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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赵月溪对温融说的最后两个字很感兴趣,那两字温融说的很隐晦,似乎有些难为情,知府?区区的从四品官员,也敢这么嚣张,看来这气焰,的确是应该削一削了,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这个晋天王朝到底是谁的!
“主子,这个莫剑锋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而大司徒的女儿则是如花似玉的女子。”
赵月溪一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都快进入坟里的老头子,竟然还对美色这么感兴趣,也不晓得他这把年纪了,是不行了吗?就是可惜了这个姑娘啊。赵月溪此刻已经的心潮彭拜了,可是一脸无情的样子,根本就不能猜忌到这点。
“恩,其实,这个文县的县令每年都会向莫剑锋进贡几个如花似玉的民间未出阁的女子。”赵月溪拿着茶杯的手用了几成的内力就将杯子碾成了粉末飘落了一地。
她今日在那条灾民的巷子里也听到了类似的事情,以做善事的名义顺便将灾民里的孩子给抢走,是不是能够和这件事情画上了关系呢?
“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县令的事情,这个狗县令虽然是妻妾成群,但是膝下就只有一个孩子,还是一个病秧子,所以为了那件事情,他废了不少心思,狗县令祖上三代单传,所以格外的器重这种事情。”
赵月溪听到最后一个消息,似乎已经找到了关于拿捏这个狗县令的软肋,软肋是袭击成功几率最大的一个攻破点,对于那种事情,她深信不疑。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明日备礼,我会在午时登门拜访,请求开仓赈灾!”
“主子,不知道明日属下应该准备什么礼品?”温融当然知道这份礼的重要性,不是所谓的价值连城之物,而是能够逼迫着这个狗官开仓赈灾的礼物,
“准备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粒大麦!”
对于赵月溪的这个要求,温融实在是搞不懂这个主子到底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就算自己是一个睿智的人又怎么样,在自己的主子这里,还不是甘拜下风。
“属下知晓!”说完退了出去。
赵月溪其实已经打算好了,关于这件事情,她打算给这个狗县令来一个先礼后兵。文县只是第一步,她不想让关于自己的事情透露出去,这对自己这次的出宫目的很不利。所以,文县,她势在必得!
次日赵月溪依据着自己的对那些灾民的承诺,逼迫着这个店老板将自己的店里的粮食全部拿了出来,就是为了煮粥济宰。
受了伤和在赵月溪那吃尽苦头的老板,纵使心中又不瞒却也不敢多言,只能点点头默认了。
赵月溪让人煮了好几锅的热粥,几乎城中所有受宰的百姓们都涌奔过来了,场面浩浩荡荡的,却没人敢上前破坏这个秩序。
赵月溪做事的风格,他们不曾见过的也有所耳闻了。看着众人纷纷上前有序的接过了赵月溪命人煮的粥,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显得格外的温暖、
“姑娘真的是大好人啊,民妇对姑娘的善举感激不尽!”说完便朝着赵月溪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
老妇人的这个举动着实是把赵月溪给吓到了,很快,在场的人也随着老妇人的举动跪了下来,一时间场面变得浩浩荡荡的。在众人的跪拜之中,赵月溪没有因此沾沾自喜,也没有感到很激动,相反的,这让她感到有些痛心疾首。
这些无数的灾民,却因为一碗粥的施舍而对陌生人跪拜三首。行如此大礼,她怎么能够担当得起。
这种事情,是朝廷之痛,皇上之伤,也能够明白为何禹百明在面对这件事情,为何这么急迫。她不是没有见过这种类似的场面,但是这么悲惨的场面是不应该发生的。这一切要归咎于这个狗县令。
可是赵月溪按耐住了心中的愤怒,她不对这件事情做任何的表态。于是她站了出来,对于施粥的事情做出了表态。
“各位乡亲们,且听小女子一言,你们先请起!”赵月溪的话刚落音,众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安静的听着赵月溪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这件事情,还是多亏了这酒楼的老板,打发善举,他还跟小女子说过,在这件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人人均可每日前往此地来领取粮食,绝对不会让各位乡亲们挨饿在这个冬日里!”
