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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说:“不必如此, 世间不如她的人多矣。”
杜八子这句话却是让秦王想起自己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云裳, 昨日还听人说她近日爱上了抄诗文,只是有许多字都不认识。这般想着不由在脑海里勾画出她颦眉苦扰的模样,容貌到了那般,便是哭也很难让人败兴了。
杜八子见秦王似是愈发沉默, 心知是觉得他这里无趣了,眼睛一转, 便柔声说:“在宫中妾有一好友, 许久不曾见大王, 一直夜不成眠。不知大王今日可否见她一面?”
对于这个刚有了自己子嗣的姬妾,秦王还是愿意给她几分薄面的,便点头同意了。
“妾身代那位妹妹谢过大王恩典。”杜八子笑着道。
片刻后, 杜八子找了个借口暂避, 一个披着粉色纱衣的女子出现。
衣物不足以蔽体,烛火之间肌肤更显白皙,丰乳肥臀, 一身风韵不足言喻,胸前小衣半露, 三跪九叩之时半个莹白从衣衫里跳出来, 虽然昏暗中看不清人脸, 香艳之态却愈发彰显。
秦王表现的很悠闲, 他甚至让左右给自己再倒上一杯茶,看着那女子一步步向前走,他清楚自己随时可以脱掉这女子的衣服时,心中便生不出多少期待。
“你是何人?”他声音冷淡又威严,让人心生忐忑。
女子尽力用妩媚的声音说:“妾身是赵良人。”
心中想了想,秦王倒是想起赵良人是谁了,便说:“过来饮茶吧。”
赵良人怀了满腹勾引,却被灌了几杯茶,她穿的薄,夏夜偏凉,不一会儿便有些受不住了。
“夜色将深,不如妾身服侍大王就寝?”赵良人试探着问道。
秦王一抬头,便看清了女子竭力勾引的媚态,若说美,自然是美,只是他偏偏心如止水,视线落在对方粉色的纱衣上,便想起了另一个穿着红纱衣的女人。
“你既然是八子好友,就在这里陪她聊一会儿吧。”言罢,秦王便起身离开了。
至于赵良人心里是何种想法,脸上又是何种表情,他也无心观察。
夜风凉爽,星子遍布,秦王抬起手,仿佛手心里捏了一截凉滑薄软的红纱衣,脑海里便想起了一双带着泪珠的红色眼睛。
也不知道那个小姑娘这些天没见他有没有哭。
云裳还没睡,作为一个伪古人,十二点前在她眼里都不算是熬夜,也不知道这幅样子在古人眼中是何等的努力。
竹简铺在桌案上,云裳低着头认真看,秀谷不知道里面写的什么,也就不知道云裳没有学过这一卷。
系统的学习速度靠的是信息采集和分析,此时由系统在脑海里给云裳讲解,比起女先生庄月的中规中矩,系统要开放许多,毕竟有后世的知识储存,看前人的眼光难免有些批判色彩。
也多亏了系统,云裳越发觉得学习是一件快乐的事,慢悠悠地讲完桌上这本竹简,系统告诉云裳到休息时间了。
一人一系统都相信科学,便停下来闲聊,系统提醒云裳,“秦王已经有段时间不来你这里了,好感度零星增加到四十五,增长速度已经越来越慢了。”
云裳发送了一个问号,“你是说他可能会一点一点的忘记我。”
系统发送过来一个对号,“说的没错,毕竟人类都是有遗忘曲线的。”
云裳拧起眉,心里也在发愁,“在这后宫里我也没什么存在感,那些认识不认识我的人,巴不得秦王忘了我怎么会提起来。我要是惹是生非便会坏了秦王喜欢那个人设,到时候万一对方不喜欢心机深沉的女人怎么办?而且我也不认为自己有心机这个东西。”
“装一朵小白花的技术含量确实比心机女低。”系统说。
两个人陷入了迷之沉默,同时感叹秦王要是一个见了漂亮女人就挪不开脚的性格得多招人喜欢。
秦王并没有叫人通秉,他进来时正见云裳看着手里的书发呆 ,初来时的喜悦之情便少了些。挥手让战战兢兢的秀谷退下,走到云裳身后,“想什么呢?”
