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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邹琳的沉思默想。
“你在哪?”搭档小马兴冲冲的问道。
“有情况?”邹琳还没有从秦笑愚身上缓过神来。
“他们开始抓人了。”
“抓什么人?”
“经侦处的人在和平南路支行发现了天大的黑洞……妈的,这明明是我们的功劳,现在被他们捡了一个便宜……”小马抱怨道。
“别管他们的闲事,我们自己有正经活呢,你私下了解一下市工行行长吴世兵和副行长的刘韵真的情况,我要和他们谈谈……”
“头儿,你就别凑热闹了,经侦处的那帮家伙已经够他们应付的了,也许他们现在没有时间接待咱们,再说,陈默的案子和市工行有什么关系?对了,我了解到一点情况,也许有点价值,陈默在死前一直在破译一台笔记本电脑上的文件密码……”
“笔记本电脑?”邹琳惊呼一声,马上就想起了秦笑愚抱着那台笔记本电脑匆匆离开时的情景。
“对,就是上次我见过的徐萍的那个同学赵鹏……那小子是个it高手,他说陈默好几次向他请教过密码解破的问题,他说那是陈默私下揽的一个活,好像和徐萍有关……报仇不菲,所以陈默干得很卖力……”
和徐萍有关?陈默被杀现场那一丝残留的女性痕迹再次冲击着邹琳的直觉,徐萍那一副娇娇柔柔的模样又浮现在脑海里,只是显得既做作又不真实。在这种柔弱的外表之下也许隐藏着一颗狂热的心。
“喂,头儿,别保持沉默啊,要么表扬几句,要么就损我几句,总要表个态啊。”小马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消息给上司带来的冲击力,不无得意地说道。
邹琳皱皱眉头,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根据赵鹏的说法,时间前后延续应该有两个月左右,涵盖了他们分手的前后……我现在突然觉得那个小美女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简单……”
“你什么意思?”
“她没说实话。”
“现在能认识到这点也不算晚……我在汇佳小区门口等你,马上去找她……”邹琳在走进电梯前命令道。
徐萍接到秦笑愚的电话以后,一溜烟就跑回了家里,由于走得太急,出了一身香汗,她甩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先坐在那里把那天自己对警察说过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其中涉及秦笑愚的也就是那么几句。
说实话,这几句话都是韵真教她说的,虽然她对韵真的意图并不明了,可也知道这几句话有可能把警察的注意力引到秦笑愚身上,也许警察已经找过他了,刚才他在电话里显然为这几句话很不高兴,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在害他啊。
一想到等一会儿秦笑愚就要来找她,徐萍心里又兴奋又忐忑,在韵真离开这段时间她总是觉得很孤独,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可心里这些话不可能对别人讲,虽然母亲不是外人,但说出来又怕她担心,所以已经憋得她坐立不安了,秦笑愚就不一样了,他什么都清楚,对他说话不用藏者掖着,可以尽情地倾诉。要不是她已经和韵真山盟海誓并且目前对男人没什么感觉的话,她真想让男人抱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以安慰那颗脆弱的心。
徐萍抱着手臂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隔上一会儿就走到窗口朝楼下看看,迫不及待地想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仿佛只有看见他一颗心才会平定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秦笑愚却一直没有出现,忍不住心里又气鼓鼓的。哼,说不定又跑回家看那个女人去了。
虽然徐萍觉得自己对男人已经没有兴趣了,可一想到秦笑愚和另一个女人亲热的情形,心里面还是酸溜溜,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青春美貌为什么就留不住他的心呢。
徐萍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会儿想想韵真,一会儿想想秦笑愚,只觉得他们渐渐离自己远去,面容也变得模糊起来,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没一会儿功夫,神智也渐渐朦胧起来,有一阵她似乎觉得陈默的鬼魂又回来了,睁开眼睛看看,却什么也没有,看看窗外,阳光灿烂,原来自己正做着白日梦。忍不住就流下泪来,一个做白日梦的女人还有什么希望呢?
