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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三姑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往回走去。
欢欢是她越不过去的坎儿。
欢欢把火势减弱一些,又有地蜂飞出来落到火堆里,两个人都吃不了。
赵丰年脱了衬衣做个包裹,把那些地蜂都包起来。
“小心它们活过来咬你。”欢欢笑着说。
“它们可没有你这样精灵刁蛮。”赵丰年说。
欢欢哼了一声,又把火势加大,再也没有地蜂飞出来了。
欢欢叫赵丰年多捡些干柴来,把火一直烧到土蜂窝里,火光照着赵丰年,赵丰年光着膀子,只穿一件小汗衫,露出结实健康的肌肉。
欢欢忍不住用手轻轻摸了摸。
赵丰年被欢欢摸得痒痒,缩着身子笑,欢欢又叫他加干柴。
“地蜂都没了,还烧什么!”赵丰年不解地问。
“还有更好的美味呢。”欢欢说。
“在哪里呀?”赵丰年又问。
“是蜂蛹,在地蜂窝里。”欢欢说,“这火要烧大烧旺,把里面剩下的大蜂都烧死。要是剩下几个逃兵,冷不防叮你一口可惨了。”
赵丰年没想到捉蜂蛹还有那么多讲究,又搬了些干柴把火烧大。
欢欢把耳朵贴在土坎上听了听,让赵丰年继续烧。
“你能听出什么来?”赵丰年好奇地问。
“里面还有大蜂呢,嗡嗡响。”欢欢说。
赵丰年贴过去一听,果然有大蜂挣扎的声音。
火烧得越来越旺,把地蜂的出气口还进入口都盖住了。
欢欢高兴地拍着手掌说:“好啊!好啊!我们有黄泥巴烤蜂蛹吃了,保准你吃了还想吃。”
“去叫你妈过来一起吃吧。”赵丰年说。
“不用不用,我们给她带些就是。”欢欢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她和赵丰年的这个夜晚,小小的爱意已经在她心里萌芽。
等火一灭,欢欢从水洼处抓来一把烂泥封住地蜂的出气口和出入口。
“好了,我们去杨桃树底下坐一会儿,回来就能吃香喷喷的烤蜂蛹了。”欢欢拉起赵丰年的手说。
“杨桃树底下蚊子多,不舒服。”赵丰年说。
“对了,我带你去个舒坦的地方。”欢欢忽然想到什么。
穿过杨桃树林,前面是一小片竹林,竹林走尽,突然出现一块大石头。
这石头生得怪,像一个很大很大的棋盘儿,平平坦坦的,平时晒谷晒麦都不用篾垫皮,是个天然的晒谷场。
今夜因为天气不好,黑沉黑沉的,大石头上干净得很,没有一丝谷物。
欢欢拉着赵丰年的手走到大石头中央躺了下来。
“要是有星星和月亮多好啊!”欢欢说。
“没有星星和月亮更好呢。”赵丰年说。
“为什么呀?”欢欢问。
赵丰年笑而不答,欢欢想了一会儿,突然翻过身来压在赵丰年上面,轻轻地说:“对呀,没有星星和月亮,只有你和我。”
赵丰年没想到欢欢能猜着自己的心思,抱了她轻轻抚摸着。
他不得不承认欢欢的身段比谁都美妙,刚刚出落成姑娘模样,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尤其是两个臀蛋又圆又翘,像一只将熟未熟的水蜜桃,馋得人直流口水。
“赵医生,我娘说见红了就会生孩子的,是不是?”欢欢问。
“小屁孩,不许问这个事。”赵丰年说。
“是不是嘛?”欢欢捧住赵丰年的脸又问。
“嗯。”赵丰年知道自己扛不过她。
“我想跟你生个孩子。”欢欢说。
赵丰年吓了一跳,把欢欢翻过来,压在下面,严肃地说:“不许提这些事,你得好好念书,准备考试。”
“我不想考试,只想跟你在一起,给你生孩子。”欢欢说。
“生孩子很痛的!”赵丰年故意吓唬她。
“我不怕。”欢欢说。
“为什么不怕?这次你的手指被刺扎了,还哭得满脸泪。”赵丰年说。
“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欢欢把头扎进赵丰年怀里,小嘴儿在他脖子上耳朵边乱啃。
欢欢的小嘴又热又软乎,啃得赵丰年好痒痒。
她喷着酒气的呼吸轻轻打着赵丰年的肌肤,赵丰年觉得自己的肌肤要燃烧起来了,他想推开欢欢,又不舍。
欢欢越啃越有味儿,赵丰年带着汗味的身体,让他感觉到了男子汉特有的气息,这个气息让情窦日开的欢欢感到陶醉,感到迷恋。
“赵医生,抱紧我,我好像醉了。”欢欢低语着又往下亲去。
赵丰年看着秀气,肌肉又结实又硬朗,欢欢觉得很温暖。
她的小嘴恨不得吃遍他的每一寸地方,赵丰年突然哟了一声,紧紧抱住欢欢。原来欢欢的小嘴吃到他的那物。
欢欢是何等精怪的姑娘,知道赵丰年好受,更不肯松口,一张小嘴吃得滋滋有味。
可把赵丰年憋火了,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欢欢的衣裳里。
欢欢的肌肤好嫩,像刚刚煮熟的鸡蛋白一样。
赵丰年宽大厚实的手掌从欢欢的肩头往下,沿着她腰身的曲线很快抚到臀蛋上,丝绸一般的肌肤,没有一点杂质和斑痕,赵丰年觉得手感太滑溜了,这样的肌肤和身段也只有欢欢这样十六岁的年纪才有。
欢欢微微颤栗着,双股欲闭未闭,赵丰年的手就停留在她的闭合处。
他知道只要他愿意,欢欢这个将熟未熟的水蜜桃今夜就能吃掉。可他总有一种负罪感,觉得自己的物器要是进入欢欢的身体就是对她的糟-蹋。
欢欢的手不断在赵丰年身上探索着,这个男人那么熟悉,可他的身体对欢欢来说完全是个陌生的世界。
男女之事也怪,两个身体一旦生出爱意来,怎么抱怎么摸都不会过瘾,一心尽往那深处想。
欢欢虽然没有经历过,可天生的本能还是让她的手到达不该到达的地方。
赵丰年被欢欢的小手握得一阵悸动,他猛地把欢欢的臀蛋剥了出来。
“赵医生,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欢欢说。
赵丰年突然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愣愣地坐了起来,生孩子正是他最怕的事。
刘海莉说要是有了怎么办,陈秀莲也可能想过这个问题,要是欢欢也有这个问题,他的脑袋非被挤裂不可。
“赵医生,我说错什么了吗?”欢欢搞不懂赵丰年为什么突然从缠绵里挣脱出来。
“你没错,是我错了。”赵丰年说,脸上露出一丝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