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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内,他给她打了将近四十个电话,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和她说。
但是她不想见他,更不想和他沟通。
躺回床上,她突然觉得不对,也可能是工作上的事。
她翻开手机,打算回过去,却在拨通的瞬间,又挂断了。
这么多天,都不问工作,就今天问?
算了,她把手机放到枕边。手里刚落地,屏幕就亮了。
她看了一眼,上面清晰的写着南宫丞。
她翻了个身,手机在振动;她又把手机翻了个面,结果还在振动。
要是她不接,她觉得他会一直打下去。
她拿起电话,“南宫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沈茉染听到嗡嗡的跑步机声,旋即是电源被关掉的声音。
他的自控能力真好,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跑步。
南宫丞淡淡一笑,“气消了?”
就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让沈茉染心头暖流涌动,她蝶翼般的羽睫垂下来,抿了抿唇。
“现在还不算晚,我去找你,我们见一面吧,我觉得有些话,还是要和你说清楚。”南宫丞道。
“我觉得不必了,其实这样很好,我们各回各位,再也没有烦恼。”
他打了一个小时电话,沈茉染再这样浇冷水,她觉得他一定会愤怒,谁知道南宫丞笑了一下,“你这样未免过于武断,不好!”
“我累了,我想睡觉。”沈茉染要挂电话。
“不要挂,茉染,对不起,我觉得……你应该见我一下。”
思忖间,沈茉染又听道:“我刚才去了你家,站在门口好久,你一直不接电话,我也不敢敲门。
我给孩子们买了点儿东西,放到了物业那儿,明天他们会送过去。”
沈茉染忽的坐起来,“你不要再给我们买东西了,孩子都快忘记你了,我求求你,不要扰乱我们平静的生活好不好?”
南宫丞依然没有生气,他轻咳了一声,旋即道:“确实是我错了,我忽略了你们……”
“南宫,陆小姐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不适合你分心关注我们,真的,我今天已经把话说明白了,我们分手吧!
我是认真的,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还有,如果你觉得这段日子已经焦头烂额,不想处理,也是可以的,等陆小姐好一些儿,你再和我谈。”
说着她挂了电话。
沈茉染是那种干脆利落的性格,已经决定的事情不会迟疑,更不会拖泥带水。
南宫丞听着沈茉染挂断电话,确认她在气头上,便没有继续给她打。
想着翌日到了公司,见了面再聊。
结果医院有些事情要忙,陆子吟要出去一趟,又临时叫了他。
他回去时已经将近午时了,沈茉染并不在工位上,一问才知道,南宫知箩刚到了公司,带着她出了门。
他给两人打了电话,但是两个人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
南宫知箩请沈茉染去喝咖啡,把一个信封推到她面前,“沈茉染,你看一下。”
沈茉染垂眸看了一眼那个信封,鼓鼓囊囊一大袋,她以为是钱。
“不是钱,看吧!”南宫知箩喝了一口咖啡,款款道。
面对南宫丞她不是嘶吼就是怒斥,但是面对沈茉染,她总是一脸平静。
沈茉染拿了过去,打开信封,从里面掏出一叠照片。
那里面的照片有一些是年少时的南宫丞和陆若漪照的,有一些是最近在医院南宫丞的陪护。
年少时的南宫丞比现在白净一些,脸庞比现在清隽一些,还带着小小的羞涩。
而旁边的陆若漪就像一个美丽的小公主,坐在南宫丞的怀里,冲着照相机笑。
而最近的这些,是她躺在病床上,南宫丞耐心的照顾她,他们两个冲着摄像头,也是一脸笑意。
南宫知箩静静看着沈茉染,看着她表情更加阴郁,看着她慢慢惨笑。
“昨日陆若漪见了你,先是自残后是跳楼,这就算了。
你拿着扩音机站在医院里大喊大叫,要不是消息封锁,我敢说今日南氏集团股价一定掉的不成样子。”
“伯母,我只是觉得陆小姐不是真的求死,我就是吓唬她……”
南宫知箩听到沈茉染的话,微抬眸看了她一眼,吞咽一口口水,用手示意她暂停。
“大可不必了,事实已成事实,我就留不得了。
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包庇你,就会得罪陆氏集团。
另外,我也需要给广大股东一个交代,这样的员工,南氏集团一定留不得。”
南宫知箩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给你发了半年的工资和半年的年终奖,一共一百万,请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没有再给沈茉染开口解释的机会,便转身离开了。
李姐上前,从沈茉染手里拿过那些照片,欠身点头,然后也离开。
一离开,李姐就问南宫知箩,“萝姐,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行不行也只能这样了,这样的员工留不得。”
她边说边回眸,“她挺不简单的,能看出来陆若漪并非真心求死。
只可惜丞丞先一步看上她,要不是,我会好好栽培她。”
遇事拎得清,眼光毒,这样的员工领导肯定喜闻乐见。
沈茉染从咖啡馆出来,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很美,迷的她睁不开眼。
许是久坐的原因,她只觉得一阵晕眩,用手去扶其他东西,扶了个空,扑通一下重重跌到地上。
她坐在那儿,路上来往行人很多,有人要去扶她,又给她摇摇头拒绝了。
她想起南宫知箩的话,微微呼出一口气,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收入明细。
发现给她打钱的确实是公司财务,只是备注不是工资,而是差旅费及其他。
她把手机放了回去,一只手支撑着地面就要站起来。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旋即她像一片树叶一样落入那人的怀里。
一股熟悉的烟草清香袭来,沈茉染只觉得安心许多。
她抬起头,正迎上南宫丞幽邃的眸子,“怎么在地上坐着?”
沈茉染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我母亲呢?”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