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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宇似乎跟程四方关系很近，拍拍他的肩膀，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四方指着二楼，小道：“有缘结识天京一位中医专家，昨天专门带他回家给老头子看病。”
中医专家？王天宇偷偷瞟了眼李天龙，小声问程四方：“比上次请的那位还厉害？”
程四方眸中闪烁着希望：“很多人见都见不到的医道圣手，就是脾气非常古怪。”
王天宇越发疑惑：“这名专家到底何方神圣？我怎么听着那么玄乎。”
“天京老白家！”程四方从口中吐出五个字。
王天宇浑身一颤：“现在方便上去看看吗？”
“轻点就行。”程四方做了个请的手势，扶着楼梯上了楼。
李天龙见王天宇听到天京白家脸色都变了，悄声问道：“老白家很厉害？”
王天宇斟酌一番，回道：“白家是中医世家，没有一定的社会身份，请不动的。”
李天龙哦了一声：“这么说来，程四方能耐很大啊。”
“程大哥没说过四方的事，我也不好意思打听，不过能请动白家人，关系方面肯定了不得。”
王天宇想到程四方，眸中满满都是敬佩。
“这年头，很多人有了能耐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程四方的涵养不是一般的高啊！”
见李天龙脸色微微一变，王天宇忙道：“当然跟您比还是有差距的。”
李天龙一脚差点踩空，摆摆手道：“师父一再告诫我，做人要谦逊，我只是谨遵师命罢了。”
二楼客厅，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刚将最后一枚银针刺入程可战的风池穴。
王天宇看看趴在床上的老者，凑到程四方耳畔悄声问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傍晚时分。”程四方一边回答一边拧了条热毛巾，递给老者，恭恭敬敬的道：“白老辛苦了。”
白天笑拿起毛巾擦擦额头，看到王天宇和李天龙，眉头一挑，问：“他们是谁？”
程四方连忙做了一番介绍。
王天宇两步上前，伸出手来：“白老您好，久闻大名。”
包天笑对王天宇视若无睹，一边擦手一边淡淡言道：“我诊疗时不喜欢外人在场。”
程四方忙解释道：“王院长是家父的知交好友，今天只是路过，看看便走。”
白天笑大手向上一举，示意程四方不要多说。
王天宇非常尴尬的给王天宇使个眼色，意思是千万别介意，他对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白老，我父亲的病......”程四方试探着问道。
白天笑右手又是一举，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两个小时内，这服药煎好！”
程四方将事情安排好后，看看趴在床上的老父亲，还是忍不住问道：“白老，我父亲明天能醒吧？”
“不知道！”白天笑从嘴里蹦出三个字，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程四方当即一呆：“什么？”
“不知道！”白天笑皱了皱眉头，面色间尽是不耐，“没听懂？”
将毛巾递还给程四方，白天笑牛叉哄哄坐下，端起茶杯，小小抿了口，一派仙人风范。
大概是有李天龙这个外挂在，王天宇鼓足勇气走到白天笑身前。
“白老不亏天京白家传人，先前一位中医权威过来，愣找不到病根，您不仅找到了，还给了药方。”
白天笑自顾自品茶，懒得看王天宇——你不配跟我说话。
吃了闭门羹的王天宇见他这幅模样，硬着头皮问道：“白老，请问程大哥的病因在哪？”
白天笑吹了吹漂浮的叶片，继续装聋作哑。
王天宇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白天笑看王天宇的目光就像看二百五：“你是中医吗？”
王天宇摇摇头。
“那就闭嘴，说了你也不懂。”白天笑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冲程四方摆摆手：“他们坏了我的心情，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