正在半梦半醒间哀哀凄凄地自怜自怨,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徐萍觉得手脚酸软的不愿意动弹,任由手机响了好一阵,才摩挲着拿在手里。
“萍萍,我在楼下,你下来……”秦笑愚说道。
“你怕什么?难道连我家的门也不敢进了吗?”徐萍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在车里面等你,快点下来,要不我就走了……”秦笑愚似乎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徐萍一听,冲着手机喊道:“你走,你走好了,滚得远远的,再也不想看见你……”说完甩掉手机一翻身趴在床上无病呻吟般痛哭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竖着耳朵听着门上的动静,心里患得患失,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感情用事耍性子,眼下除了韵真,也就这个男人可以依靠了,万一他要是一生气不管自己了可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徐萍就抽抽嗒嗒地爬起身来,打算到窗口看看,刚走两步就听见了敲门声,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光着脚小跑两步来到门边,一只手轻轻拍拍酥胸,然后一把拉开了门,一双泪眼万分幽怨地盯着站在面前的男人。
“你这是怎么了?”秦笑愚皱皱眉头,只见女孩身上只穿着内衣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委屈。
徐萍嘴里哼哼唧唧地呜咽了两声,一和身子忽然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顿时就哭的快断了气。嘴里还哼哼着:“哥……别离开我……别不管人家……”
秦笑愚只觉得怀里的女孩娇柔就像是一滩水,一双手刚楼上她的腰肢,可随即又松开来,他吃不准眼下是不是徐萍耍的什么新把戏。
他现在知道,这个看似娇娇柔柔的女孩,其实心里有不少鬼点子呢。也许她是怕自己责备,所以就先来一段儿女情长,以便让自己英雄气短。
不过,他马上就感觉到徐萍浑身滚烫,一张贴在脖子上的脸也烧得厉害,毫无疑问这是发烧的征兆,难道她病了?
“你这是……感冒了?”
徐萍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了男人一眼,一双手把他楼得更紧,一时就把对韵真的山盟海誓忘到爪哇国里去了,抽着鼻子,哀哀凄凄地泣道:“人家快死了……还是去公安局自首吧,人家受不了……谁也不管我……不想活了……你把我送公安局去吧,让我给那个陈默抵命算了……”
秦笑愚哪受得了徐萍这一番痴缠,顿时就狠不下心来,双手一用力就把女孩的娇躯抱了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你胡说什么?我今天来就是有话要对你说……你先躺好……”
徐萍双手就像春藤一般缠绕着男人不松手,秦笑愚没办法,只好贴着她的身子歪倒在床上,一双眼睛不敢去看眼前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警察早晚会抓住我的……已经没有希望了……就连我们单位的人都知道了,还想敲诈人家……”徐萍哼哼唧唧地把一个脑袋直往男人怀里钻,就像是一个饥渴的婴儿在寻找母亲的抚慰。
秦笑愚吓了一跳,吃惊地问道:“你们单位?谁?谁知道了?”
徐萍眯着眼睛偷偷看看秦笑愚,见他一脸震惊的模样,芳心大慰,一张脸就在他胸口蹭着,嘤嘤道:“就是和我一起上培训班的那个李军……他一直对人家……不怀好意,他不知道从那里得到了陈默的死讯,老是打电话要和人家见面,如果不和他见面,他就会找警察……说人家上培训班的时候心神不属……”
秦笑愚一听,忍不住又好笑又可气,心想,这才叫心怀鬼胎草木皆兵呢,这丫头整天待在家里胡思乱想,非得神经病不可。不过,也难为她了,平白无故杀了一个人,她的心理不扭曲才怪呢。如果这样下去,下次警察再来找她的时候非崩溃不可。
“这都是你自己疑神疑鬼,陈默的死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知道又怎么样,你既然不愿意和他来往,别理他就是了……”
“可他……他是我们张副行长的侄儿,他姨夫就在城南公安分局当局长,万一他要是使坏,无赖人家怎么办?”徐萍幽幽说道。不过,此刻李军也就是她在男人面前撒娇的一个借口,倒不是真的心里面害怕。
“好了,别瞎猜了,李军这小子我了解,他也就是想借这件事接近你一下,如果你态度暧昧不清,他反倒会变本加厉,找个机会明白告诉他,就说你不喜欢他,让他死了这条心。”秦笑愚早就知道李军对徐萍有点意思,无奈女孩根本就看不上他。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喜欢他?”徐萍狡黠地问道。
秦笑愚一愣,随即就看破了她的那点小心眼,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玩这种小把戏,看来自己又被他耍了。
“随你便,你爱喜欢不喜欢……”秦笑愚没好气地说道。
徐萍好像从男人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暧昧的神情,于是撒娇似地扭着身子嗔道:“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说着幽怨地白了男人一眼,红着脸低声道:“人家被陈默那个以后,就对男人没兴趣了,不过……你除外……只要你想要人家,人家就……忍着点……”
秦笑愚一听,怀里的娇躯马上就让他有了反应,忍不住把她的身子推开一点,正色道:“你胡说什么?”
