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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事情？”
迪迦奥特曼的“嘴巴”明明没有动，但迪迦奥特曼的声音却从体内传来出来。
这是霍通的声音！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李言问出了这个重要问题。
这个问题看上去有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行为，但这却是个严肃的问题。
一个连自己是谁都能忘记的人，你能期待他还记住你吗？
所以，这是个严肃无比的问题。
“李言。”
迪迦奥特曼淡淡给出了他的答案。
看来他并没有忘记过去的一切，他之前只是分辨不出自己是谁而已吧。
毕竟自从霍通变成僵尸后，李言就没有有说过自己名字的行为。
此时的迪迦奥特曼能说出他的名字，那就代表着迪迦奥特曼还记得过去的一切。
“那你现在是谁，是霍通还是迪迦奥特曼？”
李言盯着迪迦奥特曼的双眼，想看看此时他的答案。
“我是霍通，也是迪迦！”
他说出了一句看似回答，但却是什么都没有回答的回答。
看着李言那快要青筋暴起的样子，迪迦奥特曼继续道：
“你就姑且将我看成迪迦吧，因为相比迪迦奥特曼的“执行正义，守护人类的和平”的执念，霍通想找日落军报仇的执念太过弱小，太过无力！
所以，可以将我看成迪迦！”
李言见此微微点头，这点他其实已经猜测了出来。
霍通现在是一副迪迦奥特曼的样子，肯定是在“自我”的无形战场中落败了！
否则现在的他，就不是迪迦奥特曼的模样，而是他本人的模样!
这说来也是正常，霍通在“自我”的无形战争中落败，其实已经有了征兆，这点从霍通死后变成的是游魂，不是诡就能看得出来！
游魂与诡形成的最大因素是什么？
是怨气！
是执念！
执念与怨气越大，那诡就越强！
传说中的红衣女鬼，就是因为死前怨气或者执念极大，死后能立马变成厉鬼这一阶层！
一步超越了游魂与诡这两个阶层，可谓一步升天。
而霍通死后变成了游魂这点，就表明霍通的执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执着！
人谁都可以欺骗，甚至连自己都可以欺骗，但骗不了这片天地！
所以，霍通变成了游魂，就证明了霍通的执念不足。
所以此时迪迦奥特曼的意识，成为了主导意识，那才是正常的结果。
“你有什么事情？没事我就走了！”
迪迦奥特曼淡淡的问了一句，看不出来他是什么表情。
李言看着此时的迪迦奥特曼，他已经察觉到了此时迪迦奥特曼，并不会因为他是制造了他的人而有“优待”。
迪迦奥特曼对于众生，应该是平等的吧。
李言想着。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迪迦奥特曼微微抬头看向李言，静听李言的下文。
“更根据灵幻界的见闻，你现在变成了一个“怪”。”
“怪？”
迪迦奥特曼呢喃这这个字眼。
迪迦奥特曼并不知道“怪”是什么意思，他的知识量取决于霍通与李言那天梦到的梦境。
李言与霍通都不知道的消息，迪迦奥特曼自然不可能知道。
“灵幻界就是这个世界修道之人的小圈子。”
迪迦奥特曼轻轻点头。
“而所谓的“怪”就是妖魔鬼怪中的怪，前面的妖魔鬼我们都知道是什么，但怪是一种现象，就想水往下流，万物终究会落地……
简而言之，怪就是一种无法理解，但确确实实存在的“现象”，你可以把他理解为世界的规则发生了变化。
比如在某个区域，水不是往下流，而是向上流，或者在某个区域发生了时间停止，万物不能动弹的现象……”
那两个比喻的来源，都是李言推测出来的现象，事实在这个世界是否存在这样的现象，李言也不可能知道。
“变成“怪”有什么后果？”
迪迦奥特曼的声音平稳而宁静，旁人是完全看不出来他的情绪究竟如何。
“你“吃”人后，那些人的灵魂呢？”
李言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他们都魂飞魄散了，但他们似乎隐藏在我的体内。”
“那就对了！”
李言啪着手掌说道：
“根据那个灵幻界人话语的理解，你这样强行吞噬别人的血肉与灵魂，那些人的灵魂与肉体的七魄，会纠缠在你的身上。
又因为是你主动吞噬融合他们，这样的后果，就是你的身体沾染了他们的灵魂与意志，这样无数的灵魂堆积在一起，你，迪迦。”
李言看着迪迦奥特曼的眼睛，给了的他死亡判决书。
“这样无数的灵魂与七魄混杂在你的体内，你的气息会越来越混乱，随着“它们”的力量越来越强，你也会被“它们”影响。
每多吞噬多一个人，那的气息就混乱一分，然后总有一天，哪怕你是正义的迪迦，你也会堕落，成为灭世没有理智的怪物！”
沉默，无言的沉默笼罩了这里。
迪迦奥特曼低下了头，陷入了深思。
李言着盯着迪迦奥特曼，想得知他的答案。
良久，迪迦奥特曼抬起了头，语气坚定道：
“我会在那之前自裁！！！”
“没用的。”
李言摇摇头，根据那老头的讲解，“怪”是一种世界漏洞，是一种世界规则的体现。
所以，作为“怪”的迪迦，他是某种意义上的“规则”。
而规则是世界的一部分，人类可以用核弹毁灭地球，乃至太阳系，银河系，但却无法实际上的消灭世界规则。
就像人类想让世界从此不存在万有引力的规则一样，显得是那样的可笑。
“我之前已经说了，“怪”是世界的规则体现，所以“怪”不死不灭的，你想自杀可能没有办法。”
李言说出了这无比残酷，实际让无数人类疯狂而羡慕的结果。
沉默，再一次的沉默席卷了这片区域。
寂静再一次降落这里。
“就没有办法对付“怪”吗”
“有。”
李言点头说道：
“根据那老头的话语，“怪”这种东西的克制办法就是封印他们，限制他们的活动范围，将危害化作最小。”
“我知道了。”
迪迦奥特曼轻轻点头，他已经知道了“那时”的应对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