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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止陌很惊讶,甚至有点吃惊。
夏凤卿从来都是比较保守的,可是今天竟然跟磕了药似的,不仅无比配合,甚至还十分主动。
真不愧是武将世家出身,这骑马的姿势真标准……
一场大战酣畅淋漓,直到深夜才堪堪收兵,这一刻林止陌觉得自己的正阳决又该好好练练了,竟然有点支撑不住的感觉。
他拥着夏凤卿躺在床上,恢复着体力,苦笑问道:“卿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夏凤卿依偎在他怀中,似乎也回过劲来了,羞得不肯抬头,用蚊子叫一般的声音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就是觉得今日格外想要……想要你那个。”
说到最后已经几乎快要听不清了,林止陌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看向床头摆着的那盒药。
“难道是这药的附加功能?还能让人情难自禁迫不及待?”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样的话……小黛黛不是正好想要能快点怀孕的药么?
回头让那个她传唤去的太医将这药送去,然后自己一段时间内不找她。
林止陌的笑容越扩越大,眼中精光绽放,已经在想象着宁黛兮吃了这药之后自己却一直不去懿月宫的场景。
自励门户?自鸡自足?
嘿嘿!
“你在笑什么?”夏凤卿的疑问打断了他的瞎想。
林止陌回神,正色道:“哦,没什么,忘了和你说,那天文渊阁内又吵起来了,我……”
他强行转换话题,把确定山西行省布政使一事告诉了夏凤卿。
夏凤卿听后想了想,问道:“一个月架空?闵正平有这般手段么?”
林止陌诡异一笑:“他没有,我有……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们睡觉吧。”
夏凤卿却脸红了一下,扭捏着低声说道:“可是……我还要……”
林止陌咬了咬牙:“好,我给!”
曾经沧海全是水,除却巫山还是云……
……
江宁府外的一条乡野小路上,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天色已经渐黑,空中薄云笼罩,月光暗淡。
“吁!”
车夫勒停了马,停在一条小河边,然后撩开车帘。
马车内盘膝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独臂人,正是大难不死的太平道副教主任安世,他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眼身边躺着的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赫然是姬若菀。
任安世对车夫道:“给她喂点水,别死在半道上。”
车夫恭恭敬敬的应道:“是,副教主。”
任安世斜眼看去,冷声道:“老子跟你说的话都当放屁了?”
车夫身子一颤,急忙改口:“是,大哥。”
任安世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跨下车来活动了一下腿脚,车夫则拿着一个破碗去旁边河里舀了碗水回来,将碗凑到姬若菀嘴边,也不管有没有漏出来,强行灌了下去。
姬若菀被呛得连连咳嗽数声,缓缓睁开眼来,眼神暗淡无光。
她终究还是没能逃脱任安世的毒手,被打断了双腿,现在就算将她的绳索解开她也根本无法逃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
姬若菀虚弱地问道。
“问那么清楚做什么?”任安世冷笑一声,收回破碗,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干硬的饼子啃了起来,嘴里含糊说道,“你便是知道了又如何?还想杀了老子去通风报信?”
姬若菀沉默,她的双腿断折,两条小腿已经肿得比大腿还粗了,断骨处如今已麻木得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自己就要这么死了么?
她并没有害怕,自从林止陌为她父亲平反之后她的心性就已豁然开朗,世间已无任何能让她割舍不下的东西了。
她现在只是无奈,不仅是对于无法完成林止陌交代给她的任务而无奈,更有想起自己父母和弟弟的伤感。
堂堂庆王之女,金枝玉叶,可是现在却沦落到这般惨状。
若是父王还在世的话必定会很舍不得我吧?弟弟也会心疼得哭出来吧?
她看着车窗外若隐若现的月亮,苦笑一声,忽然又想到了林止陌。
那张俊朗中带着霸气的脸庞仿佛出现在了眼前,正在对她微笑。
不知道皇兄知道我死了之后会不会难受,他……或许不会吧?
胡思乱想之际,姬若菀无意识地轻叹了一声:“唉……”
任安世啃着饼子,回头瞥了她一眼,见她还是好端端躺着,继续回过头对那车夫说道:“过了今晚到江宁,你去雇艘船,再过十来天差不多就能见到……了。”
他将一个关键词故意含糊的说了出来,车内的姬若菀听得真切,猜出必然是教主二字,顿时精神一振,侧耳认真听去。
车夫神情一喜:“他老人家竟是在那?不是说在西南……”
“闭嘴!”任安世狠狠瞪了车夫一眼,车夫立时不敢再说下去。
任安世很不爽,自己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查到姬若菀的动向并追到了,原本想立刻坐船离开,可是高邮港前方有转运司在查河防,自己这副鬼样子出现简直就是等着被抓,只能绕路来到江宁再换乘船。
这么一来平白多走了一天,自己的断臂伤口已经在化脓了。
想到这里他就又压抑不住心中怒火,回头看向了静静停在那里的马车。
姬若菀没留意到任安世的举动,她正想着刚才两人的对话。
之前有消息说洪羲在西南,可是现在任安世说不在,而且还有十来天……从江宁往西十来天,差不多该是江西境内,难道洪羲就在那里?
可是她随即苦笑一声,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真的像任安世说的那样杀了他然后通风报信?
忽然她听到有脚步声走近,侧头一看,却是面目狰狞的任安世。
姬若菀并没有多害怕。
因为任安世在少年时因家境贫穷,便把自己割了想要进宫做太监,结果因为没钱送礼而白割了,也就是说他对自己只能看看,而无法人道。
所以姬若菀很平静,任安世大不了将她杀了。
她冷冷问道:“你要做什么?”
任安世狞笑着抽出一把刀来:“老子嘴里淡得紧,管你要点肉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