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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从身上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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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难过地开了口，似在自言自语：“烨儿，妈妈是为你好啊！你怎么就不理解妈妈的良苦用心呢？凌可馨她不爱你，真的不爱你，如果爱你，她不会在婚礼上逃走，你也不会因此出车祸……她是害人精那，而现在，妈妈也试出她的心了，她宁肯要孩子，也不要你，你何苦？”
莫尔烨双手放在胸前，眼睫微动了下，吴琼没注意，继续说：“跟天瑜结婚吧，你结了婚，妈妈就不管你了，那俩个孩子也可以回来，我让他们认祖归宗……”
“唉，烨儿呀，你如果不听妈妈的话，妈妈会被你气疯的……”
这句话说完，莫尔烨开始动了，他侧过身子，把一只耳朵压在了枕头上，眉心蹙起，吴琼歪过头，见他仍然闭着眼，便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肩膀，“你没睡？”
莫尔烨没回答，她只好收回手，轻叹一口气，慢慢走了出去。
夜深了，凌可馨还坐在二楼的露台上，自从她拒绝莫尔烨再过来，她每晚都会坐在这儿发呆。
刚才莫依婷给她打来了电话，说她母亲没同意把孩子立刻还给她，让她继续耐心等待，还说：“只要我大哥同意跟楚天瑜结婚，孩子回到你身边的可能性就大了。”
听到“结婚”两个字，凌可馨的心脏就仿佛被刺上了一刀，然后割拉开一条大口子，鲜血直淋，痛得她不能呼吸。
自己的努力仍然白费吗？
吴琼，她一定要逼得莫尔烨没有恢复记忆就让他跟楚天瑜结婚吗？他们是生了莫亚博，他们是定过婚，可莫尔烨已不爱楚天瑜了！
怎么办？吴琼表面看起来，如果她想跟孩子们一起，必须离开莫尔烨！
可其实有一种可能，如果她选择莫尔烨，她失去的不只是孩子，同样会失去莫尔烨！因为吴琼绝不会让莫尔烨娶自己的。
昨天，陈刚打来电话，说俩个宝贝根本不在美国，吴琼跟警察说了谎，刘叔化了很大的精力才打听到，那俩个孩子可能去了英国，到底在英国的哪个城市，陈刚让她等消息。
陈刚还在最后问：“莫总不能要到确切的消息吗？”
凌可馨苦涩地说：“吴琼每天像个病人似地躺在床上，莫尔烨敢去责问她吗？他清楚吴琼不会伤害那俩个孩子，所以……”
“所以他也不着急？”
“着急的是我，对他来说，那五年，孩子对他是个空白。”
凌可馨只能这么想，要不然，莫尔烨的着急表现在哪里？
第二天，吴琼刚刚起床，房门就让人推开了，进来的是莫尔烨，他走近两步，表情依旧漠然，脸上像蒙了一层灰，声音沙哑，“把孩子们接回来吧，我听你的……”
吴琼一听，惨白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了欢喜的光彩。
凌可馨的工作室停止装修了，今天她去那儿整理了一下，然后锁上了门，开车回来时，她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戴着太阳帽的年青小伙子，他手里捧着一束粉色的白合花。
“你是凌小姐吗？”凌可馨下了车，他就微笑着问。
凌可馨点点头，小伙子便把花递给了她，说有位先生在他们花店定了花，凌可馨也没多问，签收之后捧着花就进屋了。
中午，她接到了莫尔烨电话，说晚饭俩人聚一次，凌可馨拒绝了，说自己要在家里守电话等消息。
莫尔烨顿了一下，又说：“孩子们过几天就会回来的，你不用着急。”
“不知道他们在哪个角落，我能不着急吗？”凌可馨的口气很不耐烦，也透着对莫尔烨的不满。
“我答应你，这个月，他们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那你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在哪里？”
莫尔烨静默了，他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地址，因为他打听过，孩子们根本没去美国，刘叔，尔涛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吴琼只告诉他：“你放心，孩子们很安全，我是他们的亲奶奶，不会害他们。”
这一点，莫尔烨当然相信。
“馨儿，我是孩子们的父亲，我会负责的。”已说不出更多宽慰她的话。