徐萍愣了一下,随即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泣道:“哼,我就知道你已经嫌弃人家了……当初人家干干净净的给你,你不要……都是你害的……连你都嫌人家不干净,还不如死掉算了……我也不拖你的后腿了,你就安心和那个女人过去……明天我自己去找警察自首……”
秦笑愚气的伸手就在徐萍的屁股上使劲打了一巴掌,骂道:“你要自首现在就去……我要是嫌弃你才不会跟你多费口舌,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在警察面前胡说八道,他们都找上门来了……我还没问你呢,我怎么和陈默来往密切了?你为什么胡说八道,这不是成心给我找麻烦吗?”
徐萍好像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反倒是屁股上挨的这一巴掌,打的她娇躯直颤,身子软成了一滩泥,紧贴在男人身上哼哼个不停,嘴里喃喃道:“你真的不嫌弃人家……那你来亲亲人家……”
如果是在过去,秦笑愚可能早就一把将怀里的娇躯推开了,可在经过了南琴的言传身教之后,他对女人的抗拒能力明显减弱了,一双手竟然舍不得松开绵软温热的**,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暖流在涌动,要不是顾及到可能出现的后果,真想在这温柔乡中沉溺下去。
“萍萍,你怎么又来了……你放开,我有话问你……”
徐萍哼哼唧唧的不松手,嗔道:“人家听着呢。”
“那你先放开,我想抽烟……”秦笑愚无计可施,只好找借口。
“你躺着……”徐萍这次松开了双手,不过按住男人的肩膀不让他起来,而是自己坐起身来,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塞在他的嘴里,又用打火机帮他点上了,然后又偎进他的怀里,低声道:“就这样躺着和人家说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人家特别想你……你好狠心,连个电话都没有……难倒人家就这么让你讨厌……”
秦笑愚知道,这个话题再不能扯下去了,在说下去的话,说不定自己都会把控不住,真不明白,几天不见,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会魅惑人呢?难倒她竟然是天生的媚骨?
“萍萍,警察的调查工作一直没有停止过,你可不能掉以轻心,我告诉你,那个和你谈过话的女警察可能对你起了疑心,虽然她不敢断定陈默是死在你手里,可她对你说的话显然不相信,我觉得她还会来找你。这一次你可要小心应付,说漏一点都可能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哥,人家再也不想见他们了……要不你带人家离开这里吧……走得远远的,找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徐萍痴痴地说道。
秦笑愚叹口气,忍不住伸手摸着徐萍的秀发,低声道:“萍萍,躲避不是个办法,只要你扛过这一段时间,我会给陈默的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时候你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徐萍泪眼汪汪地盯着秦笑愚看了一阵,忽然一低头就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哼哼道:“哥,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我爸没看错人……可你怎么能让警察相信你的解释呢?”
徐萍的一吻差点让秦笑愚把持不住,赶紧避开她的目光扭过头去。“我自有办法,你就别多问了……我警告你,警察再来问你的话,不许在瞎编,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如果不想回答他们的问题,你就干错说想不起来了,忘掉了……你只要和他们拖时间就成……”
徐萍一只手玩弄着秦笑愚衬衫的扣子,玩着玩着就被解开了,一根纤纤玉指在胸口上画着圈圈,一边撅着小嘴低声道:“哥,其实上次对警察说的那些话,人家可没有想害你的意思……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秦笑愚被徐萍折磨的浑身痒痒,扭扭身子说道:“我知道,那些话肯定是你们刘行长让你这么说的吧,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已经把什么都告诉她了。”
徐萍一愣,随即就双手在男人的胸口一阵乱捶,嗔道:“哼,怪谁呀,那天她把人家叫到别墅,一开口就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似的,人家还以为是你把什么都告诉她了呢……哼,别以为人家不知道,其实你心里也喜欢她是不是?”
