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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止很自然,但神态很容易看出破绽。如果一个人心里没鬼不会不与你对视,此时的凤舞珍看似是注意力在水果上,实则时刻注意朔铭的举动,生怕朔铭问什么似的。
朔铭没说什么,同样做下吃水果,心里想着凤舞珍会在笔记本上些什么呢?看来上面的东西与自己有些关系,不然为什么要撕掉呢?只是可惜,朔铭看第一眼的时候没较真,现在证据也没有了,凤舞珍收起笔记本在绝不会让朔铭看到,如果真有什么正常人的做法恐怕就会销毁。
朔铭觉得这一次进京从起初就透着古怪,初奇古怪,紫萱联系不上也很古怪,现在凤舞珍也很古怪。
朔铭说:“初奇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总在你这也闷得很。”
“要不你就出去转转,毕竟是京城,景点还那么多。”凤舞珍突然咯咯笑起来:“你看那边公园里每天都有阿姨跳舞,你想不想跳,我帮你找个舞伴?”
“我觉得你就挺好。”朔铭也呵呵笑。
凤舞珍吃完水果,擦擦嘴,走进卫生间补妆,之后背上一个斜挎包带上相机对朔铭说:“我还要去台里有点事,你自己安排时间吧,这里有一把钥匙,闷就出去转转。”
朔铭点头应是,可哪有心情出去玩。问凤舞珍:“郝笑被安排在哪家医院,住在什么房间知道吗?”
“说了你就别管了,你也去不了。”凤舞珍说:“就算我亮出记者证都进不去,这样说你明白了?”
朔铭恍然,看来这是一个特殊机构,是不是医院还不好说呢。虽然看不到郝笑,不过这样对郝笑是最好的,能进这种机构的医生哪一个不是颇有建树。
凤舞珍走了,朔铭立即到桌子旁转了一圈,附近的抽屉也全都拉开看了一遍,那个笔记本已经消失了。朔铭想到凤舞珍离开时被的包,一定是被凤舞珍带走了。
夜里将近十点,凤舞珍这才从外面回来。见朔铭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可眼睛却望着头顶的灯。凤舞珍说:“有些事不是强求来的,你已经尽力了,还要怎么样呢?”
“是啊,还能怎么样呢,只能听天由命了。”朔铭有些认命了,这一天也想了很多,如果郝笑醒不过来又当何去何从?
朔铭依旧站在床边,看着京城繁华的夜景。京城就是京城,大晚上公园里还亮着彩色的灯光。凤舞珍抱着朔铭的胳膊,头靠在朔铭的肩膀上,就像一对新婚的小夫妻,恬静而幸福。凤舞珍的一头秀发自然垂落,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男女那点事一旦突破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尝过禁果之后才能更真实的体会其中的妙处,凤舞珍不是随便的人,这次朔铭来京城两人岂能闲着。
凤舞珍向朔铭耳朵里吹着热气,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那套警服我还留着呢,要不要我换上?”
意思很明白了,凤舞珍知道朔铭喜欢什么调调。可有一点凤舞珍不知道,郝笑就是一个警察,那身制服已经成了朔铭心里的痛。看到凤舞珍穿上警服自然而然的会想到郝笑,与其他女人滚床单就像被郝笑盯着一样。
朔铭有些抵触,转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横着把凤舞珍抱起来,坏笑说:“今天老子征服京城。”
朔铭有段时间没发射过子弹了,这一次依然持久。
凤舞珍虽然身材高挑,却像一个娇羞的小女人,嘤嘤绕绕的细细哼着。一头秀发披散开,皮肤也变得绯红。
朔铭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味的驰骋。头脑有些浑噩,眼前的女人似乎不是凤舞珍而是郝笑,又或者是其他女人。这段时间就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心头,如鲠在喉让朔铭喘不上气来。朔铭在发泄,不为别的,只为那短暂几秒钟的酣畅淋漓。
从十点多一直忙到天蒙蒙亮,朔铭也会感叹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体力。
朔铭累了,刻意把自己累着了。因为他太需要那种躺到床上就能睡着的感觉,没有什么心思,也没有烦心事。最好不一切的不快烦恼都忘掉,甚至连带着快乐忘掉也在所不惜。
朔铭睡着了,歪扭着身子夸张的睡姿,来不及抽上一口事后烟,打着微微的鼾声。
凤舞珍没睡,靠在床头盯着朔铭并不英俊的面庞,心里不知盘算着什么。天已经大亮,凤舞珍根本没睡,起床之后从挎包里拿出本子,一边思考一边写写画画。时而皱眉,时而看向朔铭,纠结着的表情一览无余。
这些朔铭都没看到,只是朔铭睡得好香。这一觉甩掉了身上的疲惫,而且非常安稳。
