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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队长，你、你看到了什么？”
刘大顺看着莉莉，心中狠狠一颤，试探着问询道。
陈桂兰、刘文娇二人心中尽皆一紧，慌乱的看着莉莉，脸色俱都有些发白。
“我、我……”
莉莉迟疑了一下，转头看向李凡。
李凡却是没有理会他们，直直的盯着老太太。
老太太此时抬手要掐向刘大顺的脖子，可是刚刚抬起手，一道稚嫩的呼喊声响起：“奶奶！”
老太太看了刘芳芳一眼，放弃刘大顺，欲要掐向刘文娇。
“姥姥！”
王小涛的呼喊声再一次让老太太停下了动作。
李凡轻轻叹了一口气，明白了什么，看了一眼两个孩子，眼中露出一抹感叹。
“李顾问，你们……真的看到我妈了？”
刘文娇注意到莉莉的目光，转头看向李凡，颤声问询道。
“不可能！妈早就死了，骨灰都在这里了，怎么可能还出现。”
陈桂兰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李顾问、陶队长，你们别开玩笑！”
柳雨霏、莉莉都没有回应，只是转头看向了李凡。
刘家几人齐齐看向李凡，刚要开口，却见李凡蹲了下来。
“小朋友，告诉叔叔，你们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奶奶和姥姥，你们看到她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李凡伸手将刘芳芳和王小涛拉到身前，让他们背对着刘大顺三人。
刘大顺三人神色微变，陈桂兰伸手就去拉刘芳芳，刘文娇更是一边拉向王小涛一边开口：“这位同志，小孩子知道什么啊？他们……”
“闭嘴！”
李凡伸手将刘芳芳二人拉的更加靠近自己，避开了刘文娇二人的手，同时避开刘芳芳二人冲着刘文娇低喝出口。
柳雨霏、莉莉二人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纷纷取出警员证亮到三人面前，同时挡在三人身前，沉声道：“请配合！”
“不是，他们只是……”
刘大顺眉头紧皱，眼中露出慌乱之色，急声开口，迈步想要越过柳雨霏二人去拉刘芳芳。
呃……
突然，刘大顺话语声中断，双手捂着脖子，双腿乱蹬，整个人悬浮了起来。
“啊！”
刘文娇、陈桂兰吓了一跳，刚要后退……
砰！
一声闷响，陈桂兰直接倒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门上，随后砸落在地，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煞白起来。
而另一边的刘文娇，同样悬浮了起来，双手在脖子前不断的扣动。
这兄妹两个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举起来了一样！
“李凡！”
柳雨霏二人神色一变，柳雨霏低喝出口，抬脚就要往前踹。
“别插手！”
李凡淡漠开口，在刚才刘大顺说话的时候他就将两个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他们看不到后方发生的事情。
柳雨霏闻言脸色一变，后撤一步来到李凡身边，沉声道：“什么意思？”
“自己看！”
李凡淡淡的回了一声。
柳雨霏眉头一皱，将手搭在了李凡肩膀上，莉莉同样如此。
“这……”
“怎么会……”
两女手掌搭在李凡肩上后，齐齐愣了一下。
刘大顺二人的确是如她们所想的被攻击了，而攻击的人，正是已经死去的，刘大顺兄妹的母亲，孙慧梅。
此时孙慧梅满脸的怨毒，双手掐着刘大顺兄妹，眼中充满了怨恨之意。
“李凡！”
柳雨霏眉头紧皱，再次低喝出口。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大顺二人被杀。
“老太太，你不想杀他们的，对吗？”
李凡没有去看柳雨霏，而是直直的盯着孙慧梅，语气复杂的道：“你若是想要杀他们，他们根本活不到今天，不是吗？”
孙慧梅身体微微一颤，脑袋僵硬的转过一个一百八十度，整个脑袋转到了后面，低头看了一眼被李凡抱在怀里的两个小家伙。
在看向两个小家伙的时候，孙慧梅眼中的怨毒消散，闪过一抹慈爱。
“咳咳咳！”
这时，陈桂兰咳嗽着从地上爬起来，满是慌乱的转身就要开门离开。
砰！
门口突然出现一只脚，狠狠的踹在了陈桂兰的肚子上。
陈桂兰顿时倒飞了出来，狠狠摔在孙慧梅脚下。
孙慧梅抬脚踩在陈桂兰的脑袋上，自己的脑袋转回来，眼中再次露出怨毒之色，脚下用力。
“啊！啊……”
陈桂兰凄厉的惨呼出口，抬手朝着柳雨霏三人扒拉：“救救我！救救我！鬼啊！鬼……”
柳雨霏、莉莉二人眉头尽皆皱起，作势就要出手。
“你们上去也没用，这种仅靠怨恨便提升到凶灵层次的魂灵，不是你们能对付的！”
李凡淡淡的道。
柳雨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看向被掐着的刘大顺二人，又看了看被踩住的陈桂兰，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之色。
“李顾问，你怎么不……”
莉莉眼神狐疑的看着李凡。
“莉莉，有些事情，有因才有果！”
李凡淡漠的打断了莉莉的话。
而听到陈桂兰的呼喊声，李凡怀里的两个孩子打起了哆嗦，小脸上满是惊慌。
李凡看了两个孩子一眼，抬头看向孙慧梅：“老太太，这声音吓到孩子了！”
砰！
呜……
孙慧梅的一只脚顿时插进了陈桂兰的嘴中，陈桂兰的呼喊变成了呜咽，双眼瞪大，满脸的惊恐。
而此时的刘大顺兄妹，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极点，挣扎都变的虚弱下来。
“李凡！”
柳雨霏看了一眼似乎下一刻就要死了的刘大顺二人，沉声道：“不能害死人！”
“我知道。”
李凡冲着柳雨霏笑了笑：“我做事，你还不知道吗？”
柳雨霏眼神微变，想到校园……案子，又想到其他的几个案子中李凡的作为，沉默了下来。
那些案子中，李凡的放纵，的确没有出现有人身亡的事情。
“你们看到奶奶和姥姥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啊？”
安抚下柳雨霏，李凡低头看向怀里的两个孩子，轻声问询道。
“奶奶想要打爸爸、妈妈！”
“姥姥想要打妈妈！”
刘芳芳二人带着哭腔道。
柳雨霏、莉莉二人神色微变，原来老太太早就想杀刘大顺他们了吗？
那为什么……
二人猛地看向两个孩子，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