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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宋祁渊才觉得对面的女孩神色有些不对，“你怎么了？”
沈嘉雨只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或许又不知道说什么来形容更贴切。
扔了也好，没了念想就不会再想了。
问这个也是想让他把风铃还回来的，沈嘉雨觉得，他现在和苏木很好，那么自己就没有理由去打扰了。
宋祁渊有些不放心，收了懒散的动作，语气严肃：“身体不舒服了？”
“没有，我好的很。”沈嘉雨将目光移去了别处，不再看他，恍惚间，那串风铃撞入她的眼底，心里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有些疼。
“对了。”听到她说没事，宋祁渊也不再追究，转移了话题：“你上次不是说要苏夏的签名照吗？”
沈嘉雨轻轻嗯了声，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你带来了？”
可这笑容，宋祁渊总觉得不对，像是强挤出来的，因为在她的眼中看不见光的存在，像失了色彩的泡沫，沈嘉雨笑起来时，并不是这样的。真正开心的时候，眼底应该是流光溢彩的。
他记得，沈家兄妹的眼睛，都生得很好看，无论是阿熙还是她，眼睛都是让人过目难忘的。
“怎么不说话了？”宋祁渊失神的时间太久，沈嘉雨反而有些疑惑了，“莫不是想私吞了？”
“我什么时候会在意一张签名照了？”宋祁渊收回思绪，想了想，还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从怀里拿出了张签名照，推到沈嘉雨面前：“你要的东西。”
她的心事不愿说，那便不问了。
“这还差不多！”沈嘉雨短暂抛却了心底的烦忧事，伸手便要拿过来，只是转眸之间，她眼底的笑，忽然顿住了，“苏木姐，你回来啦。”
苏木朝她点了点头，直径回到座位上，看了眼对面的男子，“你认识苏夏？”
“大明星嘛，谁不认识。”宋祁渊讪讪笑道，递了个眼神给沈嘉雨。
这算……被抓了个正着吗？为何此刻的他，竟有一丝丝的心虚，可明明什么也没做啊……宋祁渊觉得，离家出走多时的节操重新回来了，但却是在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之下。
真不知是哭是笑……
接收到他的暗示，沈嘉雨换了副笑脸，眉眼间满是小女儿的娇态，一旁附和道：“是嘛，不过啊，你也真是小气，都管你要了多少天了？”
为了让苏木不误会宋祁渊，沈嘉雨觉得自己真是豁出去了……好在她平时也是这副样子，苏木不疑有他，只是淡淡瞧了眼宋祁渊，眼神晦暗莫测。
那个瞬间，周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度，比空调还管用。
与她对视，在往常是求之不得的，只是今天……宋祁渊只能回以尴尬的笑，顺便瞪了一眼沈嘉雨，苏木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哎呦，宋祁渊，这张签名照管你要了那么久，你才肯给我，现在还敢瞪我是吗？”沈嘉雨挑了挑眉，眼神中翻出汹涌的杀气，宋祁渊读懂了，那意思是在说，别给点颜色就开染房！
“……”完了，大小姐脾气发了。宋祁渊欲哭无泪，要不是她非嚷嚷着要什么破签名照，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尴尬。
看苏木的眼神，宋祁渊总会有种无端的心虚感。
根据前两次的经验总结，宋祁渊知道，苏木并不喜欢自己插手她的事情，最好，能离得远远的，装作不认识。
可哪一次宋祁渊都没有忍住，他便是见不得苏木受委屈，一点点都不行。这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孩子，怎可在别人那里委曲求全？
只是啊，她的态度太强硬了，每次妥协的都是宋祁渊，因为心疼，所以不跟她僵持，也害怕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