“想大王。”云裳还在和系统思考对策,耳边就听到了秦王的声音,语言快过思绪,这么一句话便脱口而出。
“妾冒失了。”云裳要回头,却被秦王按住肩膀,便垂下头,问,“大王?”
“这几日美人对孤可是多有想念。”这番话自恋味道满满,云裳真的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毕竟她不像是秦王想的那样思念对方,反而是度过了一段学习使我快乐的充足日子。
既然想不到该说什么,云裳便做出一副落寞的样子。
女子发间只有一根鎏金珠钗,耳边是一朵小小的珠花,也没佩戴耳铛,打扮的如此简单,却让人的注意力更多的落在她乌黑柔顺的发丝和雪白的肌肤上,秦王看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觉得手心下的骨肉似乎都比以往消瘦了几分。
心中爱怜之情更甚,也不在意她这个一边看书一边走神的样子了。
“近日与女先生学得如何了?”秦王问云裳,语气称得上是和颜悦色,云裳不知道为什么心提了起来。
她说:“妾身驽钝,只怕要令大王失望。”不管怎么样,先铺垫一下打个预防针。
然后云裳悄悄偏头看向秦王,只能看清对方的衣襟幽深的纹路,这附小心翼翼的模样便落在了秦王眼中,让他的眼中都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但是眼见着云裳打开自己练笔的书简,他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了。
云裳的字,谈不上好看,甚至也未达到端正的程度,横不平竖不直,应该圆润拐弯的地方反而棱角分明,不同笔画之间的距离大的大小的小,而且因为初学写字云裳这一个字顶的上别人几个字大小。
哪怕是自己的孩子初学写字时秦王也不曾见过这样粗糙的字,哪怕是云裳十根手指搅在一起,也没让他升起些昧着良心的怜香惜玉,“这字练了多久?”
“约有十几日了。”云裳轻声说,别人不知道她自己清楚自己的年纪,所以回答的时候格外羞怯,垂着头从脸涨到耳根一片通红。
见她如此,秦王反倒觉得别有一般风情,等把人抱到怀里的时候才想起,这到底是他的姬妾,而不是儿女臣子。又见云裳乖乖巧巧的看着他,倒也忘记刚才觉得她蠢笨的事了,“美人是怎样习字的,便给我演示一番吧。”
坐在这么个硬邦邦的人肉垫子上,云裳真的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她偏头看一眼秦王,见他眼里兴致,便知道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了。
云裳缓缓呼吸,压抑住从对方身上跳下去的冲动,取出一张空竹简,拿起笔筒里面的笔,但是腿下的动静却让她手抖了一下,笔尖的墨汁滴落下去,云裳却仿佛听见嘭地一声。
秦王伸手握住云裳发抖的手,下巴贴在染满了胭脂色的脖颈旁,炙热的呼吸落在人身上,刺得后背一片酥麻。
脸被烧的火热,云裳抖着手,“大王……”声音细弱,像是幼猫一般,里面又带着百转千回似的哀求。
她真的是受不住了,□□这种东西一旦开启就很容易被唤醒,便转过头双目含泪的看着秦王。粗略算一下,她真的是有一阵子没有性生活了。
秦王见她如此倒是露出一个笑,“小小年纪就如此,待你到了虎狼之年的时候又该如何?”
云裳不语,一行清泪从眼角落下,脸愈发的红了。
活人还能被这种事憋死?有的是法子。
虽然给她讲经的人一直很温和,但天地良心,云裳从来没偷过懒,甚至还很努力。
每当秦王一脸怀疑地的时候,系统都会安慰云裳她的学习进度是正常的,左右手都是用进废退,等她适应一段时间后,右手就会重新恢复力度和灵活,不要操之过急。
处于两者言论之间,云裳勉强保持住平静,今天的箱子又空了,秦王告诉她多写一卷再离开,并且不要偷懒。
我真的没有偷懒!
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憋屈感,云裳终于在太阳快下山之前写完了这两册书简。按说这个时间要是留下再小睡一会儿,还可以和秦王一起吃个晚饭,再晚一点两个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睡在一起,做一做身体和感情的交流。
也许是学生永远不喜欢被罚抄书,并且和上次比起来她进步那么明显,秦王就一点没发现吗?云裳自己都能看出来!