当朔铭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凤舞珍不在身边,被褥上带有凤舞珍身上的香气。
朔铭揉了揉差点让眼屎糊住的眼睛,含混不清的嚷嚷了一句,没人应声,看来凤舞珍已经出去了。
一夜的辛勤劳动让朔铭觉得身体被掏空,又渴又饿。跳下床腿还有点发软,像两根面条。
凤舞珍绝不是一个居家女人,之前带回来的两袋子东西基本全是吃食。只有一小部分是半成品的食材。朔铭打开冰箱,随便揪出两个袋子,打开包装也不热一下,将就着吃起来。
凤舞珍临走时把热水烧好了,朔铭摸摸水壶还有些烫手,看来走了没多久。
桌子上放了一支笔,笔帽扔在一旁。朔铭心想凤舞珍肯定又在本子上写过什么东西,随即就再次响起笔记本上的奇怪记录。
这种无所事事的等待很折磨人,朔铭除了看电视再无其他。索性带上钥匙到大家上转转。
景点朔铭不想逛,也没什么意思。
逛了半天,朔铭接到贺美琦的电话,问郝笑在京城治疗的情况。
朔铭心里窝着火,自从到了京城就像把郝笑弄丢了一样,此时什么情况朔铭一无所知。但朔铭没说具体情况,只说还好搪塞过去。
凤舞珍说:“朔铭,刚才阿姨给我打电话了。”
“我妈?”朔铭皱皱眉,已经猜到母亲会说什么。
“阿姨说让我下班回家吃饭,你看……”贺美琦在征求朔铭的意见。贺美琦聪慧的很,怎么不知道朔铭父母是什么意思。
“ 你去吧,解释两句,实在说不通再说。”朔铭觉得自己当时是色迷心窍了,贺美琦有什么不好,自己干嘛招惹郝笑,如果没有郝笑,朔铭与贺美琦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没准此时已经领证了。但朔铭并不后悔。
“要是你爸妈问起我们的事我要怎么说啊?”贺美琦纠结着:“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肯定不能说……实话吧?”
“那你就说我们性格不合。”朔铭随口给个方案:“实在不行你就说我们检查过身体,隐形基因有冲突,生出来的孩子会得奇怪的病。你是医生,用这些糊弄个人还不简单?”
“好点子一点没有,满脑子都是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贺美琦苦笑,不过朔铭说的也不失为以一个办法。黑猫白猫,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猫。
朔铭原本以为给贺美琦出了个好点子,没想到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晚上十点多,由于前天累了朔铭早早躺下休息,凤舞珍想一个小猫一样老老实实的窝在怀里。
朔铭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朔铭知道,肯定是要说他与贺美琦的事。原本不想接,可电话一直打。一旁的凤舞珍还说风凉话:“你在我这住着怎么还在勾搭其他女人?”
朔铭很无奈的接起电话:“妈,有什么事,我已经睡了。”
联想之前的话,凤舞珍咯咯笑出声,朔铭皱眉,示意她禁声。
朔铭的母亲问:“你在哪?身旁怎么有女人的声音,郝笑醒了?”
劝朔铭不管郝笑也是做父母的对自己的孩子负责,没什么对错,这方面也不掺杂什么人道不人道,更没有任何道德的束缚。
“是别人,郝笑还没醒。”朔铭又问:“你肯定有事,凤舞珍说什么了?”
朔铭不说这个还好,提及这个话题,朔铭的母亲立即催问:“你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回事?”
“啥怎么回事?”朔铭奇怪,母亲的口气还很急切。
“美琦都说了,说你们不合适,在一起之后生孩子有病。我也没听明白是你有病还是他有病,反正是不行。”朔铭的母亲很自然的想到朔铭有病。人家贺美琦是堂堂医生,什么病不知道怎么治。在她看来医生的身体都健康的很。
“我没病,他也没病。”朔铭哭笑不得,难怪母亲的口气会这么急切,原来是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隐疾。朔铭说:“我们都没病,但我们如果结婚生出来的孩子就会有病。”
朔铭的母亲还是不懂,又说:“你不在京城吗?难得的机会,赶紧找个好点的医院检查一下,没准就能治好了呢。”
朔铭简直懒得说了,又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来做比方。
凤舞珍就躺在朔铭怀里,把一切都听清楚了,强忍着咯咯笑的冲动,娇躯一颤一颤。
极不容易的说的差不多明白了,朔铭掀开被子打凤舞珍的白沟子:“你敢嘲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夜又是一个注定不平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