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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鲁临平也是喝尽了杯中之酒,这样的事他没办法不拒绝,现在他自己的私生活已经乱七八糟了,不想再自寻烦恼给自己找麻烦,对于鞠霏他可以给予任何帮助,但惟独这件事难以让人接受。
鞠志国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鲁临平大惊,待他看向厨房方向时,却发现鞠霏母女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踪影,她们可能是吃完饭回卧室去了。
“求你救救我的女儿……!”鞠志国语气中满带哭腔,鲁临平赶紧走过去扶着他,说道:“鞠校长,临水大学有很多与鞠霏相配的青年才俊,一定能找到与鞠霏白头偕老之人的,这种无厘头的治病方式,绝不会被任何人接受,我更不会趁人之危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你不了解霏儿,她从小就优秀,这么多年以来成绩从来就没考过第二名,眼高于顶,临水大学里面的那些所谓的高学历‘青年才俊’,又怎能入的了她的法眼?”鞠志国神色凄苦,估计世上再也没有比这种事更让人悲伤的了,他居然下跪求别人去要了他的女儿!
鲁临平是亲眼看着鞠志国喝醉酒倒在桌子下面的,然后他自己也是越来越迷糊,伏在桌子上睡着了,感觉有人双手伸到他胳膊下面,架着他走了出去,那人身上的香味很熟悉,尽管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他依旧在搀扶下走了好久,然后好像上了一辆车,再然后就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鲁临平吐酒的经历不多,但每次都是吐的惊天动地,吐的头晕眼花,这次也不例外,他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全身散发着酒味,吐完酒清醒过来,才发现把鞠霏一身吐的臭烘烘的,他连声道歉,而鞠霏则一直笑吟吟的看着他,伸手给他脱衣服,说道:“我给你洗洗,明天一早还能干,你先去洗洗澡……!”
鲁临平有些尴尬,躲着说道:“我自己洗就行,你……身上也不干净,你先去洗澡吧……!”
“也好!”说完鞠霏笑着走进了浴室,鲁临平这才长舒一口气,仔细打量一番,看清眼前的所在,应该是酒店宾馆之类的地方,刚想坐下歇息一会,浴室响起鞠霏的声音:“临平,临平,你在外面吗?……”
鲁临平一惊,想不通两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昵了,“临平”这个称呼,还真很少有人用在自己身上。
鲁临平担心她有什么事,赶紧走近问道:“有……什么事吗?”
浴室里响起水流声,毛玻璃上隐约能看清人影,鞠霏好像双手在头上揉搓,说道:“我包在沙发上,里面有身睡衣,你给我递进来!”
鲁临平面色囧了起来,走进外间才看到沙发上果真有一个米黄色的手挎包,鼓鼓囊囊的,拉开拉链果真有身粉红色的睡衣,拿出来放在沙发上,搭眼往里看了看,居然见里面还有一身灰色的睡衣,怎么看都是男士的颜色,鲁临平的心“怦怦”直跳,难道是鞠霏给自己带的睡衣?
重新拉好拉链,拿着睡衣给鞠霏送去,摸在手里软软的。
毛玻璃推拉门被拉开一条缝,一条白皙的长胳膊伸出来把睡衣拿了进去。
鲁临平并未等太久,鞠霏就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换下的衣服,说道:“我好了,你进去吧!”
鲁临平拿着酒店的一次性换洗衣物,见鞠霏待在洗漱间并没离开的意思,他嗫嚅着说道:“我……进去冲冲……,你……!”
“噢,我把换下的衣服洗洗,你快去冲吧!”鞠霏找到脸盆,把换下的衣服扔进去,鲁临平赶紧把目光移开,避开她脸盆中那颜色纷杂的衣物,但想起刚才他隔着毛玻璃看鞠霏的场景,自己却无法做到在别人的注视中洗澡。
“没想到你还挺传统!”鞠霏嫣然一笑,端着盆走了出去,鲁临平这才走进去拉上门,刚刚把脏衣服换下来扔在地上,门口便响起鞠霏的声音,接着听到脚步声。
“洗完把这身睡衣换上!”鞠霏居然主动把推拉门拉开一条缝,把衣服递进去,鲁临平看清果真是她包包里面那身灰色衣服,木纳的接过来,耳听着鞠霏的脚步声走远,他才彻彻底底的清洗一番。
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对今晚即将要发生的事有所预感,想起席间鞠志国为女儿给自己下跪的事,以及鞠霏那曼丽的身段,还有脱俗的面孔,今晚的事似乎已经顺理成章了。
鲁临平不是圣人,更不是那种清心寡欲的卫道士,他的犹豫仅仅是不想沾惹上感情的麻烦,但眼前的情况让他怎么能拒绝的了?怀着这种忐忑而又复杂的心情,鲁临平换上鞠霏带来的那身灰色睡衣,走出门去。
鞠霏把她那些色彩缤纷的衣服晾晒到了阳台了,接着把鲁临平换洗下来的衣服接过去,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穿了两天,甚至都有异味了,鲁临平感觉脸上热热的。
最近的烦心事有些多,鲁临平身心疲惫,刚刚吐完酒更是让他酸软无力,索性就进了卧室躺在床上,想起席间鞠志国给自己出得主意,如果真是那番操作的话,会不会在冠华内部引起小小的动荡?想着想着,他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鞠霏走了进来。
鞠霏的脸色红嫩,出水的眼睛望着他,满脸的娇羞之色,鲁临平见她这样,之前所有的矜持和顾虑全都烟消云散了,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会一往无前。
但此时此刻,他却想起鞠志国席间说的鞠霏传统矜持的话,很显然这位父亲对自己女儿的真性情并不是全都了解,很多女的都是外表柔顺,内心狂野,尤其像鞠霏这种大龄女博士,内心更是像一万匹脱缰的野马,而鲁临平此时此刻就扮演者那拉紧缰绳的骑手。
骑马,这样的称呼不错,细细想想还真是如此,可不就是骑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