赵月溪的一席话,立刻引起了一阵喧哗,在文县生活的人有谁不知道这个酒楼的老板是出了名的吝啬,竟然会由此善举。
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背后迫使着他所做的人到底是谁,可是众人还是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大声的喊了句:“多谢马老板,感谢马老板的善举,小的们一定会没齿难忘!”
在酒楼里养伤的胖胖的马文才老板恨得咬牙切齿,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是其目的何在,就像闭着自己就范。可惜无奈,就算这些东西在此刻值钱,但是这命更重要啊。
屋外发生的事情,马文才心里恨啊,却敢怒不敢言,还要对自己的仇人笑脸相迎。但是当他得知自己找的那几个帮手被赵月溪毫不留情的斩杀之后,心里一阵后怕。这个不是女子,是恶魔!
听到小四说传的话,让躺在床褥上的马文才心揪了起来,不行,这件事情必须要想个法子传给县令大人,否则到时候可就糟糕了。
“小四,去,把夫人送回来,说是我有事找她,急事。”
“可是老爷,夫人不是在乡下吗?”小四一脸为难,这个老爷自从看中了新的姨娘之后,对待夫人的态度立刻降低了十万八千里,毫不犹豫的将夫人赶到了乡下,从此夫人变成了下堂糟糠之妻。
“怎么这么多嘴!快点!”从马文才受了伤之后,新入门的小妾就看出来了,这个老爷是惹上了不该惹得人,纷纷都在当夜就打包行李离开了这个地方。
看到人去楼空的场景,马文才心中的恨啊。
估计也只有这个时候,自己那下堂的糟糠之妻才能够帮得上自己了吧,她是自己的结发之妻,就不相信还能够拒绝了自己。
就马文才的威逼之下,小四不情不愿的才离开了酒楼,可是这出城的脚步却很缓慢,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个时候,小四看到了赵月溪的马车从酒楼里驰了出来,要知道他等的就是她了,眼下,他不相信自己的这个“主子”会老老实实的就窝在了这个酒楼里,目的这么明显,嫣然能够躲得过自己的眼睛。
于是,小四故意走在了前面,慢吞吞的,就是为了能够让她看到自己的身影。
“主子,你看,小四!”紫环有些诧异的喊,按理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留在酒楼吗?Z怎么会出现在此?
赵月溪继续的揣摩着这个小四的一举一动,看着小四走路的那个姿势,似乎有些奇怪,他的脚步很坚定,却一副很弱的样子,全然和那种有功夫底子的人应该有的姿态,可是是不是还有另一种可能?
但赵月溪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那一瞬间,她几乎被吓到了,那就是还有另一种可能了。
可是关于这个猜忌,赵月溪保持着沉默的态度,她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所以。她需要自己所观察发现的来证明自己的猜忌。
“恩,让温融停车!”
赵月溪的话刚落音,香菱已经坐在了温融的身边,一脸害羞的模样,轻轻的说了句:“温公子,恩,主子让你前面停马车!”
温融连看都不看一眼,点点头回应:“是!”
香菱的举动让赵月溪有些惊讶,这个小女子,不是比曾经的青芽还能够忍吗?怎么如今,像个孩子一样,果然是孩子。就算在伪装的如何成熟,依然掩盖不了孩子的本质。所以,赵月溪也没有朝着那个方面去想。
赵月溪坐在马车里,在一旁的紫环则是跪在马车里,撩起帘子,可是赵月溪没有对着窗子外的小四看,而是不紧不慢的问了句:“你是在等我?”
“一切都逃不开主子的法眼,是马老板,他让属下到外面将他休弃的结发之妻寻回。”
“哦?”赵月溪的语气里有了波浪,这正说明了她对这个事情很刚兴趣,所以追问了起来。看到赵月溪很感兴趣,说明真的有效果了。
于是这个时候,小四当然不会忘记乘胜追击起来:“马老板的结发之妻和县令大人的夫人是姐妹,这个时候讲已经下堂的妻子回来,其目的昭然若揭,想必主子一定知晓吧。“
赵月溪坐在里面,听着这曾经提起过自己未曾念过书上过学堂的店小二竟然能够将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看来还真的是自己低估了他,看走了眼。
赵月溪按耐住了自己的秉性,可是紫环却把话接了过去:“小四你退下吧,主子知道怎么做。”
“可是主子!”小四还想要说啥,这个时候,从马车里传来了赵月溪那冷冰冰的话语:“回去复命吧,我这就过去,你把马夫人的地方告知给我吧。”
小四求之不得呢,可是这话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所以,小四一脸真挚担忧的模样不安的回答:“可是主子,就这么贸然去了,岂不是很危险?”