秦笑愚破天荒脸一红,骂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蠢,你就这么肯定她不会出卖你?我确实和她见过面,可什么都没有告诉过她,没想到她几句话就把你骗的什么都不剩了……”
这下徐萍胀红了连,心想,可不是什么都不剩了嘛,不过可不是被她骗的,而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有本事你也来骗人家呀,只要你有本事,人家甘愿被你骗的什么也不剩下……
“除了你,就算她对我最好了……再说,那天是她让陈默去找我的,所以她也挺内疚的……哥,其实,你要是真的喜欢她,人家就给你帮忙……反正你也没有和那个女人结婚,哪个男人要是能娶我们行长做老婆,不知道他前世做了什么好事呢。”
秦笑愚听得忍不住扑哧一笑,一只手不经意地在徐萍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们行长有什么好的?”
徐萍腻在男人怀里,哼哼道:“还用人家说吗?你又不是没长眼睛……一般的男人根本看不在她的眼里……”
秦笑愚对这个话题听感兴趣,故意叹口气说道:“是呀,像我这样的车夫怎么能高攀得起呢,我可没这个福气。”
徐萍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嗔道:“你以为家财万贯就了不起啊,我告诉你,女人要的就是一双慧眼,找得是自己喜欢并且有感觉的男人……反正,人家可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只要你有雄心壮志,早晚有一天出人头地……我们行长倒是夸奖过你呢……”
“哦?她怎么说?”
徐萍白了男人一眼,哼了一声道:“瞧你这幅没出息的样子……你先说,你喜欢不喜欢她?你要是喜欢她,人家就告诉你。”
秦笑愚忽然觉得自己被徐萍诱导的差点迷失了方向,赶紧正正心神,正色说道:“别瞎扯这些废话了,还是多想想你自己的事情……我倒是相信韵真不会害你,可你也不要被她利用了,你知不知道,你对警察说的那些和平南路支行的意味着什么?”
徐萍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刘行长的意思是转移一下警察的视线。”
秦笑愚哼了一声道:“这不过是她的借口,她的目标是吴行长,你说的那些话已经应验了,今天和平南路支行的行长都被警察抓了……”
“啊!”徐萍惊讶的合不拢嘴,她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会带来这么严重后果,不过,她不但没有对韵真有想法,反而把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再次感觉到刘行长的手段比秦笑愚可要高明的多了,但愿这两个人别掐起来,否则自己在中间可难受了。
“哥,你觉得刘行长能不能当上一把手?”
秦笑愚摇摇头说道:“如果她心术不正,最终就难以成正果。”
徐萍不高兴地掐了他一把,嗔道:“难道揪出和平南路支行的贪污**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倒是希望吴胖子赶紧下台,刘行长可比他正多了。”
秦笑愚倒也同意徐萍的观点,如果贪官们在争权夺利的过程中不断互相揭露、互相暴露出问题的话,倒是能够起到自我清洁的目的。
不过,韵真不应该算贪官,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为了搬倒吴世兵,她不惜让银行内部的一些丑闻暴露出来,可是一旦她当上一把手之后,马上就会继续把盖子紧紧捂起来,继续让一桩桩丑闻发生,直到另一个野心勃勃的刘韵真站出来,缺乏监督的官场就是这样永无止境地恶性循环。
秦笑愚沉默了一阵,忽然说道:“你们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想刘行长也该回来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如她的愿,不过,她采取的手段可是一把双刃剑,你如果不离她远一点,很可能会伤着你呢。”
徐萍眯着眼睛不解地问道:“她和吴世兵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想当行长。”
秦笑愚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没有听说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吴世兵难道会伸着脖子任人宰割?他肯定会反击,如果让他嗅到一点你的气息,马上就会拿你开刀,来打击韵真……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你不要和她走得太近。”
徐萍觉得秦笑愚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也许自己是该离开银行的时候了,只要自己不是银行的人,吴世兵也就没有理由拿自己做靶子了。手里有那么多钱,干什么不好,辞掉了银行的工作,乐得逍遥快活,关键是公安局什么时候把自己忘掉就好了。
“哥,自从杀了陈默之后,我已经没有心思在银行干下去了,我准备辞掉工作……如果我做生意,你帮不帮人家……”徐萍小心翼翼地放出一个探测气球。
“辞掉工作?这么好的工作到那里找去?你可别犯傻啊。难道生意这么好做?再说,你哪来的本钱?”秦笑愚劝道。
徐萍警惕起来,赶紧打住了这个话题,一张脸在男人的胸口蹭着,娇声道:“人家受不了这种压力……哥,你和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秦笑愚一愣,半天才说道:“你少问,和你没关系……”
徐萍扭着身子撒娇道:“哎呀,人家都不和她争了,你还瞒着人家干嘛?你说,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哼,人家对你这样……难道你对人家就没有一个交代?”
