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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喻楚被他带到跟前，微弱的电流散去，虽然不伤身，但是有点酥麻。
后面就是程茗茗，她不能后退，否则就会撞到程茗茗。
光系异能只是隐藏了形象，却不是隐匿了身体，程茗茗只是看不见，但她现在后退撞上，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
可是不后退，眼前就是精致漂亮，没有丝毫瑕疵的美色。近距离看那双浅灰色的瞳眸，冷淡而又柔软。
他微微勾唇，就那么斜靠着墙壁，歪着头好整以暇，挑眉盯着她。
看他这副得意又开心的模样，喻楚实在有点忍不住脾气。
她一贯冷冷淡淡没有脾气，但这家伙发现了她，却故意把她放在这里，现在后退不能后退，她不怕程茗茗知道她用异能，却还要破坏程茗茗的计划。
可是向前又不能上前，否则就撞进少年怀里了。他还故意微微垂着睫毛，低着头，精致白皙的脸就在面前。
——怪不得，刚刚这家伙分明距离程茗茗很远，却故意上前了几步。
为的就是把她卡在这里。
进退不能。
好脾气的喻楚气了，面无表情地伸手，拧住少年腰间，力度毫不客气。
牧砚眉梢微微挑起，有点想笑又有点不敢，于是只好忍着疼，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讨好地弯唇笑了笑。
程茗茗看不到喻楚，自然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做什么。她只看到少年低着纤长眼睫微笑，柔和眸光实在动人。
她顿了顿，忍不住道：“我那妹妹性格一直阴沉沉的，大人觉得古怪也很正常，可是大人……我，我关心妹妹，所以多问一句……您喜欢她吗？”
喻楚松开手，抬眸看着牧砚。
少年眸光软软地看着她，依旧是斜靠着墙壁懒散的模样，嗓音却轻柔了一些，盯着她道：“我喜欢啊。”
喻楚移开视线。
程茗茗噎了一下，又不甘心又怨毒地低头：“您……您喜欢她什么呀？”
牧砚眨了眨眼睛，盯着女孩白嫩的侧脸。
她不抬头看他。
这副软软的模样，偏偏有着十分冷淡的性格。他总觉得很熟悉。
“就是可爱。”他的声音忽然放得更轻，靠着墙壁微微下滑，纤薄唇瓣碰上女孩白皙额角，随即又退开。
喻楚惊愕地捂住额头。
偷亲的家伙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
程茗茗实在撑不住笑脸了，把怨恨的情绪藏好，匆匆道：“我……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去拜访一下南风首领。改天再和牧砚大人谈谈妹妹吧……”
“唔，好啊。”
牧砚难得心情极好，连对程茗茗都和蔼了一点，拉着面前女孩的手后退，让开道路，“程小姐先走吧。”
程茗茗匆匆一笑，迈步离开了。
女孩这才出现，牧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喻楚就狠狠给了他一手肘。
“……”
少年咳了一声，眸光不自觉地瞄了眼她的嘴唇，随即才漫不经心地移开。
喻楚捂着自己额头，压低嗓音怒道：“你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