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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珍姨发现我的企图,倏地将我推开。搞的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珍姨扶着书桌,急促地呼吸着。“我说过的事,你就不要抱有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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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经历了两次亲密接触,可以进一步了。可没想到珍姨又会警告我。这让我怀疑珍姨到底有没有在夜总会做过?有没有被人包养过?为何到了我这里,她就像圣女一样?我甚至有点羡慕李秃子,那么轻松就可以搞定许静茹,而我却搞不定珍姨。
“我不想住手!我想继续!”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或者是渴望了很久,一把抱住珍姨,不停地亲吻着,我爱她,尤其是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停下!
“你!”珍姨突然伸手推开我,扬手臂使劲给了我一巴掌!
“珍……珍姨!”我傻了!不敢相信似地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
“呜呜……”珍姨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她缓缓扶着沙发坐下,幽怨而无助的声音响起,“一卓……别逼我,求求你,不要逼我……呜呜……”
“珍……珍姨……”我见她哭的十分伤心,泪水汪汪地顺着指缝不停流出,体内的万般欲火瞬时化作数不尽的悔意,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珍姨呢?我有点搞不明白,为何我的身体冲动起来控制不了自己,唉,都是许静茹惹得祸,否则,我也不会惹恼珍姨,我冲进卫生间使劲用冷水洗了把脸,呼呼地喘了口气,拿着纸巾来到珍姨身旁,轻声问道:“珍姨,我……我错了!你……你打我吧!”
珍姨无助地摇摇头,接过纸巾也没擦泪水,而是死死地攥在手里,玉齿咬着嘴唇,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我感觉对不起你妈妈,我……我内心一直不安,我……我也想努力说服自己……可是、可是……”
我瞬时明白了珍姨的心理问题所在,她不是讨厌我,不是不喜欢我,而是因为我妈在她心里是一根刺,她始终无法摆脱我妈在她心里的阴影。
“昨、昨晚,我……我又梦到她了……一、一卓,你的手……你的手太像了,太像她了,不,不,你的要比她强好多,让我……让我欲罢不能,你……你你不懂!一卓,求求你,让我冷静几天,好不好!”珍姨一边说,一边哭,哭的泪眼汪汪、泪流成河,她本来就漂亮,再加上哭泣,更显出一种柔弱之美,宛如忧愁若病的林黛玉林妹妹,“你不能,不可以沉溺这些呀,你要好好学习,只有考上高中、大学,你才能、你才能,有出息。我……我也就对得起你妈妈了!你懂不懂,你懂不懂啊?”
“我懂!我懂!”听她说起我妈,我的鼻子一酸,忍不住跟着掉泪,使劲搀扶着珍姨,心中痛恨不已,珍姨明明是为了我好,而我却责怪她不彻底交给我!还想方设法地要她身体,欺负她!我真的太不是东西了!
珍姨颤抖地伸出手,轻轻摸索着我的脸,“你不懂!你不懂啊!你那么小,哪里懂世态炎凉,哪里……懂人间百态?一卓,一卓,以后……以后不要诱惑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啊,真的害怕我控制不了自己……唉,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还是青春期的孩子,却……”
珍姨这么一说,我内心更加羞愧,哭着说道:“珍姨珍姨,不是你,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我一定好好上学,好好考试,一定要考上高中,考大学!我……我只是、只是很爱你!珍姨,我真的真的爱你!”
看着她伤心欲绝,我眼眶酸涩不已,索性将压抑在心里的话一股脑说出来,“我知道,你是大学生,又是老师,我现在的成绩很差,压根配不上你,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想你,想的难受……”
珍姨呆了呆,泪水含在眼里,良久说不出话。
既然表白了,索性一直表白透彻,我心一横,抓着珍姨的手臂,询问道:“珍姨,你说……如果我考上本科,考上研究生,你……你会嫁给我吗?”
“啊!”珍姨的眸子里流漏出异样复杂的神色,她呆呆地看着我,就像一个笨拙的木偶,“我……脏,配不上你啊!”
“不许你这么说!不许胡说!”我气的使劲擦拭着她的泪水,摇晃着她的身体,我不明白,我都不在乎的事情,她为何老是耿耿于怀。何必呢?我看着她,索性一把将珍姨揽进怀里,痛哭道,“珍姨,我们在一起吧!我真的想掏出心来给你看,我对你是真心的!”
此时此刻,我的眼里只有珍姨,她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珍姨缓缓抬起头,匪夷所思地看着我,小声抽泣不止,“你、你就那么想要我吗?可是……可是,我心里不舒服,你懂吗?一卓,你……应该有大好前途!有更好的道路选择,没……没必要要我这样的残花败柳!不过……不过……”
珍姨说着说着,突然低下头,幽幽地说道,“如果,你、你真的考上大学,珍姨、珍姨就做你的女人……”
她越说声音越小,气若游丝一般地小,我心里暗自发誓,我一定考上大学,考上本科,珍姨是为了我才答应的,我一定不能辜负她!
我使劲抱着她,久久地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决心为了她,从明天起,一定好好学习。
“珍……珍姨……”我搂着她良久之后,感到珍姨将头搁在我的肩膀上,静静地像是睡着了一般,忍不住轻声唤着。
“嗯”珍姨轻哼。
我稳了稳心神,厚着脸皮问道:“我……我们说好的,可以……可以像昨天晚上那样,好不好?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我发誓,我不做!”
珍姨身体颤抖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湿漉漉的头发搭在我的肩上,低声说道:“帮我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