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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裳慵懒的说道,此时已到半夜,她这会开始犯困起来了。
“我还不是怕你们三个女子那么晚不安全么。所以寻思着送你们回去呢。”刘福看着慕云裳说这话,眼睛却还是瞄着那张玉莲的。
“喲,这可不像是你刘大掌柜说出来的话。”慕云裳戏谑的说道,平时刘福就爱取笑她,说她长得这样在大街上绝对的安全,那会都让慕云裳怀疑起来自己的女性魅力了。
“走了,就你屁话多,你可得多学习你家小姑子,看人家多么知书达理的。”刘福睁眼说瞎话道。
身边的翠菊早就按耐不住轻笑了起来,慕云裳也用力的憋住。
张玉莲轻轻白了一眼刘福,便径直走出门外去了。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张玉莲自顾自的没看清就往前走不小心撞上了一堵肉墙,连忙头也不抬的道歉道。
“你没事吧。”
好听又有点耳熟的声音在头上方响起,张玉莲连忙抬起头看到,这,这不是那日在茶楼看见男子,张玉莲立马满脸羞红,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站在自己面前,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没事。”张玉莲内心不停的讲,镇定镇定有点出息没,心里早就波涛汹涌了。
拓跋枫满脸笑意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本是看见张玉莲解围了,便同身边的随从离去的,方才走出去后才想起有东西遗落在这雅座内,便折身过来取了。
张玉莲不停的小声念念叨叨的,拓跋枫都是温柔的看着她,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刻,仿佛身旁的人都不复存在般。
“玉莲,怎么啦。”慕云裳看见张玉莲站在一男子身边,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待走进一看,才发觉是那日那男子,随后眼睛瞟到张玉莲早已是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看来这刘福可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你们忙,我先行告辞了。”拓跋枫看见慕云裳一群人来后,便同张玉莲告辞道,张玉莲想开口挽留,甚至想问问她的名字,或者下次如何找到他,只不过一切话语都被深深的咽了下去。
“玉莲走了。”慕云裳看着还在发愣的张玉莲说道。
“嗯。”
张玉莲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脱刘福的眼睛,刘福倒是没什么,反而对这个张玉莲更多了几分兴趣,来日方长,更何况他近水楼台的。
刘福驾着马车很快就将他们送到张家大院,便也告辞了。
“嫂子,我......”张玉莲见翠菊收拾去了,连忙走到一旁轻唤道。
“玉莲,若是人家对你也有意,自然而然会寻得你。”慕云裳说完后,便走进房内。
张玉莲轻轻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此时因为放在怀中都有了一些温度,就像她的心情一样浮浮沉沉。
某客栈内。
“王子,你早已知道那姑娘姓甚名谁,为何不去找她。”鬼默在一旁吃了一颗橘子道。
“你忘了此次来的任务。”拓跋枫看了看鬼默淡淡的说道,他此时背负着太多太多责任,儿女情长对于他来说太奢侈,眼下就是尽快找到皇长孙的下落,好让魏帝信服,从而答应和他联盟,不然以北魏现如今的形势,他这个王子怕是当不久了,大王子已经虎视眈眈父王的位置,倘若他这边势力得不到迅猛进展,很快就会被大王子的势力给吞噬。
“王子,魏王那边只是来磨砺你而已,他那些铁血死士还不是为你所用的。”鬼默看了看后说道,王子如果不在意的话不会那日让他立马去调查那张玉莲。
“妇人之仁,朽木不可雕也。”拓跋枫对这个鬼默也是无奈了,虽说论武功这鬼默是出神入化了,但是对朝堂上之事只能是看看表面,拓跋枫也懒得和他过多解释,他倘若要让其他臣子心服口服,就必须拿出自己的实力,而不是靠父王给的威信。
鬼默吃了一瘪后,便也讪讪的回房睡了,对于王子这口是心非的想法,他是万万不可认同的。
慕云裳回到房中后,看了看床上摆放整齐的棉被,知道这张玉堂又在忙乎他自己的事情去了,早上出去见不到人影,晚上回来往往是慕云裳睡上一觉后方能见着人。
忙碌到大半夜,慕云裳也无心去想其他的事情了,她早已是哈欠连连了,躺床上没一会就进入梦乡,这慕云裳说来也心大,不管有多少事情,一旦沾床便也能沉沉的睡去。
“少主,此次拓跋王子来这镇上,你们可有查明是为了何事?”魏玉儿神色堪忧的问道,如今这形势越来越不客观了,那边黎王最近有所动作,好像是得到了什么风声,对这小镇更是严加防范,她们也只能是半夜甩掉那些尾巴方能见上一面。
“拓跋枫生性纯良,但是不代表没有野心,他此次前来只不过是为了找到我,同我们结盟,他好在北魏称王而已。”张玉堂多方了解后才知道,这拓跋枫是个有眼力见的,早前还以为他与那黎王达成盟约了,后来想一想不对,拓跋枫的实力也不容小看,他若是与黎王结盟后,便不会来这镇上,而是回到北魏去了。
“那少主的意思是?”魏玉儿见张玉堂说这话,就知晓张玉堂就差一个时机一跃而起了,这拓跋枫是一个好帮手,也能牵制住黎王不去找北魏的人援助,他们结盟是组好的搭档,各取所需。
“你不是早已知晓。”张玉堂望了望魏玉儿那双皎洁的目光后,低沉说道。
“最近特殊时期,你我还是少见面为好,在大计没有完成之前,容不得半点差池。”张玉堂冷冷的命令道。
“哦?那慕云裳呢?”魏玉儿也有点怒意了,她这会偏要往枪口上撞,黎王对慕云裳所做的那些事情,她魏玉儿不可能不知晓,如今把计划提前,难道不是为了那慕云裳吗,他为了一时私欲,就甘愿让这么多人替他去冒险?魏玉儿不怕死,只是怕死的不有所值。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张玉堂说完后,便飞身而出了。
魏玉儿看着张玉堂远去的身影,慢慢平复心情,这件事情看来不得不禀告圣上了,一个能成就大业的人就该懂得取舍,魏玉儿把一封信绑在信鸽上,便轻轻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