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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船抬头,清冷的声音微微生出些温度:“人在上面。”
“在上面?”
慕鼓急忙抬头看去,大家也都疑惑的抬头看去,只有慕鼓的父母此时露出微笑,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仿佛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早已知晓一般,没有丝毫诧异。
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远远近近数只硕大的气球摇摇的漂浮在空中,数只漂亮的白鹤在天空中悠闲地盘旋着,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更何况是人。慕鼓怀疑叶轻船一定是把人藏在大白鹤的背上了,那白鹤的背很宽大,藏一个人绝对绰绰有余。但经过慕鼓的仔细观察后,那些巨型白鹤似也并无异常。
这让慕鼓更加好奇了,他又打量了下周围,浆儿离他最近,表情与他一般,满脸的疑惑,此时也摇摇的望着天空,慕鼓就忍不住想要和浆儿说话,但一想到刚才浆儿因为自己在叶轻船那儿受了委屈,虽然这对他来说也是无妄之灾,但遭此无妄之灾,他的心里自然要比浆儿舒畅的多,毕竟叶轻船是为了他才喊浆儿的嘛,此时浆儿一定恨不得把他给吃了,哪里还会跟他好好说话?遂赶紧打消了和浆儿说话的念头,继续向别人看去。
其实这儿也没有别人,不过就是他的那双便宜父母。但他父母此时的神情倒颇有些耐人寻味,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疑惑,看不到惊讶,目光里甚至有些许不常见的感慨,这让慕鼓有些不解,他的这双父母想来严肃,做事情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极有计划性,成功那是理所当然,哪里会生出感慨这种情绪来。慕鼓以为自己看错了,复又多看了两眼,可当他细看的时候,他觉得他父母的那种神情分明就是感慨无疑。
慕鼓就疑惑了,别人的婚礼,哦,不,是他最爱的学生的婚礼,他们至于这么感慨吗?慕鼓想,哪怕是他自己结婚,他的这双便宜父母也不见得有多感慨呢。不过如今已非昨日,不能以常理论之。三十年的沧海桑田,改变了无数的人和事,丧子之痛又如何不能改变他的父母?
可慕鼓总是能从他的父母身上感受到一些不一样的变化,但他又说不出具体哪里变了,总之,和他近几日第一次见到其父母的感觉完全不同,之前不过就是一双隐居山林里的普通老人,而如今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慕鼓却觉得两位老人变得有些不普通了,或者是更普通了,慕鼓看不出到底哪里变了,但二老身上似有一种极亲近的气息在隐隐环绕在身周……对了,慕鼓想起来了,这种类似的气息,他的那个便宜师父身上也有,本事极为空灵的,但在老头老太太身上,却多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但这对慕鼓来说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他慕鼓都这么好奇的事情,他的这双父母却为何一点也不好奇,难不成叶轻船提前告知了他们,莲儿会藏在什么地方?
慕鼓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便要过来问问自己的父母。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声轻微但却十分清晰的声音自空中传来,仿佛锁子被打开一般,慕鼓急忙抬头看去,却发现接连不断的“咔咔”声响起,原来是高空漂浮的那些巨大的彩色气球,此刻那些巨大的彩色气球仿佛被人从中间横切一刀般,分成了两半,上面那一半成伞形,下面那一半却铺展开来,变成一个视野开阔的圆形站台,远远看去,倒也别致的很。
慕鼓心里感叹,原来这并不是真的气球啊,他就说上哪里去找这么大的彩色气球,此时看这气球竟然还是智能的,蛮高级的,心想叶轻船好大的手笔,但他依然好奇,叶轻船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智能气球的。叶轻船会许多东西没错,他会做饭,会钓鱼,会造船,会打架,难道他还会制造智能气球?
但慕鼓更好奇这些气球是用来干什么用的,说时迟那时快,第一个气球完整的铺展开,八名怀抱古琴的年轻女子便从那气球上一跃而下,女子们身着白裙,系红腰带,长发如瀑,倾泻而下,如仙女下凡般,来到近前,首先向叶轻船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又向浆儿欠身一礼,然后向慕鼓的父母行了一礼,最后向慕鼓行了一礼,便有序的走到一边做好,如葱玉指微动,礼乐声随之而起。
慕鼓甚是惊叹,哪怕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了,但他依然无法不为现在的场景而感到震撼,他亲眼看到这八个年轻女子飘然而至,低眉垂目向他行礼,然后正襟危坐而抚琴,他都好奇这几个女子哪里来的胆子敢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的。
当然,有叶轻船在的地方,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必大惊小怪,但他依然既惊又怪。
紧接着,第二个气球里面出来八个年轻男子,一身浅白亚麻群,同样系着红腰带,长发用高冠束起,既大气又不张扬,他们同样自高出一跃而下,来到近前,依着顺序向大家行抱拳之礼,然后挨着前面那八个姑娘站好,手里不知从哪里取来的玉笛,和着姑娘们的节拍,奏起了悠扬的乐章。
慕鼓长大了嘴巴,看向第三个气球。第三个气球里,慕鼓看去仿佛是一块地,被四翩翩佳公子抬着四个角扔了下来,他们自己却不下来,摇着手里的折扇,悠然地在上面看着,其中一个遥遥的喊道:“船儿师侄,这是我们几个老头子为你备的些薄礼,莫要嫌弃啊!”
叶轻船微笑道谢,这让慕鼓更加好奇,叶轻船是如何找到这么多人的?再说了,这些人都留着长发,女子水袖长裙,男子也是罗衣广袖,他这是穿越了吗?要不是叶轻船此时还穿着西装皮鞋,他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尤其是这四个人,明明很年轻,却非要说自己是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