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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小孩子抵着头，都一副心虚做错事的样子。
灵曦吓了一跳：“怎么了？
裴瑾直接黑了脸，拉过明晖小盆友：“你打的？”明晖小盆友捂着屁股跳开，一脸戒备看向裴瑾。
“不是。”
明旸是生怕明晖被误会，开口的时候牵扯了嘴角的伤口，明旸嘶了一声，显然觉得有点儿疼。
明晖小盆友就瞪了亲爹一眼。
“我，我才没打他呢！
他他他，气死我了，白长这么大，打架都打不过，我要不是为了救他我那至于弄这一身。
回家奶一定要收拾我。”
明旸低头，也有些挫败。
他以为真打架他能护着弟弟的，但是没想到最后被护着的反而是自己，他现在都不明白明晖那一身的肉，怎么身手那么利索的。
明晖小嘴吧嗒吧嗒的，一刻也没停下，没多少时候，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
两人皱了皱眉。
“你们打了一个，阿姨？”
是这个意思吧？
灵曦和裴瑾面上的表情都挺一言难尽的。
明晖和明旸就齐齐点头，半点儿都不觉得他们打人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灵曦裴瑾：“……”
裴瑾抬起巴掌就要拎着明晖先收拾一顿，灵曦连忙拦住了人，“别，大哥，明晖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人。
而且明旸也在呢！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我们先听他们怎么说你再生气。”
裴瑾纯属就是吓唬明晖的。
明晖要是真那么不懂事那三岁启蒙到现在就白教了。
但面上他却做出一副勉勉强强你们说说的样子，明晖捂着屁股跑了十多米，看见亲爹好像是被小姑姑拦住了，才悄摸摸往回挪了点。
明旸表情很难看。
“有个女人说说她现在怀了爷爷孩子。
让另外一个年纪大的女人给她做主，说她要嫁给爷爷不然就不想活了。”
灵曦忍不住睁大眼。
明晖听着就小鸡啄米点头：“那女人瘦的跟鬼似的，我三爷爷就是眼瞎也看不上那样的女人啊！
她那么侮辱我三爷爷，那我拳头能放过她吗？
她还说等到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三爷爷唯一的孩子，要到时候把小姑姑和弟弟妹妹赶出去，她以为她是谁啊，我就一时间没忍住，谁知道他就是个帮倒忙的。
上前反而给人给打了。
还得我救他……”
明晖挺胸抬头的是神采飞扬的，一时间一秃噜嘴什么都说出来了，说完才偷摸摸瞄了亲爹一眼，随时做好逃跑准备。
但，见亲爹好像没有要揍他的意思，悄悄松口气。
明旸抿抿嘴，喊了句：“小姑。”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儿悄悄瞄着灵曦，表情却尽力维持淡定的模样。
灵曦愣了愣。
小姑？
随明晖叫自己小姑吗？
想想也行啊！
也不是真让自己收养，这全程裴宴宁都没有让自己插手，他根本就没有让自己和四哥收养的意思，要是真的自己收养了那就是自己的责任了，就沾上因果了。
而事实只是改了名字，落户过来，让这小孩有个理由留下来。
最主要的还是有个能领粮食的粮本而已。
现在她愿意叫自己小姑，那就叫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