秦笑愚明白,只要自己和徐萍继续交往下去,这个问题永远也无法回避,目前徐萍不仅需要自己的帮助,即便在精神上也需要自己的安慰,任何粗暴的态度都有可能让她产生自暴自弃的心理。所以,在南琴的问题上,既不能刺激她,也没有必要刻意隐瞒,好在目前她的那股醋劲已经过去了,只要自己给她一个合理的说辞,这一关就算过了。
秦笑愚觉得徐萍的这个要求也不过分,毕竟她曾经一门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突然就有了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给她一个合理交代,显然对她不公平,将来总是她的一个心病。
可问题是,自己和南琴的关系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如果贸然承认南琴是自己的未婚妻,不但她不会相信,就是自己也说不出口。
其实倒也不是自己和南琴的名分问题,不管是情人也好,未婚妻也好,困难的是无法说清楚女人的来龙去脉,在徐萍看来,南琴出现的太突然,就像是天上掉下来似的,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所以她才会念念不忘,总想让自己给她一个交代。
“萍萍,如果你非要我给你一个交代,那我只能说,在今后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我们都必须生活在一起……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我们也许这辈子都会在一起,你也不必问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或者我在哪里认识的这个女人……总之,她的存在不会影响我对你父亲的承诺,她也不会对你构成任何伤害……我这么说你满意吗?”
“不满意!”徐萍任性地娇声道。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她的事情,今后你也不要再提起她了。”秦笑愚果断地说道。
徐萍幽幽地盯着秦笑愚看了一阵,叹口气道:“你真的那么爱那个女人?可总有个理由啊,我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冒出来的……我都弄不清楚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秦笑愚坐起身子,点上一支烟,低声道:“萍萍,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秦笑愚始终是你最初认识的那个人,也许你现在会怪我,甚至恨我,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徐萍若有所思地盯着男人,忽然问道:“哥,如果刘行长愿意嫁给你,你会离开那个女人吗?”
“不会。”秦笑愚想都没想就断然说道。
“为什么?”徐萍有点不可思议地娇呼道。
“萍萍,你为什么……现在总是把刘韵真和我扯到一起?”秦笑愚觉奇怪地问道。
徐萍撅着小嘴幽怨道:“人家既然自己没有资格了,可也不想让你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一起……”
“为什么你没有资格了?”其实秦笑愚大概清楚女孩的想法,可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徐萍扑在他的胸口,捶了几下,带着哭腔道:“哼,你明知故问……人家先是被陈默强 占了身子……然后又成了杀人犯……哪个男人还会在喜欢我……”
秦笑愚知道,徐萍的话正好说明了她的心结所在,一个原本开朗活泼的姑娘,先是经历了父亲被害的打击,现在又背上了如此沉重的负担,对自己来说,不仅仅是同情,而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没有那个卧底的身份,宁愿娶了她,陪伴她一声算了,那样的话起码能够减轻一点内心对徐召的愧疚。可眼下,却只能尽力帮助她度过难关了。
“萍萍。”秦笑愚主动伸手把女孩搂在怀里,声音也变得异常柔和。“陈默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请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去坐牢的……你还那么年轻,将来肯定会碰见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关键是你自己不能放弃……”
徐萍忍不住搂紧了秦笑愚,啜泣道:“可人家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你都不知道,现在人家一想起和男人那个样子就害怕,也许以后都不会接受男人了……”
秦笑愚安慰道:“你懂什么男人?等过了这段时间什么都会好起来……怎么?难道你没有把我当男人?你看看你,趴在我的怀里哪里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徐萍羞红了脸,捶了男人几下,嗔道:“人家就是没把你当男人……”说着,偷偷看了一下秦笑愚的脸色,把脑袋抵在他身上低声道:“哥……你要了人家吧……也许那样就……可以把陈默忘掉了……”
秦笑愚心中忍不住一荡,双臂紧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萍萍……我都说了,你是我的妹妹,哥哥怎么能和妹妹做那种事呢?”
