对上武松坚定认真的眼神,无奈点点头。

    “那好吧,等卖方子的钱到手,咱们就找一座地方大点、环境好的宅院。

    以后要生活你和我两家的家眷。”

    武松满意一笑:“此举甚好。”

    楼上的潘金莲正咔吧啃着黄瓜味的薯片。

    她兴趣盎然地看着晁盖和窦豆的连续剧,一股鲜香的肉味就传进了鼻尖。

    “嗯?”

    她耸动鼻子,朱唇微微勾起,暗暗赞道。

    “武大郎这小子厨艺天赋确实不俗。”

    说另到一边,西门府西门庆的屋中传来令下人奇怪的声音。

    大老爷不是要清心寡欲,怎么还这么厉害?

    下人行色匆匆,哪怕心里很是奇怪,但也不敢进去问问。

    屋子里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声、哭吟声。

    一张巨大的紫檀木雕花单龙戏双凤床上,西门庆正泪眼朦胧,浑身是汗地被压在床上。

    剧烈的运动,让王虎一身都是汗水,古铜色的肤色沾染了汗珠,在夕阳的渲染下,有了诱惑性的蜜色。

    地里赤胳膊的强壮农夫,干活莫过于此。

    “放肆!!!”

    西门庆晃晃悠悠地荡漾在船中,无力之感让他愤怒得出声训斥。

    但喊出来的语气却是有气无力,颤颤巍巍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娇气。

    他的眼泪从眼眶不住地流下来,沾湿了身下的枕头和凌乱的被子。

    西门庆抬腿反击,却被王虎掐住了脚脖子,往前一拉。

    他喉间忍不住闷哼,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口中染上了血腥之气。

    西门庆全身都软了,唯有脸上的一张嘴还是死硬死硬的!

    “我一定要弄死你!弄死你!”

    王虎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眼猩红。

    他脑海中只有‘干活’两个字,就跟旱灾还没开始,他没和家人失散前。

    每到了春天,他就和爹爹、阿爷在地里努力地耕地,期待来年好收成。

    王虎全身肌肉鼓起,血脉澎张,额头的汗水像是不要钱的雨水一般落下。

    从男人硬朗的下巴滴落到床褥上,或是从他手臂滑落到另一人的眼角。

    咸咸的汗水让西门庆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有些刺疼。

    “呼……呼……呼……”

    西门庆不住地喘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整个狭窄的床帏内,单他一人‘苦苦挣扎’。

    唯一伴随的就是另一道呼吸,让他心生厌恶,却又离不开。

    阿爷说过,想要粮食收获得多,就得努力。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冲!

    西门庆闷哼出声,上嘴凶狠咬住了王虎的肩膀。

    像是恶狼咬住了绵羊的脖颈,刺激又兴奋。

    王虎感受到对手的回应,斗志愈发激昂起来。

    左右得罪了西门老爷,也不在乎那一两下了。

    王虎破罐子破摔地想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呵呵。

    药性消了一些,意识有瞬间清醒的王虎,眼中划过释然。

    又是开始新一番的比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播下了最后的果实。

    来年一定收获好多、好多的粮食。

    可惜,这里无法收获,王虎略微失落地想道。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西门庆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强烈的刺激感从晚节香传递到丹田,再传递到脑海。

    让他如同被低配版雷电劈中一般,无力地瘫软在床褥上。

    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不知过了多久,王虎失去力气,大块头倒在了床侧。

    西门庆双目呆滞,表情无神地躺在床上。

    他的身后紧紧贴着一个火热的靠背,强势霸道地笼罩着他。

    王虎解了药性,此刻他只觉得腰部以下瘫软无力,整个人就像被妖精掏空了一样。

    西门庆眼尾泛着红晕,理智告诉他要杀人灭口。

    但是周身的疲惫让他实在无力思考。

    他现在只想狠狠地睡一觉,什么都不去管,什么都不去想。

    西门庆艰难地侧身,对上了王虎幽暗的眼神。

    “……”

    他的呼吸一滞,忍不住恶狠狠得瞪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他想要抬手想要甩王虎一巴掌,右手却无力地滑落从王虎胸肌划过。

    对面的男人忍不住眸色更沉了三分,喉结滚动发出了几道闷哼声。

    突然间西门庆腰间被揽住,天旋地倒间他就翻了一个身。

    “你,你,以下犯上,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西门庆牙齿紧咬,却没有发出咯吱作响声,只因周身没了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