“你别告诉我，你向你母亲屈服，以与楚天瑜结婚为交换条件，若这样，我会恨你的。”
莫尔烨又一次静默，凌可馨注意听着他的呼吸，良久，才听到他低低地说：“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
他不多说，凌可馨也不多问，目前，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孩子，只有这样，莫尔烨才不会向吴琼屈服。
可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吴琼不开口，谁也不知道确切的地址，而世界这么大，凭她个人的力量要找出俩个宝贝确实难。凌可馨坐在儿童房里，回忆着这几年，俩个宝贝在这儿留下的欢笑，禁不住又红了双眼，她掏出手机，找到了一个非常熟悉，却常不拔打的电话号码。
“妹妹！”接到电话的赵飞龙非常惊喜。
“大哥哥，我件事，我想求你帮我。”
“你说……”
一天了，凌可馨只喝了一碗稀饭，到了晚上，她也不开灯，一个人坐在露台上看星星，手机一直捏在手里。
“叭！”不知何时，身后传来一记细微的声响，随后又有低沉的脚步声慢慢过来，凌可馨敛起眉目，听着那脚步停在了自己身旁。
“没吃晚饭？”是莫尔烨。
凌可馨没应答，几秒过后，她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又离去了，好一会，他又上来，慢慢地蹲下身子，把手上的碗放到小桌子上，从她手里拿下手机，塞进了一双筷子。
“吃吧，我煮的面。”
凌可馨转过身，手慢慢地捧上了热烫的碗……热气升腾，带着葱香味，在她脸上氤氲出一片雾气，她眼睛热辣辣的，模糊得看不清他在碗里用了什么辅料。
她吃面的时候，莫尔烨又下楼了，凌可馨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她发现这男人烧的东西确实不咋滴，盐真的放多了。
起身下楼，忽听一楼洗漱间传来他的声音：“妈妈，你给我一点自由行不行？”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莫尔烨吸了一口气，状似很无奈，又很坚定地说：“是的，我在竹海苑……妈妈，你别说了，我知道，就拿这五年时间来说，她带俩个孩子不容易。”
他在为自己说话？凌可馨蓦地靠上墙，心绪紊乱，百感交集。
里面的说话声断了，随后她听到里面的水笼头在“哗哗”放水，继尔又传来双手搓衣的声音。
凌可馨双目一瞠，这才想起这两天，自己扔在洗衣篓里的衣服还没清洗。
她立刻拉开门，走进了洗衣间，莫尔烨听到声响，扭过头，扬唇一笑，把沾满白色泡沫的双手朝她晃了晃，“好多年没洗过衣服了，等洗好，你检查一下，给我打打分。”
“我自己来。”凌可馨去推他，看见浸在水盆里的白色小内裤，她的脸有些发烫。
“馨儿，我是第一次给女孩子洗衣服，你就让我完成这个第一次吧。”莫尔烨挡住了她的手。
凌可馨纠了一下脸，然后抓起水盆里的内裤就转到另一个水笼头去洗了。
今晚的莫尔烨是勤劳的，洗完衣服后，他又楼上楼下地拖地，汗水打湿了他身上的一件白背心，垂落在额角的头发也湿了，汗涔涔的脸庞在灯光的反射下，更显得深刻俊美。
男人干活力道重，动作迅猛，凌可馨还是第一次看他做这么多的家务事，他今晚的表现确实像一个“男佣”，等所有的活干完，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凌可馨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等他结束，她让他去洗澡，自己进厨房给他做了一碗椰奶鸡蛋羹。
“吃完回家吧。”凌可馨坐到他对面，低低地说。
莫尔烨捧着小碗，听到她的话，微微一愣，“这是你几年前喜欢吃的夜宵，你尝尝。”凌可馨又说。
莫尔烨喝了几口，抿抿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这种甜而不腻，滑嫩清香的奶羹，他确实很喜欢。
“今晚让我留在这儿吧。”吃完，他抹了一下嘴说。
“不，你回去。”
“馨儿……”他满眼的祈求。
“快回去吧，要不然，你妈妈会更恨我的。”凌可馨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就往门外推。
走到车子旁，莫尔烨恋恋不舍地搂住了凌可馨，下巴＃＃＃着她的额角秀发，沙哑道：“如果我做错了事，你不要伤心，不要恨我……”
“我早不想恨了，恨一个人太累。”
“馨儿，我……我对不起你。”
