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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甜甜只是吃大户而已,没有郝笑想的那么邪恶。就算徐甜甜仍不死心也不会在郝笑面前表现的太过不堪。徐甜甜是一个非常知道尺度的女人,如若掌握不好分寸,早被众多追求者吃的渣也不剩。漂亮的女人都有故事,徐甜甜属于洁身自好的那种。
对朔铭,徐甜甜始终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二姑娘的深刻记忆中的那道坎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释然。
郝笑有防范心理也属正常,朔铭也不是那种不吃腥的猫。对徐甜甜的三番两次勾搭,郝笑心里既满意又觉得有种危机感,毕竟徐甜甜无论从相貌还是经济基础都不是郝笑能比的。
对徐甜甜的盛情相邀,郝笑没什么表示,朔铭看透郝笑的心思,悻悻的说:“下次吧,你可以跟嫂子单独吃饭,非要我作陪吗?”
听出朔铭的冷淡,徐甜甜只是恬淡的笑了一下。摆摆手去忙自己的事。
郝笑看了眼朔铭,言语中透着浓浓的醋味:“你妹妹好热情啊。”
“热情?”朔铭听出郝笑的反话,笑笑说:“她是想让我请客,哪有这么好心。她请你吃饭,我一个大男人能不结账?好人让她做了,反正话都让她说了。”
朔铭心里暗道,幸好自己没与徐甜甜发生什么,不然两人相见还真是一件尴尬事。郝笑嘴上不说,心里也肯定不舒服。
郝笑说:“你们两个倒是棋逢对手,真没想到徐甜甜这么能打,之前听说她能打,也看过她练,还以为是花拳绣腿呢,那么壮的人让他几下撂倒,从外表看镇看不出来。”
朔铭笑笑:“你看那些练武大成的人,有胖子?或者谁浑身的腱子肉了?”
“这倒是。”郝笑也奇怪:“遇到一身横肉的估计打不疼人家吧?”
朔铭不想解释这个问题,最关键的是自己也不知道,随口敷衍几句,陪着郝笑练练器械。
锻炼完,朔铭与郝笑体力都有些透支,时间也不早了,不想回家做饭,两人就在外面随便找了个饭馆吃饭。对朔铭吃东西这种很随意的态度郝笑也是无可奈何,总说饭店里的油不好,菜也不洗之类的话。
朔铭总觉得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尤其是朔铭这种工作性质,免不了要在外面吃喝,如果这都在意还有法活?所谓的追求卫生,也只是每次吃饭的时候让服务员找来一个大盆,把所有人的餐具用开水烫一遍,仅此而已。那些大领导都没太多要求,朔铭还要求什么。生活不要太过精致,有条件行,没条件就放宽心,不然能让自己累死。
晚上回到家,郝笑就对朔铭用眼神做了一个暗示。这是情侣之间才能懂的一种表情,意思是晚上有行动。
风雨之后,朔铭搞了一身汗,冲洗一下重新回来躺下。
郝笑又在想自己不怀孕的事,而且对自己的上身丰满程度也颇有微词,好像发育的并不完美。
朔铭真是无语,干脆敷衍几句就要睡觉。
男人与女人对美的态度有决然不同的两种概念。女人很难发现自己身上的美,或者说忽略自身完美的地方,总是对自己略有瑕疵的方面很在意,所以就出现很多整形美容机构。女人对美的追求永无止境,人无完人,所以女人永远活在瑕疵的修复中。但生老病死天地大道,女人中就越来越老。最终的结局依旧还是破罐子破摔,不再装点自己。
男人就属于另一个方向,非常容易发现自身的优点。甚至自认为某些地方非常性感吸引人。反而会忽略自己的缺点,容忍自己的丑陋。
郝笑就处在女人的极端中,而朔铭则处在男人的极端中。
“你介不介意我去隆一下?”郝笑推了推朔铭,示意自己的上身。
朔铭一惊,这不是开玩笑要玩真的?朔铭赶紧说:“我喜欢原版的东西,而且你这也不小啊,再大就不好看了,容易让人窒息。”
“真的么?”郝笑半信半疑,她可不止一次看到朔铭眼睛色眯眯的盯着那些庞然大物。
朔铭很郑重的点点头,郝笑说:“那你为什么总看那些大的?”
“我在分析是真的还是假的。”朔铭信誓旦旦,从表情上分析绝对是真心话,可心里就是一百个下贱想法。
“这也能看得出来?”郝笑难以置信。
“能。真能看出来。”朔铭躺正了,一边比划一边说:“我告诉你个方法啊,用LED灯抵在上面照,把房间灯关了,会透光的(这是真的)。”
“你骗鬼吧。”郝笑不信:“藏在肉里,怎么可能透光。”
朔铭说:“这样,等你下次局里有什么行动,有恰好碰到做过假体的,可以试试。”
郝笑一脸古怪,自己是女的好不好,就算审讯的时候也是有男同事在场的,用LED灯怼到对方身上去照,这是变态?