“小四你只管说,别问这么多了。”
“好吧,主人,城东十里外有四间茅草屋,马夫人就住在里面,不过好几年没见,也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属下这就回去死盯着马老板,说不准这马老板会在途中下手,主子一定要当心!”
“好!”
赵月溪的回应把紫环和香菱给吓到了,这不是自己主子的风格啊,一般这种事情,主子都是会冷冷的命令温融可以驾车离开。不过是一个刚认识的下人,竟然能有如此的殊荣。紫环都忍不住的嫉妒了。
这个小四,真的是令他越来越好奇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命人下去跟踪小四!”
赵月溪一记冷话才让这二人惊醒过来,感情自己的主子方才放的是烟雾弹啊,这也太聪慧了吧?皇后娘娘的这个才智,真的是不得不让人折服啊。
“是的,主子!”温融让他身边的一个属下也跟着下去了,悄悄的尾随着小四的步伐。
出了城的一半路程后,果不其然,遇刺了。没想到这区区的跑堂小二,竟然能够料事如神,是不是应该令她感到刮目相看?只可惜,这些刺客都太弱了,根本没有给自己动手的机会,就被外面的几个人给解决了。
赵月溪看着这波刺客解决之后,按理,就应该平息下来了,可是她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这应该只是开胃产,赵月溪冷笑了一下,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赵月溪看到了正如小四所说的那般,看到了有四间的茅草屋。
这个马文才还真的是对自己的结发之妻“不薄”啊,还知道被休之后的女子会无家可归,想不开的还会寻短见,没想到这夫人看来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女子啊,这种情况下,不但把自己四周都修理的很好,更重要的是,活的好像更加的精彩了。
就四周打量了一眼,看着这茅草屋还能够冒出一缕缕的青烟,就能够看得出,这个夫人过的还不错,还有闲情逸致的养着鸡,在这个旱灾四处的地方,百姓都无法填饱肚子,而这个夫人还能养鸡,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温融事先下了马车,跪在地上,等候着赵月溪的降临。赵月溪看着温融的背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也没有过多的扭捏,相反很自然的一脚踩在了温融的背上,走了下去。
走在前面的赵月溪一下子被一个身影给挡住了:“主子,前方未知,让属下先去打探一番!”
“不!”赵月溪拒绝了温融,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夫人究竟是何物,还能奈她何?要知道这个不入虎山嫣的虎子?
看到自己的主子坚定着自己的意愿和想法,温融万万不敢阻挡,只能默默的跟在旁边,提高警惕,生怕主子有什么闪失。
看着温融高度警惕的样子,赵月溪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没那么恐怖,看看吧!”
闻声走了出来的女子,赵月溪第一眼看到有些惊艳,很快就是眼熟,但是不曾言语。只是等着那个女子的询问。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女子虽说是没有衣着华丽,但是也和其他平凡的百姓有些许的不一样,只见她拿着粮食走了出来,似乎是在给鸡喂食。
那一脸恐惧的样子,彷佛是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本来这种恐惧的样子是正常人都会出现的,可是这个女子不一样的是她的眼神。眼神这种东西欺骗不了任何人。那淡定冷漠的眼睛,还不如说是看猎物的眼神。
不是普通人所拥有的,更像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像极了暗卫的眼神。这让赵月溪更加的确定了。
她的危险应该就是来自于这个地方。
“这个夫人又是谁?”赵月溪反问了一句。
“姑娘说笑了!这是民妇的家,怎么来问民妇这个问题?”说完转身就要进去,可是温融立刻追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制止住了她的一举一动。
“你?”气的那个女子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冷漠额背影背对着赵月溪,可是硬生生的让温融给掰了回来,面对着赵月溪,任何的不妥举动对他来说都是对自己的主子不尊敬,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它发生。
所以,温融的手段似乎更加的残忍。
“啧啧,来者是客,夫人怎么用这种态度对待着远方前来的客人,孔子云: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
“姑娘见笑了,民妇不过是一介未出门的草民,怎么认识如此的贵客?姑娘请吧!”如此冷漠的声音并没有将赵月溪赶走,反而引来了她低低的笑声。
“姑娘笑什么?”马夫人有些恼羞成怒的质问。
“夫人说笑了,您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的夫君马文才啊!”赵月溪直接打破了女子的伪装,没想到自己的伤疤就这么被撕开了的马夫人有些愤恨的回应:“民妇的夫君早就死了!民妇不过是一个寡妇,无依无靠的寡妇!”
