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默默等天亮

水森少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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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怎么办?我们躺也躺不得,坐也做不得。”顾腊梅说。

    “先站着熬过一夜,明天去求九姑,叫她弄些草药洗洗。”顾二嫂说。

    “娘,我的衣裳像生刺了,擦着就痛。”顾晓梅说。

    “娘,我的也一样,痛得揪心。”二女儿顾春梅说。

    顾二嫂吹了灯,叫三个女儿把衣裳脱了,好熬过一夜。母女四人狼狈不堪,互相都碰触不得,只拉着手默默等待天亮。

    “刘大春这个畜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顾春梅狠狠骂着。

    “谁让我养三个闺女,连撑门面的人都没有。”顾二嫂叹口气说。

    赵丰年走到顾二嫂家见灯灭了,以为她们睡着,正犹豫着该不该叫醒她们,隐隐听到母女的谈话声。

    他叫了两声顾晓梅,顾晓梅应了一下并没有开灯。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赵丰年说。

    赵丰年的到来让顾家母女乱作一团,她们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可衣裳真的穿不上,被刺扎破的肌肤还有血渗出,衣裳一穿上去要是和血粘在一起,明天准定脱不下来。

    “娘,怎么办?羞死了。”顾晓梅说。

    “别开灯,你去接赵医生进来。别让他摔着。”顾二嫂说。

    “娘,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顾晓梅说。

    “赵医生是读书人,不讲究这个,你快去吧。”顾二嫂说。

    其实她也尴尬得很,幸好夜色不太亮,房间里只能看个模糊模糊。

    顾晓梅开了门,赵丰年看她光着身子,两个刚刚发育起来的粉团白得发亮,顿时愣住了。顾晓梅低着头,不敢看赵丰年,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要紧部位。

    “顾晓梅,你的衣裳呢?”赵丰年问。

    “衣裳不能穿了,狗生的刘大春,把我们弄得血林林的,都要化脓了。”顾晓梅说。

    赵丰年用手一摸,果然都是血水,还烫得厉害。顾晓梅轻轻哟了一声,拉住赵丰年的手,把他带到房间里。

    顾家母女像四条雪白的带鱼,身上一点衣服都没有,她们不敢看赵丰年,都低着头,除了顾二嫂的胸有些下垂外,三个女儿的胸都很美,很挺。

    哪怕在幽暗的夜色里,赵丰年也能感觉到她们妙曼的身段。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赵丰年说。

    “顾晓梅倒碗茶来。”顾二嫂说。

    “这药还是涂在身上好一些。”赵丰年说,“这得开个灯。”

    “赵医生,我们这样怎么见人?你把药给我们,我们自己吃了吧。”顾二嫂说。

    “你们红肿得这样厉害,还是涂在身上见效快。开灯吧,治病要紧,今晚的事我会烂在肚里。”赵丰年说。

    顾二嫂让顾晓梅开灯。

    在昏暗的灯光下,顾家母女光着身,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连臀蛋和乃子上都有斑斑的红点。

    那杉树针尖得很,不要说光着身,就是穿了两件毛线衣照样能扎得刺痛。顾家母女穿得都是软布料,受罪可大了。

    “刘大春这个老畜生,真狠心。”赵丰年说。

    “是啊,他早对顾晓梅有想法了,这次没给他得逞,怨气都发在我们身上。”金大嫂说。

    “娘,是赵医生救了我。”顾晓梅说。

    “赵医生,你跟顾晓梅谈对象吧。要不刘大春还会来纠缠。”顾二嫂说,“我知道顾晓梅配不上你,可我还有什么好办法呢?”

    “我…我还没打算谈对象。”赵丰年说。

    顾二嫂叹了口气,用手理了理顾晓梅的头发,顾晓梅的头发散乱了,披在肩头,让她显得更娇小。

    赵丰年拿过顾晓梅倒来的凉开水,把四粒消炎药研成粉末泡下去用筷子打均匀。他向顾晓梅要了一块干净的布条,沾了药水轻轻往她身上涂。

    布条一碰着顾晓梅的肌肤,顾晓梅就皱眉头,她没有喊疼,赵丰年也知道粗粝的布条碰着红肿的肌肤会很痛。

    “你忍忍。”顾二嫂对顾晓梅说。

    “娘,我忍得住。”顾晓梅说。

    赵丰年叫顾春梅拿来一根鹅翎,洗干净了沾着药水给顾晓梅涂。

    顾晓梅笑了笑,说一点都不疼了。

    赵丰年从顾晓梅的后背涂到前胸,羽毛轻轻柔柔地在顾晓梅的乃子上滑来滑去,弄得顾晓梅好痒痒,免儿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

    顾晓梅脸一红,轻轻闭了眼睛。赵丰年顺着腹往下抹药,到了底下,羽毛一碰,顾晓梅哟了一声…赵丰年看到她的腹底不断抖动。

    “里面有受伤没?”赵丰年问。

    “没…没有。”顾晓梅的声音很细。

    赵丰年蹲下去给顾晓梅腿上涂药。顾晓梅被刘大春扒过裤子,腿上伤得更厉害,还流着血水。这样美丽的两条腿竟然变得那样狰狞,赵丰年都不忍心盯着看。

    当赵丰年的羽毛拂过顾晓梅腿根里,顾晓梅有种想哭得感觉,她想抱住赵丰年,那个痒痒让她忘记了疼痛。

    涂好药,顾晓梅说舒服多了,那种钻心的痛消失了,有点凉凉的感觉。

    “赵医生,你的药真灵。”顾二嫂说。

    “嗯,这是好药。”赵丰年说。

    顾二嫂听赵丰年说话的声音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他的裤子鼓个大包,里面的东西蠢蠢欲动。

    “赵医生,这药水我们自己能涂,很迟了,你先回去吧。”顾二嫂说。

    “不行的。这药虽好,也有副作用,万一过敏,可危险。”赵丰年说。他当然清楚这个那儿完全可以交给顾晓梅去做,可他不想走,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想走的。

    “辛苦你了,顾腊梅,过来。”顾二嫂拉过顾腊梅。

    顾腊梅双手挡在腹下,显得很忸怩。

    “赵医生不是外人,放松点。”顾二嫂劝顾腊梅。

    “娘,我想让赵医生到我房间里给我涂。”顾腊梅说。

    “就你事多。去吧。”顾二嫂同意了。

    顾腊梅带着赵丰年到了她的房间。

    赵丰年以为顾腊梅对自己有什么表示,可药水涂到脚趾尖了,顾腊梅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闭着眼睛。有时赵丰年涂到她痒痒的地方,她会重重出一口气。

    就在赵丰年收起羽毛和药水准备回去给顾春梅和顾二嫂抹药的时候,顾腊梅说:“赵医生,还有地方没涂着呢。”

    赵丰年问她哪里?

    顾腊梅的脸红得发烫,低低说了句,赵丰年没有听清楚,顾腊梅一只手捂住脸,一只手指着腹底说:“这…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