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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的力气不大，所以这一脚并没有太大的力气。
可也让没有防备的黎书墨，往后倒去。
没了钳制的林昭，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下一秒就被人狠狠抓住了头发，那几乎是扯着头皮的疼。
“这才几天！你居然敢反抗我了？那个男人就这么让你死心塌地？”
“林昭，你这个肮脏的东西！”
“我今天让你看看，谁才是你的主人！”
说着扯着林昭的头发，就直接从卧室拖进了浴室。
林昭疼的眼泪直流，以前那个生怕他流下一滴眼泪的男人，早就不见了。
打开的龙头是刺骨的冷水，就那样直接打在林昭的身上。
像是连心都冷的发抖。
“林昭！那个男人不是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了吗？我今天就给你洗干净！”
“别人碰过的脏东西，我嫌恶心！”
身体再大的痛苦，大概都比不过心上的痛了。
这就是那个他爱了八年的男人。
林昭冷的发抖，那个抓着他头发的男人，却像是还没有发泄够一样，对着林昭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
他知道，这个男人有些暴戾。
只是那么多年，他都顺着他，所以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只是这两年，这个男人越发的控制不住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外面的人，也这样？
林昭忽然想起来舒杨来。
哦……
养的那样娇嫩的人，想来黎书墨也是不舍的这样对待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黎书墨才没了多余的火气，直接抓着林昭的头皮起身，让林昭整个对着洗漱台趴着，又是想要动手。
“黎书墨，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什么吗？”
黎书墨似乎像是没了理智一样，完全没听到林昭的话。
“你说，你会对我好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你说，我以前只有小祁一个亲人，以后你就多了一个亲人。”
“你说，我以前只有苦，以后只剩幸福。”
抓着林昭头皮的手，却是松了几分力道。
“以前那个黎书墨，知道我怕疼，甚至害怕我切菜割了手。”
“就是不小心被扎了一下，他都能心疼好几天。”
“那时候多好啊，我生病了，那个黎书墨心慌的直打转，好像比他自己生病了还要难过。”
黎书墨的心抽的生疼，脑子里忽然就浮现了以前的画面。
一个人不怕出轨，最可怕的是，明明是他错了，却还觉得这些错，是他一个人造成的。
“那时候的黎书墨，会因为我的夸奖，高兴的心都乱了。”
“也会因为我流了一滴眼泪，发誓再也不让我哭了。”
“黎书墨，我好累啊……”
“那个将我捧在手心上的黎书墨不见了，连带着那个只剩下幸福的林昭，也都跟着不见了。”
林昭的一字一句，似乎都在控诉着黎书墨。
好像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宣判着他的错行。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黎书墨却是懊恼般的甩开了林昭。
林昭就那样直接从洗漱台滑落，跌倒了湿滑的地板上。
刺骨的冷意，似乎要将林昭整个都给吞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