“是在马夫人的心中死了吗?”
“民妇和他并无关系,姑娘请吧!”
赵月溪怎么会放过这种机会,于是乘胜追击逼问:“寡妇?看来夫人这个寡妇过的不过,如今这四处灾民横生,多少人颠簸流离死在了这条路上,夫人区区一个寡妇竟然能够过的如此的惬意,别说夫人你有其他的后台!”
或许是赵月溪的话直接的击中了女子的软肋和伪装的目的,只见那个夫人毫不犹豫的将温融给推开了,一时疏忽的温融竟然被这个女子给推开了,有些诧异,可是赵月溪看的清清楚楚的。
这个女子的手,和常人的已婚女子有些许不一样,看她的手心长得茧子的方向,这似乎是一个常年习武之人才能够拥有的,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夫人应该有的手。
赵月溪还想要逼问的时候,只见那个女子不紧不慢的招供了:“不错,姑娘说对了又如何?可是他把我给休了,若不是这些东西支撑着我,我早就投河自尽了!”马夫人说了很多伤心的事迹,就连赵月溪身边的两个丫鬟都为之动容。
的确,这种事情很容易让人相信,可是她的手出卖了她的身份,现在的这些煽情的戏码只能是加快了她的死亡速度。生平最厌恶的也不过就是被人当成了傻瓜耍的团团转。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会演戏、
听完了她说了那么多的悲伤事情,赵月溪竟然能够面无表情的问:“你还愿意帮他吗?”还以为赵月溪真的相信了她的谎言,这个时候,马夫人自然是立刻点了点头回答。
“既然这个马文才这么害你,你还愿意帮他,这不是愚蠢吗?算了,我还是走了吧!”
“姑娘别走,你说啊,毕竟这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民妇早就认定了他,怎么会抛弃他呢?”马夫人急迫的解释着自己为何这么做,力图能够说服赵月溪的想法。
可是她真的低估了赵月溪,只见赵月溪笑着回答:“可是马文才死了!”
“不会!他没死,我看见了!”这话刚说完,只见马夫人都吓得捂住了嘴巴,赵月溪的眼角向下一弯,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笑着回答:“夫人消息真灵通!”
“你!你套本夫人的话!”只见那个马夫人气急败坏的跳脚指着赵月溪大喊,只见赵月溪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回答她:“兵不厌诈,是你太蠢,立功之心太过于急迫,才露出了马脚,真的是可惜了啊!”
这个时候,马夫人才想到,的确,她那日就是看到马文才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看着他的那个样子简直是令自己又爱又恨,当初为了这些虚的东西竟然将自己甩手抛弃,真是令她痛恨不已。
俗话说的没错,一日夫妻百日恩。对马文才她的确是还有感情。所以在赵月溪说他死了的时候,才会反应那么的激烈,以致露出了马脚。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马夫人也没有含糊,开门见山就问:“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意思?不管他死没死,和民妇已经没有了关系,糟糠之妻已下堂!”说完就靠在了门的边上,死死的盯着赵月溪。
“没什么,不过似乎是有人引我来见见夫人,所以,我就来见见你。”赵月溪说的这句话的确是不假,她本来的目的是要去县令府,可是半路出现了个小四,还拐弯抹角的让自己去见见这个女子,既然如此,她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半路遇刺,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什么事情,均是赵月溪有些想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请进吧。”只见那个马夫人将自己手中的东西直接丢在了地面,转身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温融将赵月溪拦住了,朝着她轻轻的摇头。示意她不要进去,这是自己何尝不清楚的事情,可是她也感受到了来自于另一股的力量在朝着这边慢慢的袭来。
不管进不进去,接下来的事情,都是避免不了了。于是趁着这个时候,赵月溪低着头对着温融说了句:“准备战斗!”
