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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齐跃扬和小文似懂非懂，纪衍就算已经学习过，对催眠也不能说完全知透。
人的脑太过于奇特，而催眠可以说是对人的大脑利用外界的力量进行干扰或者辅助。
“简单地来说，就是他现在大部分的行为，都是处于被催眠的状态，在暗示下进行的。”
纪衍围着床沿走了一会，用最易让人接受的话语解释。
“这么神奇？”
小文微微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
纪衍投给小文一个眼神，示意就是这么神奇，万千世界，无奇不有。
“这也有科学依据在的。”
“他的主观意识呢？”
齐跃扬看着纪衍，认真问道。
绝对的失去自我意识，他并不是很确信这个，自己的思维，感知等等被人操控，说不现实又现实。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纪衍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有，没有？”
齐跃扬反问。
“你可以这么理解，催眠他的人，利用催眠无限放大了他内心最渴望得到却没有得到的事物，而他就在这放任肆意的内心世界里畅游，而现实里，他也会做出在他自由遨游的心海里最想做的事情。”
的，越听越迷茫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最想做的吗。”
齐跃扬目光幽深，看着躺在床上的柯心毅，沐冰宜就是他最想得到的吗。
越思越深，齐跃扬盯着柯心毅，似乎要在他身上盯出两个窟蒌。
“他可以不用留在s市了。”
齐跃扬决不允许任何对沐冰宜抱有异样想法的人出现在沐冰宜的视线中，一丝几率他都会掐断。
“我知道了，总裁。”
小文立刻上前一步，他知道齐越扬这话是对他说的，急忙应道。
“我说，你也别太紧张了。”
纪衍拍了拍齐跃扬宽厚的肩膀。
“他现在的情况不太好，能不能自己醒过来还是一个问题。”
纪衍不知道柯心毅是什么被催眠了，现在的情况就好比他陷进了自己的幻觉，要走出来还得靠他自己，现实的人对他的助力并不大。
不过，要是换作是他在意的人来呼唤，效果就不一样了。
“这个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我只在乎，他是否远离冰宜。”
齐跃扬不关心柯心毅是死是活，只要他不在沐冰宜的世界里出现。
他现在难得保持理智没有把他大卸八块，如果不然，哪会任由他这么舒适的躺在这里。
如果莫曦阳没有及时赶到……
后果齐跃扬根本不敢往下想，他只知道一个，他会不择手段，把一切相关的人都毁了。
“我说，你们就不对催眠他的人感兴趣吗？”
莫曦阳进来，声音也传来。
“还有，你们不想知道沐姐姐为什么会跟他走吗？”
莫曦阳接连的反问，正好问到了几人的心坎上。
“你知道什么。”
齐跃扬看了一眼莫曦阳，她这么说，就代表她知道
了事情的起末和缘由。
莫曦阳走到一张沙发上，坐定，对着众人开口道：“我等你的时候认真看了沐姐姐从拍卖场出来到这里的所有过程。”
趁着空挡，她对沐姐姐这么反常的行为也甚感怪异，就叫大北把全部视频资料发给她，她逐一细心浏览，这一看，还真让她看出来了。
加之听到纪衍说的，她就更加能肯定自己的推测了。
“你们看这个，这是沐姐姐出来不久后在走廊发生的事情。”
莫曦阳将屏幕翻过来，亮给三人，上面正清晰放着沐冰宜正走着，突然被迎面推着清洁车的工作人员撞了一下。
虽说走廊的空间不是很宽敞，但也不下寨，容纳两人过往绰绰有余，但是就在沐冰宜和那名工作人员擦肩而过的时候，沐冰宜突然就被撞了肩头，被撞后沐冰宜看着工作人员，看手势应该是没有事，接着沐冰宜就离开走廊了。
“这，这有什么问题吗？”
小文率先提问，他真没看出什么问题。
唯一奇怪的，就是这个工作人员蒙着口罩，戴着帽子，看不出样貌，只能凭借身形知道这是一个男子，还是背影。
“你们看到什么了？”
莫曦阳不理会小文，对着纪衍和齐跃扬说着，她相信他们会看出端倪的。
“夫人，她应该也被这个清洁工催眠了。”
纪衍说出自己的看法。
在和清洁工碰撞之前，沐冰宜神色没有异样，碰撞后，神色看似如常，但是他敏锐地察觉到沐冰宜看向清洁工时眼神里有几秒的呆愣。
“查过这个人没有！”
齐跃扬看着屏幕上的背影，心里不断翻涌，这个背影并不是当初绑架星宇的那个背影。
沈南溪，你的爪牙竟有这么多吗？！
齐跃扬手上青筋凸起，他没有小看沈南溪，只是不曾防到她手底下还有这种会催眠的人。
“查了，不过很可惜，这人很会躲，只是通过摄像的画面并不能辩识出这人的身份。”
莫曦阳回答道，她第一时间就让大北排查，奈何根本没有找到他的踪影，更别提知道身份了。
齐跃扬眉头直皱，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找到这些人吗！绑架星宇的让他逃了，现在对冰宜下手的人也无处查证！
纪衍和话，他们对于这种情况能帮上的忙不大，安静聆听就足矣。
莫曦阳见齐跃扬黑沉的脸色，“但也不是一无所获，该掌握的信息还是掌握了。”
“他是波尔斯的员工。”
莫曦阳笃定道。
“看了他的所有行踪，他对波尔斯很熟悉，而且他最后出现在监控中的画面，是波尔斯内部的楼梯间。”
“仅凭这些，不足以证明他就是波尔斯的人，他完全可以事先了解波尔斯，再在拍卖会的当天实施计划。”
纪衍将所想的说出来。
“看来你不太了解波尔斯，波尔斯之所以出名，其中很大一个关键点在于它的安保，每个波尔斯的员工，都是精挑细选的，绝不存在混水摸鱼，而他们都有一个小特点，走路的方式稍独特。”
莫曦阳解释，她对这个催眠沐冰宜的人很有印象。
“而且，我见过这个人。”
“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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