披上白皮袄,领着一群漂亮的小姑娘出门,云裳踩着冰凉凉的路面,在袖笼里捏捏微微发酸的手指,心里捉摸着晚上回去之后让人煮个火锅吃。
路面还是有滑,落雪被扫完后剩下一层细细的颗粒,被脚一踩就变成层薄薄的冰。左右两个丫头随时准备在发生意外的时候扶住云裳,秀谷在一边看路,这个时候忽然“咦”了一声。
出于本能反应,云裳扫了一眼周围,视线一下子就停住了。
不远处有一人多高的小树,除了几根主干外都细细密密地挂满了闪着光的霜针,看上去蓬松而坚硬,沿着枝叶细小的纹路,仿佛是一棵冰雪国度里面自然生长出来的树,树根下连着一个木桶,里面是冻得硬邦邦的冰。
见了此景,主仆几人谁都没反应过来,云裳着迷的看着这棵树,问系统,“这可真漂亮,上面白色的是落了雪?”
“这是雾凇,也叫树挂,是一种难得的自然现象。原理是低温时空气中的水汽直接凝华或是过冷水滴直接冻在物体上的乳白色冰晶沉淀物。”系统给云裳解释,然后提醒她,“大风吹过来的时候雾凇就会被吹散,像吹散蒲公英一样。”
在雾凇旁边的两个小太监脸冻得红彤彤的,其中一个上前,“禀告夫人,不久前大王出门见了此树奇美,便特意让人送到这给您一观。”
“那就把东西搬到我宫中去吧。”几个小太监吭哧吭哧把东西用小车运到了云裳的院子,看人冻得可怜,云裳让秀谷多给他们些银钱和点心。
一进屋空气都暖融融的,云裳把冷冰冰的衣服脱掉,让人给她热上,过了一会儿换了热乎乎的衣服和鞋子又到外面去看。
礼尚往来,秦王这礼物送得可真好,云裳觉得要是他本人在这儿自己大概要控制不住给他个么么哒。每个女孩子都是漂亮的小公主,一棵亮闪闪挂满雾凇的树简直让人难以抗拒。
云裳和系统感叹,“真梦幻,要是有技术把它搬到室内,往树下放张桌子,摆个小蛋糕,穿套公主裙,简直就是小公主。”
系统感慨,“秦王出手不凡,现在这宫里你也算是一枝独秀了。”
在外面三百六十度欣赏了一会儿这棵像挂满星星的树,云裳开开心心地进了屋,她觉得等晚上吃火锅的时候还是去问一问秦王陛下忙不忙吧,要是有空,两个人热热闹闹喝点小酒也挺好的。
侍女小河坐在云裳身边给她按肩膀,开始的时候有点酸酸的,慢慢的舒服感觉就上来了,让人心情也跟着放松。
“大王待主人真好,宫中这么多夫人,只有主人是第一个让大王这样牵肠挂肚的,出宫也不忘给您带些东西,光是这一样怕是就能让其他人都红了眼睛。”
小河语气骄傲,她深信,敌人的嫉妒就是我的骄傲。
哥从未浪过,江湖到处是哥的传说。
云裳觉得这句话可以形容她现在的状态,估计这两天耳朵又要热了。
晚上的时候,云裳并未能和秦王一起用饭,听回话的太监说今晚大王可能要通宵,她便让人熬了一锅汤送去。
冬天夜晚比夏天要冷,这个时候她倒是比夏天更喜欢秦王这个大火炉了,一个人睡的时候,夜里总要抱一会儿汤婆子,侍女怕她烫伤了,一夜要检查个几次,怎么也没有两个人热热乎乎一觉睡到大天亮舒服,当然,起的最晚的那个人永远只有她一个。
第二天早上,云裳刚洗漱过,收到了一个拜帖。
“庄先生天没亮,就让人把拜帖送来了。”侍女说。
庄先生就是庄月,她的女先生。
云裳从侍女手中接过绸袋,抽出里面的简书,进宫后,这是她第一次收到正式的拜帖,庄月平常若是有事会直接让人传口信。
认真算起来,自从那次庄月请个小假一去不回之后,两个人已经有几个月没见面了,后来秦王也给她请了新的女先生,是一位年过半百的夫人,也很有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