第二天,朔铭早早的到了机场。飞机晚点,等了半个多小时,朔铭正要昏昏欲睡,出机口飘出一阵香风。凤舞珍甩动及腰的长发,咯咯笑着扑进朔铭怀里。
“小警察,准备好了?”朔铭调侃着,帮凤舞珍拖上拉杆箱。
“我记得你家里有个小警察吧?你就不怕他捉奸捉双?”凤舞珍同样调侃。
朔铭嘿嘿笑:“今天住在哪?”
“先住酒店,就上次那里吧。这两天抽空租个房子。”凤舞珍说的很平淡。
朔铭说:“这次准备常驻沙家浜啊?”
“那我是阿庆嫂吗?”凤舞珍说:“那你可得当一回伤兵了。”
“呦呵,没想到你还懂京剧。”朔铭大感意外,这个凤舞珍竟然对戏曲还了解一些。若不是朔宏德喜欢京剧朔铭也不知道沙家浜其中情节桥段:“行啊,行家一出口就知有没有。”
“我想吃海鲜了。”刚把行李放到车上,凤舞珍就提了第一个要求。
“行,没问题。”朔铭笑。
吃了大餐,朔铭把凤舞珍送回酒店,装模作样的说要走。没想到凤舞珍也不挽留。让朔铭心里猫爪一样。
凤舞珍心里暗笑,朔铭什么德行自己还算了解,放着自己这块嫩肉能不吃一口?上次陪着女朋友去京城看病也没见朔铭闲着,这方面朔铭根本没什么抵御能力,最关键的是对朔铭来说凤舞珍极有新鲜感,属于最熟悉的陌生人那种。
朔铭扭捏一会问:“你不是说有好消息要对我说吗?”
“是有好消息,但我改主意了,明天告诉你。”凤舞珍说:“你还有事?”
“没事。”朔铭坐到床头,尴尬的清清嗓子,但却不说要走的事。
凤舞珍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不管朔铭直接去洗澡了。
“帮我把浴帽拿过来。”凤舞珍颐气指使的声音传出。
朔铭屁颠颠的帮忙拿过去,想要顺势凑进洗手间却被玻璃门推了出来。
重新回到床沿坐下,时不时的回头看玻璃后朦胧妙曼的身影,朔铭保持了少有的矜持没动,翘着二郎腿点上一支烟。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享受,凤舞珍洗白白还不是为自己准备的饕餮盛宴?
凤舞珍擦着头发出来,长发及腰,仍滴着水珠,对朔铭说:“帮我吹头。”
这活朔铭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甚至有点轻车熟路。但凤舞珍头发又长又密,及腰的长发瀑布一般,将近半个小时才吹的差不多。
凤舞珍梳过头,侧头耐人寻味的看着朔铭:“你还有事?”
“你说我有什么事?”再装正人君子就是傻逼了。朔铭二话不说就要按倒。
“啊……别啊……等会……你先去洗洗。”凤舞珍惊叫。
凤舞珍深情的看着朔铭:“想我没?”
“想。”朔铭言不由衷,说实话,距离远了想的时候还真不多,身边有女人的时候就像吃饱不饿不想家的孩子,其他那些女人记不大起来。
“我怎么不大信?”凤舞珍推拒着。
“你要怎么才信?”朔铭嘿嘿笑。
凤舞珍仰着头,做出一副思考状:“那你要怎么证明呢?”
真他么的闲的蛋疼,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聊这个,赶紧畅谈一下理想,进行“深入”交流才是正途。
朔铭动手动脚,凤舞珍就欲拒还迎的扭捏着。朔铭淫笑不止,粗糙的大手向下划去……
接着,朔铭的笑容就凝固在脸上,因为朔铭摸到了软绵绵的一团东西,像是准备迎接大姨妈探亲用的小海绵。朔铭有点结巴:“你亲戚来了?”
“啊,不然我拒绝你干什么?”凤舞珍闪烁着大眼,故作清纯的说:“本来不想留你的,是你非要在这,我有什么办法。”
朔铭蛋疼。
“那你怎么不早说?”朔铭搓了把脸,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心里默念我就是柳下惠。
“你也没问啊。”凤舞珍说,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朔铭很想说现在就走,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是男人。此时走了是不是有点薄情寡义了,难道凤舞珍来了,两人就不能聊聊离别之思?
朔铭只好放手,尽量与凤舞珍保持距离:“睡吧,明天早上一起吃早点。”
朔铭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就醒,这一宿睡了四五段,周公的女儿也来凑热闹,与朔铭进行了一次肉体与灵魂的深入交流,让朔铭在辗转反侧中渡过了大半宿。
第二天一早,凤舞珍起的比朔铭早,朔铭却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之后见凤舞珍在一旁玩手机,朔铭去了趟卫生间放水。转头看到一旁的纸篓里有一条干净的小海绵,朔铭眼睛一瞪,差点把呲到一半的洪水憋回去。
从卫生间出来,朔铭脸色很难看:“你竟敢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