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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四面色又严肃了起来，微微颔首，却又摇头。
“听说过罂粟粟吗？”
顾四稍稍停顿，又补充，“那只是上千年前的叫法，现在约莫是……
鸦片？嗯，俗称大烟，这个你该听说过。”
裴宴宁的面色瞬间便变得和顾四开始的时候一模一样，疯狂肆虐着杀意。
忽然间裴宴宁笑了。
“她还真的敢啊！”
裴宴宁看着眼前的蛋糕，恨不得直接拎去全给林绯音塞下去，但想到尚且不清楚林绯音的真实目的，他暂时又按捺下来了那心思。
他轻笑了声，“看看她下午想要干什么。”
灵曦被顾四和裴宴宁通知那蛋糕里面加了东西的时候愣了一下，她有些迷茫，“我昨天吃了一点没有啊。”
她这是就事论事。
顾四瞬间脸黑，戳着灵曦的脑门儿，“昨天吃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灵曦就有些心虚缩了缩脖子。
“我不是以为你知道了么，前几天你也没用我说你都知道了呀！”
顾四看她这模样就有些无奈，灵曦连忙举起手：“那东西其实对我应该没用……
而且要是有的话，我肯定能尝出来。”
罂粟在那什么也是植物，是植物灵曦就能品出详细资料来，但是灵曦之前真就根本没有吃过。
顾四瞧见灵曦还不信，拎着人，让她去看那蛋糕，灵曦瞬间反驳不出话来了。
不过——
“要不要我假装中招，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灵曦眨巴着眼看顾四和裴宴宁，脸上的表情有些小兴奋。
顾四裴宴宁：“……”
两个人没好气，“收了你那乱七八糟的想法，我们俩没废物到需要你以身犯险的地步。”
灵曦瞬间笑弯了眼。
-
下午，刚吃过午饭。
林绯音就来了。
林绯音还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跟着席胭一起，手上还拎着一斤多的鹅肝，而且……
那上面，她将未来五六天的药粉，全都拌在了上面。
林绯音心里面有些恐慌，但是已经箭在弦上，又有席胭在容不得她反悔。
顾四裴宴宁根本就不愿意招待林绯音，恰逢到了灵曦午睡的时间，裴宴宁就打发着顾四跟灵曦午睡去了。
他亲自招待了林绯音和席胭。
看见上门的这两个人，裴宴宁嘴角的弧度深了些，眸光却更冷了几分。
他看着两个人拎来的一斤多鹅肝，笑了笑，“呦，这东西可不好找，难为你们找来。”
林绯音下意识的紧绷身子，想要将鹅肝抢回来，转身就跑。
她心里面突然间就好害怕，脸色发白身体微微颤动。
席胭好长时间没看见裴宴宁了，此时听见他这么和颜悦色的说话，心里面就泛起一阵欣喜，下意识的更端正了坐姿，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管林绯音是什么表情，就笑了笑，“知道灵曦，和那几个小的喜欢吃，我特意从隔壁机关单位的食堂给弄来的。”
她直接将这功劳给揽了。
“是你，特意买的啊！那还真是有心了。”
裴宴宁脸上依旧还是笑，似是玉石相撞的华丽声线，难得的温和，微微垂下的眼睫，却遮掩掉了眼中的冷然和失望后的默然。
席胭有点飘，点头。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