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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乔眠兴致缺缺，摆了摆手。
她没有想要和何栀多聊的意思，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很累，想要一个人静静。
“是不是你不愿意被……所以才……”
即使何栀没有提到秦斌的名字，但是乔眠见她那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就知道她是在指秦斌的那件事。
中午那会儿，她和秦斌在休息室那么久，李毛毛不怀疑，但是同是经历过这件事的何栀就不一样了。
既然何栀自己提了起来，乔眠不免忍不住，开口反问了她，“你为什么又会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上次他对你动手动脚给的教训还不够吗？你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可你还……你还……唉！”
乔眠实在没有那个脸说她看到的情景，那个弯腰捡笔的女人真的不能和眼前清纯的何栀重合在一起。乔眠只能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
何栀抱着饭盒说不出一句话，乔眠说得都没错，而且她知道她是在关心她。心里既觉得屈辱，又不好意思再见乔眠，低下头默默的走在乔眠的身边。
乔眠看到何栀一副委屈的样子，不免有些后悔自己的语气有些过头。何栀并不是自己的亲人，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生活要怎么过她无权干涉。现在大学生干那种事情也是屡见不鲜了。况且她现在自身难保，又有什么资格说她？
她自嘲的冷下了一声，见何栀不说话也不再追问，便自己自顾地朝前走。
何栀反应过来追上乔眠，“学姐……我也是没办法。我是小山村出来的，家里还有三个弟弟妹妹，父母的身体也不好，家里的负担已经过重，再负担不起我的学费。原本身为长女的我应该辍学打工养家的，但是我不愿意屈服于命运，毕竟家庭不好又没有学历那一辈子只能打工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