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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做得再好,也永远得不到爹爹的认可,在他眼里,她只会闯祸。
可她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并不是什么大事,而姐姐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足以令他们姬家覆灭的啊。
爹为什么就看不明白呢?
就在她要走的时候,姬修的妻子郭氏,连忙上前几步将她给拉住了,并柔声劝道:“秀秀,你别做傻事,爹他也是一时伤心难过,才会说出冲动的话。父女之情,岂能说断就断呢,况且……大姑子去了,你以后若也不回来了,爹他会更难过的。”
老实说,她是认同姬灵秀的做法的,她早就觉得姬灵慧是个灾难,是个随时会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灾星。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每天各种难听的话,诅咒着皇后娘娘,她听得心惊胆战,生怕那话传到皇上耳朵里,他们要跟着完蛋。
为了这事,她与姬修吵过多次,但偏偏公爹纵容包庇她,她也无可奈何,总是设法躲出去,眼不见为净。
后来她生了孩子,公爹终于良心发现,将人给送走了。
但她没有想到,姬灵慧被送去了庄子上,也不安生,前几日,被赵总管带人,秘密处决了,落得一个尸骨无全的下场,还不许他们姬家收殓她。
究竟姬灵慧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他们无从得知。
但从别庄下人口中调查到,那日灵秀去了庄子上,然后她离开没多久,赵总管便带了人去庄子上。
公爹便将这事情,怪在了灵秀身上。
而灵秀也没有否认。
看来,姬灵慧的死,确实与灵秀有关。
不过,姬灵慧死了,他们家也能太平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
姬灵秀对上嫂子审视的眼神,有些疲惫地说:“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次姬灵慧并不是只咒骂皇后娘娘那么简单。若非我先一步去检举了她,我们两家都得完蛋。”
郭氏心头一颤,“她到底做了什么?”
“嫂子你别问,总之,这件事情,若是让皇上和皇后娘娘自己查到姐姐头上,我们所有人都不能置身事外,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姬灵秀有些痛苦地说,“我本来也不想那样做的,但是姐姐实在太不懂事,太自私了,从来不为我们着想。她只管自己痛快了,什么都不管不顾。现在死了也好,她也算解脱了,不能再害人了。”
姬清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骂,“你姐姐待你不薄,你怎么能那么狠心,置她于死地?她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姬灵秀流着泪道:“爹,我不能说,否则我们家就得大祸临头。我听说皇上现在不在宫内,等皇上回来,知道这件事情,说不定还会再处置我们家,您要有个心理准备。”
姬清远闻言,心下一沉,“你胡说,灵慧她连行走都不能,还能做出什么事情?”
“这事情,说到底,也要怪爹您。前几年宫里不是放出来了一批宫女么,那宫女被您私下请来,侍奉姐姐。您要知道,有些宫廷秘辛,不是我们能打听的,但姐姐却不会顾忌这些,她不但打听得清清楚楚,还透露给了别人,这不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这些年,她虽然是不能行走,但她哪一天消停过?这次会被处置,也是她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