徐萍盯着男人幽怨道:“哼,那你以前怎么就……你都摸过人家了……现在装什么装?哼,就知道你嫌弃人家……”
秦笑愚老脸一红,辩解道:“那个时候……我没有女人,我确实打算和你在一起……”
徐萍恨声道:“谁信呢,你才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呢,人家现在才知道,你那天带人家看电影,原来是为了偷电脑上的东西……你说……你说……是不是?”
秦笑愚老脸更搁不住了,不清楚徐萍怎么会看破这件事情的,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告诉过韵真手里有那台电脑上的文件,相比是韵真帮着徐萍分析出来的,没想到她们的关系竟然已经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了。
“萍萍,随你怎么说,我心里……真的很喜欢你,我甚至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知不知道,在陈默被杀的案子上,如果有一天你翻了船,我也会跟着你一起去坐牢……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心……”
徐萍呆呆地盯着男人看了一阵,忽然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口上,呢喃道:“哥,人家又不是傻瓜,怎么能不知道呢……所以,你娶不娶我都不在乎……只想做你的女人,你要了人家吧……人家给你看身子……”说着伸手就把薄薄的t恤掀了起来。
秦笑愚没想到徐萍动作这么利索,以至于没有反应过来,可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那青春的娇躯,身体里热流涌动。
徐萍一个身子就像得了风寒一般哆嗦起来,双手搂着了男人的脖子,一张小嘴紧贴着他的耳朵,颤声道:“你来……你要人家……从今以后,人家的身子只给你们两个……”
秦笑愚正痴迷于徐萍的激情之中,听了徐萍的呢喃忽然醒悟过来,吃惊道:“你们两个?萍萍……你难道还有……”
徐萍这才明白自己说漏了嘴,把韵真也当成自己的男人了,一时急的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是……没有……人家的意思是……”
忽然,秦笑愚一把推开了徐萍的身子,并且飞快地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徐萍被秦笑愚搞蒙了,还以为他误解了自己的话生气了呢,正想不顾羞耻地道出实情,忽然就注意到男人歪着脑袋竖起耳朵一副专注的神情,随即她就听见了一阵清脆的门铃声。
“你妈回来了……”秦笑愚慌忙跳下床低声说道。
“不会,我妈有钥匙……再说还不到下班时间……你去猫眼看看……”徐萍疑惑道。
秦笑愚就想做贼一样垫着脚尖来到客厅,凑到猫眼往外面一看,脸色一变,稍一犹豫马上就回到卧室,把嘴凑到徐萍的耳边低声道:“警察……还是上次那两个……你就躺在床上,就说病了,他们可能有了新的发现来找你求证,一定要沉住气……”
徐萍一听警察两个字,一下拉过被子蒙在头上,娇呼道:“别让他们进来……肯定是来抓人家的……哥,怎么办呢?”
秦笑愚见徐萍六神无主的样子,顿时就急了,一把拉开蒙在她头上的被子,低声喝道:“打起精神来,怕什么?如果真是来抓你的,你也跑不了了……你这样子让人一看就是心虚……”
徐萍一把抓住秦笑愚的手臂,带着哭腔道:“哥,你不会不管人家吧……”
这是门铃一阵比一阵急促,就像是催命似的,为了给徐萍宽心,秦笑愚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低声道:“你要是坐牢,哥就陪着你……别怕,他们不是来抓你的,可能是想从你这里再套点东西,只要你不乱说,他们拿你没办法……我去开门……”
徐萍拉着秦笑愚的手臂不放,忍了半天,忽然说道:“那你狠狠的亲人家一下……”
秦笑愚一愣,随即就一低头,噙住了女孩的樱唇恶狠狠地亲了一下,亲的徐萍轻轻哼哼出来,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不愿意松手。
邹琳乍一见到秦笑愚,吃惊地半天没有回过劲来,下意识地摸腰间的手枪,仿佛生怕他来抢似的。
“你……你怎么在这……”半天邹琳才问道。
秦笑愚微微一笑,把门开大一点,不慌不忙地说道:“你不是一直在调查我吗?难道你不知道这也是我的家。”
邹琳听说过秦笑愚和徐召关系不错,也听说过他住在徐召家里的事情,可那天徐萍说自从她父亲去世之后已经搬出去了,心里一时有点迷惑不解,忍不住马上就想到了他和徐萍的关系上来。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如果是男女关系,那么陈默的死因就有了新的可能性。
“不是刚见过面吗?难道就这么一会儿又发现了什么新问题?”等两名警察在沙发里坐下以后,秦笑愚故意装糊涂道。
“我不是来找你的,徐萍在不在家?”邹琳对秦笑愚再次充满了怀疑,脸上的神情有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
