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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管她们什么目的，都太低估小九了。
小九又不是他们家那种自我为中心的熊孩子。
沈安然看了眼夜盛霆，两个人眼神里的意思都不同。
夜盛霆在意的于兰这种做法的用心险恶，沈安然却还只顾着告诉他，他儿子要弟弟妹妹！
“妈咪，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夜小九看到他们的反应，还以为爸爸妈妈都承认了，开始当个好奇宝宝，“是弟弟还是妹妹？”
沈安然：“……问你爸爸。”
夜小九抬起头看向脸色有点复杂的爸爸，“爸爸……”
“收拾东西回家！”夜盛霆吐出几个字。
夜小九；“……”
他马上转头，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看着沈安然。
那个眼神看得沈安然心里很难受。
她不忍心欺骗他，也不忍心告诉他实话。
一时间为难了起来。
还没考虑出结果，夜小九已经被夜盛霆直接从她身上提来。
他抱着夜小九，“你蠢不蠢，非要找个跟你争宠的？”
夜小九据理力争，“爸爸，我没有那么小气。还是说，只有爸爸你一个人会在弟弟妹妹出生之后就不喜欢我了？”
“……”
“爸爸，你告诉我吧，弟弟和妹妹我都接受的！”
“……”
“爸爸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是不是其实不知道，又不想说实话显得你很无知？”
夜盛霆低叱道，“你到底问完了没有？”
沈安然看不过眼，“你什么时候能够在你没底气的时候是好好承认错误，不是凶他？”
“我有什么错误不承认？”
“我说的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夜盛霆看着她那副情绪被夜小九牵着鼻子走的样子，就要无言以对了，“我没什么错误，也没有凶他。他的蠢问题就算你肚子里现在有货，我也答不出来，我心里要有什么数？我还能想让你生男孩就生男孩，想让你生女孩就生女孩？”
他要是有这个本事，夜景宸就不会是个男孩了。
不过这种话，他当然及时住口没说出来。
否则不仅夜景宸要当场懵了，沈安然也不会放过他。
晚上所谓的特殊服务肯定是没了。
“爸爸，我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就对了。”夜盛霆语气坚定，没一点理不直气不壮的样子，“你想要什么现在都没有，所以别吵着问根本就没有的知道么？”
夜景宸更懵逼了。
根本就没有？
难道不是他们都在瞒着他，而是因为那个奶奶在说谎？
他眼睛又眨巴了一下，“爸爸……”
“虽然没有，但是保密你会不会？”
“会的！”
“会就行了，现在开始假装你什么也没听过，什么也不知道就对了。”
夜小九没有被夜盛霆糊弄得晕头转向，还是很冷静的问他，“爸爸，我可以保密。但是你先告诉我，是那个奶奶在骗人，还是妈咪在骗人？”
夜盛霆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揉了下他的脑袋，“都没有骗人，你妈咪……只是在努力。”
沈安然：“……”
他什么时候让她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