赵月溪的目的很简单,既然避免不了的一场战斗,那就将自己的损失降到了最低,而自己进去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擒贼先擒王。
赵月溪奥首挺胸大步的走了进去。看到了马夫人就坐在正中央,一副为首的架势。果不其然,这个女人就是不简单。
“夫人请喝茶吧!”只见马夫人指了指赵月溪桌子旁边的茶水提示。只见赵月溪不动声色的将自己面前的茶水推到了一边,笑容可掬的回应:“若是夫人朝着茶下了毒,是不是我有些亏了?”
“你!简直是不识好歹!你以为你还能走的出这间屋子吗?”愤恨的马夫人说完这句话之后,表情也跟着变得有些得意起来。
只见赵月溪的手指头轻轻的敲打着桌子,似乎在算盘着什么主意,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赵月溪早就察觉到了这屋内的其他人。
现在的手指头敲打着桌面是在算着屋内到底有几个人,试探着他们的内力,以及自己胜算的把握。
凭着屋内人的移动,赵月溪的表情有些冷起来,看来为了对付自己,还真的下了好大的功夫。目的就是要让自己葬身其中了吧。
看到赵月溪停下来,那个马夫人一副好笑的表情问:“民妇很想知道,这位夫人来文县有何目的?别说夫人只是路过的,还弄了这么大的架势。想必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吧?”
“既然夫人你已经知晓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我倒是很好奇,明明已经下堂的女子竟然为何还三番两次的回到酒楼看看自己的夫婿?还是你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这样?”赵月溪挑明了那个马夫人的神经。这让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拍了拍桌子愤恨的回应。
“别以为你说的这样我就会告诉你,倒是你,我会让你有去无回!就是不知道你想挑什么样的死法,最好把你的目的说出来!”
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这么快的就露出了马脚,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谁派的人,这个狗县令?看样子不像,那几晚遇见的人才应该是狗县令的人。
“要我说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公平起见,夫人是不是也要说说呢?”听了赵月溪的话,马夫人哈哈大笑起来:“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我的确不是县令的人!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根本就不会想到会是谁派人来追杀你的!到了地狱好好问问阎王爷吧!”说完端起桌面上的茶杯。
摔杯为号,真的不知道那些古人怎么这么喜欢干这种事情,而是还将此延续到了现代。看着这屋里陆陆续续走出来的一群女子就站在她的身后,这种空洞的眼神,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自己给解决了完成任何吧。
“我还知道你功夫不错,可是不知道中了软骨散的夫人是不是还有这等功夫呢?”过了一会,又问:“还是民妇应该唤你叫皇后?”
赵月溪中的毒之后,才听到的那句话,真的是令她感到吃惊,没想到自己出宫的事情,依旧逃脱不了扶风王的眼线。
真的是低估了这个一手栽培着禹百明的养父,自己中了这种毒之后,的确是对付不了这群死士,可是她们算漏了是,没有想到自己手中会有解百毒的药丸,当初从禹百明身上拿走的那瓶解百毒的药就在自己的身上,真的是令对方感到很诧异吧。
赵月溪抬起手,用这袖子遮住自己服下解药的动作,还装成了一副中了毒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满眼愤恨的盯着马夫人。
“你是扶风王的人,对吗?”赵月溪一边装已经中毒有气无力的样子循循诱善的问出自己想知道的结果。
只见那个女子甩头一瞪:“那又怎么样?你这么对我的夫君,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你?”
“夫君?”听到这个词,赵月溪低低的笑了,这古人真的是愚昧啊,明明已经下堂的妻子,还对这个男的冠以夫君之名,真的是大言不惭。
“夫人忘记自己已经下堂了吗?”
“那又如何,若不是迫不得已,他根本就不会将民妇给休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所以,今日,民妇一定要报仇!”说完,便从自己的身后拔出了一把剑,朝着赵月溪步步紧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