凌可馨抬起头，忧伤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此刻亮晶晶的，他从没有这样忧郁过，这让凌可馨的心隐隐发疼，“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尔烨，你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早一点恢复记忆。”
“我也想。”
凌可馨苦笑了下，“走吧，只有哄你妈妈开心，我们才能再一起。”这话说出来，连她自个都不信。
莫尔烨同样噙起一抹苦笑，低下头，他想吻凌可馨，凌可馨却别开了头……现在越贪恋，分开时只会更难受。
莫尔烨只好坐上了车，车子启动的那一瞬，隔着玻璃，凌可馨看到他转过脸来，深邃的眸子看似更亮了，就像盈着露珠的两颗黑珍珠……
望着车子在视线里消失，凌可馨才转身回别墅，她哪里知道，第二天就一个震惊的消息把她击得几乎倒地。
这一天，凌可馨又收到了花，且还是一大束的红玫瑰，凌可馨终于忍不住问了：“那位先生准备送多久？”
“每年，每天。”
“什么？”凌可馨怔了，这样烧钱，不如救济穷人，不是她过于高尚，而是真的没必要。
“他留下姓名了吗？”
“没有。”
凌可馨笑了笑，她当然能猜到是莫尔烨，除了他，还有谁会送自己花？看来，他真的懂浪漫了。
掏出手机，她准备跟他谈一谈，可是，她竟然又打不通他电话，打到集团公司，蓝可说：“莫总今天没来上班。”
凌可馨没多在意，她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去英国找宝贝，只有找到他们，她才可以放手一搏，好好对付那一个“吴琼”！而莫尔烨也不用受要挟。
“可馨，可馨！”可是，就在这天傍晚，任一菲匆匆跑进了竹海苑，推门见凌可馨在收拾箱子，她又眨眨眼，疑惑地问，“你这是……想去哪里？”
“十天了，我不能再在家里等。”凌可馨边收拾边说，“我已打电话给赵飞龙，他答应帮我找。”
“那你……”
“我先去英国伦敦，在那边等消息，因为那儿距离孩子最近。”
“可馨！”任一菲一把抓住她手臂，把手上的报纸放到她眼前，着急地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莫尔烨今天宣布七月二十八日与楚天瑜结婚！”
“嗡！”凌可馨的脑袋如遭电击，她后退一步，双眸怔怔地看着报纸上的一个大标题——莫氏集团总裁宣布婚讯了！
婚讯？婚讯！准新娘不是她凌可馨，而是楚天瑜。
莫尔烨，他还是向吴琼低下了头，弯屈下了他男子汉坚硬的双膝。
心如窒息般的痛，眼里冒出了热流，凌可馨手中的衣服落了地，她猛地一个转身，朝着门外奔去……
“莫尔烨！莫尔烨，你出来，你出来啊！”莫氏庄园里，凌可馨推开前来阻挡她的下人，声嘶力竭地喊着。
吴琼站在别墅门口，冷冷地看着她在挥动着手，在甩着痛苦的头，夕阳的余辉下，她似乎看到了凌可馨从眼里飙飞出来的泪水，晶亮地晃了她的眼。
她把眼睛眯起，垂在身侧的手掌则慢慢捏起，扭头对身边的两位女佣说：“把她赶出去！不要心软！”
两名女佣互视一眼，迟缓着脚步，慢慢朝凌可馨走去。
“刘嫂，花姐……把大少爷叫下来，说我要跟他说话，快让他下来！”电话打不通，他的手机又关了，不得己，她只能求助佣人。
她眼里盈满了泪，透过薄雾，她能看到三楼的书房窗户，她好似看到了窗玻璃上映着那个高大的身影，他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
咫尺之距，她的手无法触到他的，他们像隔了一条河，河对岸站着手持魔杖的“巫婆”，他们的手拉不到一起，而她的叫喊，他难道也听不到吗？
“莫尔烨，你等我啊！等我呀！莫尔烨，你别结婚啊！我要孩子，也要你……”
“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莫尔烨，答应我，等我，等宝贝们回来啊……”
“相信我说的话，相信事实啊！你结婚，让我怎么办？让宝贝们怎么办啊？”
“你不爱楚天瑜，你爱的是我呀，尔烨！”
“我说过，我不恨你了，真的不恨了，莫尔烨……你没听到吗？你不要因为这个让我又恨你！”
泪在飞，她的声音越来越哑。
纤细的双臂已被女佣紧紧地拽住，凌可馨被拖往了大门，她的头发散了，她娇弱的身子看去是那么地柔弱，就像一条柳枝，随时都有被折断的可能，她的叫喊透着痛苦，无助，还有无穷的哀伤……
站在窗口的莫尔烨看到了，他完全能体会她此时的心情。
一甩手中捏着的窗帘，莫尔烨转身奔向门外，就在他“噔噔噔”地下楼时，楼梯口已威严地站着了一个女人，她挺着胸，板直腰肢，就像一把利剑，浑身散着寒光。
“烨儿，你如果去见她，那就从我身上踩过去！”吴琼绷着脸，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妈妈，你让我见见她。”莫尔烨恳求。
