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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书桓忙笑着谦逊了两句,林月如又道:“来,绵绵,菲菲,见过公子。”
两丫头忙着走了过来,给邵书桓见礼,邵书桓瞧了瞧,那个长相甜美的叫做绵绵,略微清秀稚嫩的是菲菲,都是小美人胚子,一双大眼睛灵活的紧。
“别的都安顿好了?”安王又问道。
林月如点头一笑,安王道:“既然如此,我就出去了,只怕老太太那边就要开席了,你等下带着书桓过去,可别让人再委屈了他。”
“王爷放心,我没事的。”邵书桓笑道,想来也不至于会有人向周锦鸿一样无聊,连安王的脸面都不顾,公然挑衅?
不过,那厮的背景到还真是雄厚,难怪连安王也不看在眼里。
这里安王出去了,林月如拉着邵书桓的手道:“开走吧,刚才我过来的时候,老太太就问过几次了,在不去,可就麻烦了。”
邵书桓点头,随着林月如出了清和院,去了安太妃上房,果然,安太妃已经等候多时,见着他格外高兴,拉着他一处住着,先是吃了饭,随即就摆上酒来,外面院子里搭着戏台,两班子小戏子,挑着喜欢的唱。
只闹到晚上才散,邵书桓陪着安太妃吃了饭,在清和院内歇下,第二天便于告辞,不料安王却一早进宫去了,只能等着。
下午安王回来,邵书桓便于辞去,不料安王却说:“暂且再住几日,哄哄老太太要紧,等着令尊大人回来再说。”
邵书桓无奈,既然答应帮着他哄哄老太太,总不能就这么客串一下就闪人,而且,如今他吃的用的,都是安王的,常言说得好,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总不能就这么丢下个烂摊子了事,于是只能在安王府继续住下。
在王府倒也清闲无事,身边有着菲菲、绵绵这两个娇美伶俐的小丫头服侍,外面有着杏儿帮他打理一切,吃穿用度全不用他操心,完完全全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没事就看看书,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人文物理,风俗习惯、历史背景等等。
或者编排个鬼故事,吓唬吓唬两个小丫头,红袖添香写个石头记,倒也过得清闲泄意。
值得一说得是,他在安王府的第三天晚上,顾少商就悄悄的潜入王府,送给他两本厚厚的剑谱,王府戒备森严,他自然不能向原先那样,进出如入无人之境,但他却一再嘱咐邵书桓,无论什么情况下,绝对不要显示自己会武。
邵书桓慎重答应,他才算是放心离去,邵书桓翻了翻剑谱,由简到难,都有着详细的记载,其中还有着很多顾少商修炼剑诀的心得。
如今邵书桓璇玑内经已经小有成就,三颗草还丹早就吃完了,当他询问顾少商的时候,顾少商却说——利用丹药提升内力,终非正途,还是勤加修炼为本。
转眼之间,邵书桓已经在安王府住了半月,安王府上下等人,真把他当世子对待,恭敬异常。那安太妃更是把他当成心肝宝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知道要如何好?
林月如自从那日见了,又给他新添了不少东西。邵书桓本来担心那天得罪了慕莲小郡主,她小姑娘脾气,只怕要生芥蒂,不料小郡主倒也没往心里去,常常过来,一口一个的叫着“哥哥”,缠着他写石头记。
不说邵书桓在安王府住下,且说邵赦奉旨南下,巡视江南事毕,返回京城,进宫见驾述职,圣驾甚是高兴,多有赏赐,又念他来回奔波,特准了他半月的假期。
这邵赦回家,拜见老母,见了妻妾儿女,自然是高兴,晚上方夫人带着众妻妾儿女摆下酒宴,合家团圆,种种欢愉,自不用说。
邵赦晚宴之时,却不见邵书桓,心下奇怪,以前邵书桓由于他的严令,从来不准外出,但是家宴就算不来,他远出归来,总也会过来请安问好,今儿不见,岂不是奇怪,没来由的心中隐隐感觉不安,忙着问道:“谙樱,书桓怎么不见?”
“谙樱”乃是方夫人的小名,今听得邵赦问起邵书桓,心中甚是不快,但却是满脸堆笑道:“老爷是问老三?罢了,今儿一家子高兴,还是不好提他的好。”
“怎么了?”邵赦放下手中的酒杯,心中的那份不安更加强烈。
众人眼见邵赦脸色不愉,都不敢在说笑,一时间,大厅鸦雀无闻。
方夫人皱眉道:“老三实在闹的太过了,重阳节的那天,他拉着我房里的一个丫头强暴不遂,打了一顿,结果,那丫头气性大,就自缢死了。我一怒之下,本来也只是想要教训他一番,不料他却是死活不承认,我这才动了真怒,打了一顿,如今撵了出去,老爷回来,若是念着,叫进他来就是。”
邵赦深深的吸了口气,正欲说话,陡然,周姨娘扑通一声,冲着邵赦跪下,连连磕头道:“老爷明察,桓儿是冤枉的。”她本来是极端惧怕方夫人的,换成别的事情,打死她也不敢在方夫人面前向邵赦说话,但是,这事情关系到邵书桓的名誉前途,就算让她立刻死了,她也的为爱子澄清。
方夫人冷冷的盯了她一眼,冷笑道:“这么说,我倒是冤枉了好人了……”
“不不不……”周姨娘慌了,忙着又冲着方夫人磕头道,“太太不过是勿听人言,桓儿不是这样的。”
邵赦皱眉,周姨娘自幼跟随与他,本来是他的侍儿,由于长得有份姿色,被他收在房里,但却是个实心人,只知道一味的侍候自己,奉承方夫人,绝对不会胡乱扯谎骗人,如此看来,老三确实是冤枉的。
但老三就算不是冤枉的,不过就是亵玩一个丫头,也没什么大事……
十六七岁的孩子,情窦初开,喜欢上一个丫头也是正常事情,没什么大不了,他担忧的却是——他居然被撵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