“你们找她干什么?”秦笑愚惊讶地问道。
“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她……”邹琳说道。
秦笑愚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上了,这才喷出一口浓烟,说道:“你们来得不巧,我看换个时间吧……”
“怎么?她不在家?”邹琳一脸怀疑的神情。一双眼睛瞟着门口的几双女士高跟鞋。
秦笑愚知道瞒不过去,于是说道:“人是在家,可她生病了,刚吃了药在床上躺着呢,这个时候不方便……”
邹琳显然不相信秦笑愚的话,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的门,说道:“我们只要几分钟的时间,她躺在床上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就行了……”
秦笑愚犹豫了一下,为难地说道:“还是请你们换个时间吧,她从昨天起就开始发烧,现在神智不是那么清醒,恐怕回答不了你们的问题……”
邹琳站起身来说道:“请你把门打开,她神智清醒不清醒由我来判断,我们这是在执行公务,请你配合,其实,我们根本就没必要征求你的意见,你可不是徐萍的监护人……”
秦笑愚见自己这个手下败将不仅这么快就恢复了自信,而且更显得飞扬跋扈,一时心中有气,正想挖苦几句,忽然听见卧室的门一响,只见徐萍披着一件外套,踢啦着一双拖鞋,披头散发地走了出来,那神情,那娇弱无力的样子真的像是病的不轻。
“哥,他们想问什么就让他们问吧……反正我爸已经不在了,还不由着她们欺负?”说完一屁股坐在秦笑愚的身边。
邹琳听徐萍那一声哥叫的顺口,一时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听说当初秦笑愚被分局开除的时候,徐召一个劲地护着他,难道徐萍和秦笑愚之间还有什么亲戚关系?
男警察小马显然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见徐萍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心中竟大为不忍,马上解释道:“小徐,你可别多想,我们这也是为了案子,不然也不会来打扰你……”
邹琳瞪了搭档一眼,似乎怪他心慈手软,然后盯着徐萍打量了一阵,这才问道:“徐萍,上次我们谈过一次,但是,我们发现你那天不仅隐瞒了一些事情,而且在有些事情上明显撒谎,你知道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徐萍一听邹琳有点威胁的意思,美目一翻,娇声道:“你什么意思?既然不相信人家就别来找我,你们破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爸当年也破过不少大案,他可不像你们这样总是指望别人来告诉你们谁是罪犯……哼……”
秦笑愚听得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自己是低估了这丫头,白为她担心一场,看她这伶牙俐齿的样子,邹琳还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呢。
邹琳明知道徐萍是在胡搅蛮缠,可一时也不好反驳,况且秦笑愚就坐在那里,也不好公开威胁,只得怏怏地说道:
“协助公安部门破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任何隐瞒和撒谎都要承担后果,甚至要负刑事责任。
我问你……你那天说在红磨坊和陈默谈论买房按揭的事情,并且向他介绍了和平南路支行,可是,经过我们调查,陈默不仅不认识唐军,而且跟和平南路支行没有任何来往,实际上的他那套公寓是一次性付款,并没有按揭贷款……徐萍,我请你再次回忆一下,那天晚上,你和陈默到底谈论了什么?他为什么要约你在红磨坊见面?”
徐萍不假思索地说道:“我的记忆力还没有出问题,我早就说过他不认识唐军,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在和平南路支行贷款,那只有问题自己了……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手里有多少钱……”
邹琳紧盯着徐萍紧接着问道:“你那天说,你在红磨坊酒喝多了,我问你,当时你醉到什么程度?”
这一次徐萍没有回答的这么快,而是把上次对警察说的话回忆了一遍,这才模棱两可地说道:“反正喝多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记得不是太清楚。”
“你是怎么回家的?”邹琳问道。
“我不是说过吗,他替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徐萍心里有点发虚。
“你撒谎!”邹琳忽然大声说道,一双眼睛就像是一把利剑直戳到了徐萍的心坎上。
徐萍禁不住浑身微微一颤,强自镇静地问道:“我没有……你凭什么说我撒谎?”