“不行，为了你以后的幸福，你必须狠下心，这种女人闹一下就过的，不必理她！”
“妈妈，我爱她！”
“爱她？这话等你脑子清醒后再说！”吴琼步上楼，扯住莫尔烨的手腕，严厉地睇着他。
大别墅四楼，莫尔烨的卧室窗口，楚天瑜拉开窗帘，双臂环胸，右手的指间夹着一根冒着白烟的女士香烟，挑眉望着楼下，她唇角的笑就如天际的两丝云越拉越长。
凌可馨被人拖出去了，她坐在车里，泪无法控制地滑落着，天渐渐地黑了，莫氏庄园的灯也亮了，她还坐在车里，盯着大门一动未动。
终于，庄园的门打开了，一个年青的女人走了出来，她走过去，拉开门，把凌可馨拉了下来，又塞到了副驾驶位上，然后，她坐上了驾驶位，扣上了安全带。
“送你回家！”莫依婷扭头看了一眼凌可馨，踩下了油门……
车子到了竹海苑，明亮的远观灯就照见了另一辆小车，车旁有一男一女，他们看似很着急。
莫依婷认出了他们，她停下车，打开了车门。
“可馨！”白浩明先跑了过来，声音焦躁，“告诉舅舅，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挥着手上的报纸。
报纸是白乐姗拿来的，白浩明看完之后，立刻给凌可馨打电话，可是，她的手机总没人接，他只好跟白乐姗一起过来，想问个明白。
凌可馨垂着眼睫，忧伤地摇了摇头……连她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明明莫尔烨答应过，恢复记忆前不结婚的，明明，他昨晚过来，对她还那么好，她也让他别向吴琼屈服。
可是，他还是那么做了！
“死丫头，你不会开口了吗？”白乐姗看来也很气愤，气愤这个表妹现在这么无能，连个男人也抓不住，她原本还想等凌可馨嫁个豪门，多少能帮她一点忙呢，现在好了，她比自己还悲惨。
凌可馨依旧没开口，她下了车，拖着一双沉重的脚朝屋里走去。
白乐姗见她不作声，回头看莫依婷，这可是当事人的妹妹啊，凌可馨不说话，她总清楚吧。
“哎，莫依婷，你大哥怎么又要娶楚天瑜了？你们莫家是不是喜欢闹笑话啊？”她的话不无讥讽。
莫依婷不在意她的语气，淡淡一笑，“你管得着吗？这是我们莫家的事。”
“太不是人了吧？我表妹给你哥生下了一对儿女，现在不负责任了？”
“楚天瑜是我哥十多岁就定下的亲，她也替我哥生下了一个孩子。”
“呵呵，你能肯定那个长得一点也不像你哥的小洋鬼子是你哥的儿子？”白乐姗说话就是这么尖酸，不拿话噎人，她不舒服。
这不，莫依婷噎住了，那眼前老是晃动着莫亚博的脸，她不无否认，在那张脸上找不出大哥的一点痕迹，但他像楚天瑜啊！
儿子像娘！这世上多的是。
“呵呵，”莫依婷同样一个冷笑，“这就不用你怀疑操心了，我们家的事用不着外人说三道四，听说你也生了一个儿子，且那个儿子也像你，难道你能说不是你丈夫生的？”
“我的儿子可是做过dna的。”要不然，自己怎么确定那天晚上是谁睡了自己？怎么找到当事人啊。
“哦，这么说起来，你还真浪！”还击她一句刻薄，讽刺的。
“莫依婷！”白乐姗冲过来，伸手想去抓她的头发，莫依婷不想破坏掉自己好不容易养成的淑女形象，她闪到小车的另一侧，高声叫着，“凌可馨！”
凌可馨从屋里出来，淡漠地看向院门，尔后对身边的白浩明说：“舅舅，让表姐进来吧。”
白乐姗过来了，嘴里却喋喋不休地骂着莫家人，但发现屋里少了俩个活蹦乱跳的宝贝时，她怔然了。
白浩明也是刚刚得知，俩个孩子被莫夫人派人带到了国外，看来，这是莫夫人要挟莫尔烨娶楚天瑜的计谋。
“真是个笨蛋！”白乐姗伸手戳了一下凌可馨的脑袋，气呼呼地对白浩明说，“爸爸，我看我们别管她了，孩子被人带走十来天，她也没跟我们讲，她不需要我们帮忙呢，我们走吧，管她以后嫁不嫁得出去！”
白乐姗拉着父亲就走，白浩明叹着气，回头朝凌可馨说：“可馨啊，这五年的青春，你得让莫家人赔偿啊！”
走到门口，父女俩见莫依婷还没有走，白乐姗鼻子一哼，白浩明则不悦地开口：“莫家小姐，你们有没有良心？带走俩个孩子不算，还要拆散你哥跟我外甥女？做人不能这样子，不能这么缺德啊！”
“够了，白浩明，我听我二哥说过，你可是吞了你妹妹三百万……这不缺德？”莫依婷反驳，扬起一抹轻蔑的笑。
白浩明的脸顿时变得青白交错，张着嘴无言以对，白乐姗错愕地睁大眼睛，看着父亲脸上的惶色，她相信，莫依婷说的不假，眉头一皱，她拖起父亲的手赶忙离开。
难怪凌可馨有困难不喜欢找他们，原来他们一家人在凌可馨的心里，早失去信任感了。
“你怎么还没走？”当凌可馨准备关门时，莫依婷的脚伸了进来，她只好又敞开了门。
“我们聊聊。”莫依婷朝吊椅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