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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尴尬到爆炸。
褚漾没法解释自己今晚一系列的智熄行为, 只能将这些都推到酒精作祟头上。
僵持几秒,褚漾缓缓伸出一只手,将淋浴关上了。
她抹了把脸,将手机从胸前掏出来,站起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双目无神:“偷看别人洗澡是不道德的行为。”
徐南烨抱胸,上下打量她:“你穿着衣服洗澡?”
“不行?”褚漾昂首, 语气严肃:“有哪条法律规定洗澡必须脱衣服?”
杠无可杠,她开始胡搅蛮缠。
徐南烨看了眼她藏在背后的手机,语气闲淡:“那你继续。”
他说完继续, 然后人也没动, 就站在浴缸外看着她。
褚漾神色复杂:“您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帘儿都不替我拉上了?”
“我就想看看穿着衣服怎么洗,”徐南烨靠着瓷砖, 好整以暇, “学习一下, 以后洗澡就不用费劲脱衣服了。”
“……”
妈的,她吵不过这个男的。
褚漾冷笑两声,将手机丢了出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来, 进来,爸爸手把手教你怎么穿着衣服洗澡!”
徐南烨顺势长腿一迈,跨进了浴缸。
他比褚漾高很多,她拿着淋浴头平着冲,只冲湿了他的衬衫。
白色的衬衫禁不起浇, 瞬间就成了透明色,露出男人精瘦结实的肌理,骨骼分明的锁骨轮廓和引人遐想的腹肌纹理。
尤其是腹肌两侧分明的人鱼线,浴室里热气缭绕,褚漾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茱萸在眼前,火焰心中烧。
按理来说徐南烨这种常年坐办公室的公务员,身材不该这么好,要不就是啤酒肚,要不就是瘦骨如柴,他身材这么匀称,一看就经常锻炼,饮食也控制的极好。
徐南烨懒懒出声:“不是要教我洗?”
褚漾心不在焉的嗯了声,空着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抚上他的衣领。
“不沾沐浴露?”徐南烨唇角勾笑:“干搓?”
褚漾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忘记拿沐浴露进来了。
她懊恼的啧了声,老老实实跨出浴缸,拿了瓶沐浴露过来。
还特意拿了浴球。
得亏手里头的不是搓澡巾,不然非得把徐南烨这身手工衬衫给搓成毛毯。
左手按压泵头,右手拿着浴球,揉了两下后起了密乎乎的泡沫,褚漾上下来回,不敢用劲儿。
男人低头,凑到她耳边,嗓音低哑:“你是洗衣服还是洗澡呢?”
褚漾脸都快烫发烧了,咬牙切齿说:“双管齐下,你懂什么。”
还在犟嘴。
徐南烨低笑,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褚漾猝不及防,吃了一嘴儿泡沫。
“噗噗噗!”她吐了几口,伸手抹掉了脸上的泡沫。
随即抬眼瞪他:“干嘛呢!”
男人眼中带笑,伸出手指又在衬衫上沾了点泡沫,轻轻点在了她的鼻子上,薄唇微掀:“干你。”
老变态就是有这种本事,说浑话也能说得一本正经,看他那副斯文的样子,不以为然又阴险狡猾。
褚漾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这旁边要是有心率计,估计这会儿已经爆表了。
她后退两步,想要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浴缸本就湿滑,更不要说这一缸子的新鲜泡沫,她睁大眼睛,下意识抓住了徐南烨。
淋浴头掉落在浴缸里,水柱像小型的喷泉往外绽开。
满浴缸的狼狈,满地儿的泡沫。
有双温厚的大手扶住了自己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腰。
她一点也没摔着,陷入了结实,还带着香气的男人怀中。
徐南烨贴着她的耳朵,语气无奈:“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摔跤。”
“……”
褚漾全身都动弹不得,攀附着他的手臂,连同指尖都开始变得滚烫。
他直起身,半跪在浴缸里,这个不大不小的按摩浴缸恰好容下他们两个,彼此的距离极近,似乎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徐南烨鼻梁上的眼镜本就被雾气染的朦胧,现在上头又沾了水珠,彻底看不清了。
他取下眼镜,甩了甩头,发丝上的水打在褚漾脸上,痒痒麻麻的。
这下总算是看清了他的眼睛。
鼻尖上被压出两道小小的粉痕,在男人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为明显。
他眼形偏细,长长的睫毛总是会挡住玻璃珠般澄澈好看的瞳孔,戴上眼镜后更加不明显了。
徐南烨一只手勾着眼镜,衬衫贴在皮肤上有些不舒服,另只手抬起解开了胸前衣扣。
褚漾被他这种习惯性的动作勾得七荤八素。
身上黏糊糊的粘着衣服有些不舒服,褚漾喉咙有些干,也跟着伸手理了理领口。
徐南烨低头看着她整理自己,眸色渐渐变深。
褚漾推开他,站起身子,抖了抖身上的泡沫。
不堪一握的细腰原本因为裙子的尺寸显不太出来,现在水一冲,整个柔和顺滑的曲线都显露出来,裙摆紧紧贴着大腿,不透,却更让人挪不开眼。
她精致的锁骨上还装着一滩小水洼,长发像是藤蔓缠绕在天鹅颈上,莹白如玉。
徐南烨忽然哑声叫她:“漾漾。”
她茫然抬头:“啊?”
“快把澡洗了。”
褚漾不明所以,仍执拗着:“我这不是要洗,是你在这里打扰——唔?”
