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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哪怕他的脸生的再难看都没关系,可是待黑袍人转过身来,众人都被这突然的画风吓的尖叫起来,很多人都落荒而逃,实在是因为他脸上的那张面具太过可怕了些。
但是也有些年轻学生,在惊吓过后反而激动起来,觉得这面具实在是太酷了,若不是看这男子有些不好相处,他们都想上前要个签名,求个合影,顺便问问这面具是在哪里买的……
叶轻船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虽然他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依稀记得他的气息,带着一丝熟悉的味道,可是又想不起来。
“我们见过吗?”
听到叶轻船的问话,聂无双心说当然没见过,不过此刻他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刚才他被那么多人围着看,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孔雀,他觉得自己好生委屈,便只好转过身背对着观众,他以为这样大家看着看着觉得没意思,自己就走了。
事实上他猜对了,是有人看着没意思便走了,但是却又更多的人围了过了……
同时被这么多人盯着看,他也觉得好生紧张,心想莫非自己又做错什么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的衣服有些太过出众了,另外,他觉得自己的这个面具也是蛮给力,竟然把很多人都给吓跑了。
可是,那些年轻人为什么会冲他吹口哨?看他们瞧着自己两眼放光的模样,而且看样子还有围上来的趋势,难道……难道……他们看上自己了?天哪,凡人都这么变态吗?他们要是非礼他,他该怎么办?
然而,他的面具看上去实在是太凶神恶煞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群最终也没敢上来将他当众给非礼了,而叶轻船的声音也适时的飘了过来,此刻的他十分紧张,竟然不晓得该如何作答。
这些人太可怕了……
见黑衣人沉默,那些吹口哨的学生也渐渐不敢吹了,觉得这黑衣人就连沉默的时候气场都这么强大,确实是太凶恶了些,万一惹恼了,收拾他们一顿可怎么办?
叶轻船却不这么认为,他察觉到此人似乎很是紧张的样子,这让他有些意外,明明修为很是不错的样子,难道还怕被凡人给欺负了不成?
叶轻船在心里为对方擦了把汗,带头走进了酒吧,邀请黑衣人就座,吩咐欧阳千里给泡了壶茶来,结果黑衣人还不乐意了,他说是闻着酒香味儿寻来的,岂能用茶待客?
叶轻船吩咐欧阳千里上去看看慕鼓怎么样了,自己又亲自调了杯酒给黑衣人品尝,他看得出来,黑衣人确实很是紧张,包括这会儿跟他说话,也是十分的紧张。
聂无双并没有品酒,因为他带着面具,而他还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将面具摘下来的问题,他对面坐着的可是叶轻船,那可是叶轻船啊!带着面具的他很是激动,他终于目睹了昔日英雄的音容,可万一他摘了面具,他还能如此从容不迫的坐在一个英雄的对面吗?
当然不能。
所以他很纠结。
但是他依然很激动,他决定先不将面具摘下来,他问了一个问题。
“你、你真的就是叶轻船仙将吗?”被处理过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若是他能完整的将一句话说出来,或许还能让人误以为他很老成持重,但是这样犹犹豫豫的一句话,便直接暴露了他内心此刻的紧张和忐忑,甚至激动。
叶轻船不是黄叶,他自然听得出来,于是他微笑道:“你找我?”
聂无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聂无双既摇头又点头,叶轻船看不明白,不过都是一些无意中得知他的消息,慕名而来的晚辈罢了,想来也应该与仇怨无关,他本也不是那种喜好排场的人,如今经营酒吧,纳四方客,来者是客,他自当以礼相待,好生迎接。
欧阳千里听到慕鼓就在楼上,心里也很是开心,也不晓得自己的师父是怎么找到慕鼓的,不过既然找到了,别的以后再问,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他总是有一种很是古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实在是太好奇了,本来看此人似乎是来找师父的,他也不便插话,但是走出几步后,他还是忍不住看着对方问了一句:“你刚才那么紧张,难道是担心被人欺负?”
聂无双本来想到正事,他深呼吸一口气,就要说出来,却听见欧阳千里问了这么一句,他觉得这个年轻人的直觉简直比女人还强大,他戴着面具,不是骗过了那么多人吗?他怎么还能看得出来?但是当着叶轻船的面,当然不能认输,那该多丢人啊!
但是,没有了那些人,还有叶轻船在,一想到叶轻船这样的前辈就在自己的面前,聂无双觉得自己还是很紧张啊!
于是,他缓缓的转过头,紧张的看了叶轻船一眼,又缓缓的看向了欧阳千里,紧张的问了一句:“有吗?”
欧阳千里瞧着这个穿着古怪的黑衣人缓慢扭头看向自己的动作,仿佛他的头上此刻正压着一座庞大的山峰一般,导致他扭头的动作有些僵硬,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不高兴,所以欧阳千里此刻就觉得自己似乎将眼前这个老头给惹怒了,然后他看见老者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自己,声音分外漠然,问道:“有吗?”欧阳千里不敢回答,又不敢不回答,他看了看叶轻船,礼貌的应道:“我无意冒犯前辈,请您不要介意。”
说罢,欧阳千里再也不多做停留,转身上楼而去。
他看不到黑衣人的脸,看不到他的眼睛和一丝一毫的表情,黑衣人全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十分年轻好看的手,他以为他是一个年轻人,事实证明,他的判断很有可能是错误的,这是一个脾气有些古怪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