邹琳紧盯着徐萍低声说道:“你给我们编了一个故事,让我来告诉你实际情况吧……”
徐萍紧张地看着邹琳从包里面拿出一个小本子,翻了几页,然后抬头盯着徐萍继续说道:“那天晚上陈默打电话找你根本就不是找你谈论按揭贷款的事情,根据我们的调查,我们有理由相信,陈默找你是为了两件事情,一是谈论你让他破解的那台电脑的事情,而是他想和你那个……难道不是这样吗?”说完,邹琳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萍。
邹琳的话一说完,别说徐萍,就连坐在一边的秦笑愚也忍不住大吃一惊 ,两个人都不明白邹琳为什么会一语中的,就像是陈默亲口告诉她一般。这一次,徐萍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明显的惊慌失措。
“请你回答我的话,这一次你可要想好了,你要为自己的回答负法律责任。”邹琳高兴地看到自己的猜测击中了女孩,看来自己分析多半是正确的。
徐萍没有马上回答邹琳的问题,她感觉到茶几底下秦笑愚的脚轻轻碰了她一下,于是稍稍镇定了一下之后,才缓缓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你有什么证据?”
徐萍的回答倒是在邹琳的预料之中,她知道,徐萍绝对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不给她露点干货是不会轻易就范的,她基本上断定眼前这个女孩是陈默谋杀案的知情者,后悔来的时候没有开一张传唤证,如果能够把她带到公安局询问效果肯定要好得多,那个秦笑愚坐在她身边没准给了她一定的心理支持。
“徐萍,如果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信口开河的,我们走访了红磨坊的服务生和那天的几个门迎,根据服务生提供的情况来看,那天晚上你们一口气喝了三瓶拉菲,如果你和陈默真的形同陌路,难道会单独和他喝这么多的酒?
这是其一,其二,那天晚上陈默最后买单的时候,你已经喝的人事不省倒在沙发上,陈默几乎是把你抱出了茶楼,他们亲眼看见陈默把你搀扶进了一辆小车里,然后是由他亲自开车离开的,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拦了一辆出租车……徐萍,我的话是不是帮你回忆起了当晚的情形?”
邹琳的话确实帮徐萍回忆起了那个可怕的夜晚,她没想到自己和陈默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了一个真切,这才叫天恢恢疏而不漏呢,现在就差有人看见自己陈默把自己抱进那套公寓了。
徐萍就像怕冷似地浑身颤抖,秦笑愚在吃惊的同时注意到了女孩的异常反应,一时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打断邹琳的进攻,徐萍很有可能瞬间崩溃。
想到这里,秦笑愚顺手拿起身边的一件外套披在徐萍身上,一条胳膊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顺便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惊呼一声道:“天呐,怎么这么烫,又发烧了……”
说着冲邹琳说道:“你们不是说就几句话吗,她身体很虚弱,你们这样没完没了地问下去,她怎么受得了?我看还是改天再……”
邹琳眼看徐萍在自己的攻势下败下阵来,没想到秦笑愚竟然会半路里杀出来,不禁一阵恼火,不过,这让他再次意识到陈默的案子和秦笑愚肯定有着某种联系,即便不是凶手,肯定也是一个知情者,他和徐萍如此处心积虑,难道是在保护那个凶手?
“秦笑愚,请你不要妨碍公务,我要求你回避。”邹琳口气严厉地说道。;
“邹警官,这是一般性询问,她有权不回答你的问题,我相信你没有带传票吧……”秦笑愚也冷冰冰地说道。
邹琳一双美目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对这个刚才把自己压在床上狼狈不堪的男人恨得牙痒痒,可又无计可施,气愤道:“如果她想去局里说也很容易……”说着扭头冲身边的搭档喝道:“你马上回局里开一张传唤证,我要把她带回去。”
徐萍一听,顿时就急的差点哭出来,扭头可怜兮兮地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一条手臂,泪眼婆娑地说道:“我不去公安局……我就在这里说……”
邹琳一听,以为徐萍就要交代了,心中一喜,警告性地瞪了秦笑愚一眼,马上说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在哪里都一样……”
徐萍点点头,身子娇弱无力地半靠在秦笑愚身上,幽幽说道:“那天晚上我确实喝的有点断片……其实,我和陈默从来没有那样喝过酒,那天晚上之所以喝这么多是因为……因为……他……”说完,一双美目幽怨地看了秦笑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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