她眨眨眼,唇间一阵撕裂的疼,随即开始发烫。
迷蒙雾气中,看什么都雾蒙蒙的,褚漾抓着他的衣领,气儿都快喘不上了。
男人的吻又重又急,还伴随着不高不低的喘·息。
平时斯文端正的男人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
他将眼镜随手丢在地砖上,褚漾背靠冰冷的浴缸,又没有热水暖身,不禁发抖。
她伸手去捏男人的下巴,呼吸不匀的哀求:“你轻点好不好……”
“还说分开两个字吗?”徐南烨没听她的,自顾问她。
褚漾呜呜咽咽的,一心只想让他放过自己,不由得用力点头。
“少跟其他男人接触,”徐南烨在她耳边喘·气,沉着嗓音警告,“再被我抓到就不止这么点惩罚了。”
褚漾看不见他眼中炽热滚烫的涩意。
只当他是在说浑话,点点头,说什么都答应。
徐南烨扣着她的头不许她躲,褚漾动弹不得,渐渐醉意侵袭,也不知道是妥协还是沉迷。
浴缸也变得滚烫,按摩功能有条不紊的工作着。
褚漾咬唇,耳间吊坠一摇一晃。
***
后来她被抱回床上,浑身都在抽,骨头软的一塌糊涂,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勉力睁眼时,他正坐在床边,穿着宽松的睡衣,低头用眼镜布擦眼镜。
似乎是感觉到褚漾在看他,男人侧头看着她笑:“不太好擦,太黏了。”
褚漾的脸又开始发烧了。
他擦眼镜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就像是在擦拭精致的昂贵瓷器,褚漾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发起呆了。
擦完后,徐南烨打开床头柜,将眼镜盒放了进去。
盖住了一张照片。
褚漾问他:“那张照片是你什么时候照的?”
“在赞甘比亚任职的时候同事帮忙照的。”
“那你为什么不摆出来?”
“没有必要,”徐南烨柔声,“美好的回忆,只占那么一丁点。”
徐南烨在外七年,迁过两次,最先去的是位于拉丁美洲的赞干比亚共和国,算是他的对口语言国家,职位一直到一秘,才又被调往英国。
赞干比亚内政动荡,经常爆发民众□□,外交官在那边并非想象中的每日穿梭于宴会中高谈阔论,觥筹交错。
西装革履下的生死考验比起国内任职人员更为惊险。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很快就被调去了英国。
伦敦曾经是亿万富翁最多的城市,哪怕现在全球经济飞速发展,它仍在国际上占据重要领位。
徐家的商业贸易渗透伦敦地区租金最高的mayfair区,那一条充斥着各类奢侈品的邦德街,曾是徐南烨最常光顾的地方。
而这奢靡精致的生活,全都仰仗于他的家族。
徐家做正当贸易,每笔钱都赚得干干净净,根本不需要刻意藏拙,刻意低调。
英国这几年的任职生涯,将他养出了一身干净的绅士气质,连带他的英语发音都产生了变化。
他口语极好,书面表达能力也非常优秀,甚至于褚漾的计算机课程书,上头不同软件不同的代码语言,他都能精准的说出个大概。
这也是褚漾曾崇拜他的原因。
相貌对这样的男人而言只是附加分,优秀才是他致命的吸引力。
而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却有些下·流。
果然男人不能信表面,不能因为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就觉得他是绅士。
“你在那边吃过苦吗?”褚漾趴在枕头上,歪头问他:“也是天天坐办公室?”
“没有那么幸福,”徐南烨微微笑道,“以前念书的时候没觉得,出了国以后才发现,中国不光只是孩子生活在温室中,整个领土,所以的人都被国家牢牢地护在掌心中。”
“徐老师,你在上政治课吗?”
徐南烨扬眉:“这不是常识吗?”
“我又没在外漂泊那么久,想法没你那么强烈,”褚漾闭眼,喃喃道,“我只小时候跟我爸妈,还有我姐去国外拍戏的时候,去过不少地方玩儿。”
徐南烨柔声问她:“去过哪些地方?”
“太多了,不记得了。”
他的声音就像是催眠曲,褚漾本就累极了,陷入柔软的枕头里,睡意来的很快。
徐南烨忽然出声:“赞干比亚去过吗?”
褚漾皱眉:“这些国家的名字都好复杂,光是非洲和南美洲那块的共和国,我上地理课的时候连认都认不全,我哪儿还记得。”
徐南烨轻笑,随即也钻进了被子里。
褚漾平缓的呼吸声充斥在他的耳边。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徐南烨眼神晦涩,压抑下所有情绪,逼着自己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早褚漾还得赶去新生班开会,迷迷糊糊被徐南烨叫醒,又迷迷糊糊洗漱完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等脑子彻底清醒过来后,褚漾发现自己腰疼,腿也有些酸。
她按着腰问桌子对面的徐南烨:“家里有筋骨贴吗?”
“没有。”徐南烨喝了口粥,优雅的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看他这副淡定的样子,褚漾心里就有气。
“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褚漾眯眼,忽又想到什么,“浴缸那么硬,你就不能换个地方?”
“昨天好像是我在下面比较多,”徐南烨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有我垫着你还腰疼,看来你平时还是缺少运动。”
褚漾无话可说,恶狠狠地啃了口油条。
等回寝室的时候,她特意去药店买了一盒筋骨贴,让舒沫帮自己把酸痛的地方都贴上。
“你昨天晚上是挖矿去了吗?”舒沫啧啧两声,目光同情:“怎么哪哪儿都是伤啊?”
褚漾淡淡道:“我玩了一个通宵的黄金矿工。”
舒沫:“?”
默了两秒她又问:“现在黄金矿工也出vr版本了?”
作者有话要说:审核爸爸好,审核爸爸长命百岁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社会主义好,我爱中华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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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干比亚:我编的,没这个国家,架空,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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