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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不要过来。”
周青青伸手挥打着马头狼狈的尖叫着。
“滚开。畜生，离我远点。”
“汉成哥，救我。”
周青青被马拱倒在地，伸手捂着脸不让它舔。
马儿似乎很喜欢她身上的香味，大脑袋在她身体上到处乱蹭，张大了嘴巴咬住了她的腰带，用力往外拽。
叶一凡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周子默的马口味这么重，竟然喜欢玩女人。
跟他一副德行，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把人按到地上撕衣服。
“你的未婚妻要被马儿强女干了。”
“没关系，周子默的妹妹，周子默的马，就算生了孩子也是姓周的。”
叶汉成没心情理她，从袖口掏出一个小巧的玉佩放在掌心。
“这是我亲手做的，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晶莹剔透的绿色翡翠被雕刻成了牡丹花的形状，栩栩如生，好像活了一样。
叶一凡微微诧异，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玉佩。
也是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
想到这里，她有些难过的低下头。
其实今年的生辰她还是小小的期待了下，以为周子默会给她带来惊喜，结果她在生辰那天被装进猪笼，沉了塘，差点死掉。
“怎么了，不喜欢吗？”叶汉成隐隐有些失落的说：“那我丢掉好了，下次见面我在补给你一个，这是我第一次做，好像是丑了点，我回家给你做个大的，就像向日葵那种，挂在脖子上，跟烧饼一样大，显眼。”
“谁说我不喜欢了。”烧饼一样大的向日葵挂到脖子上，那该有多丑。
“那我给你戴上吧？”叶汉成立马笑了起来。
“这是我送给你的第十七个生日礼物，以后每年我都会送你，一直送到我不在的那天，你要好好保管哦。”
“嗯，谢谢你，叶哥哥，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也会送你礼物的。”
叶汉成倾身过来，轻轻拨开她的头发，脸色慢慢惨白，玉佩差点碎在手里。
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布满了吻痕，从耳朵后方蔓延至衣领，不用看也知道身上肯定没一块好肉。
脑袋嗡嗡作响，他脸色极差，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差点站不住，大手颤抖着将玉佩戴了上去。
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肌肤上，叶一凡抬起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惊醒，立刻想要推开他。
“不许动。”再次将她拢在怀里死死抱住，他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忘记那些痕迹，难受的几乎说不出话。
“痛不痛？”他声音颤抖着问。
叶一凡轻轻摇了摇头。
“他是不是经常这样虐待你？”
上次她坐在周子默腿上，也是一身青紫痕迹。
在叶府，她娇生惯养，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疤痕，像一块完整的美玉。
如今到了别人手里，伤痕累累，劣迹斑斑。
叶一凡捏着拳头，脑袋垂的低低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心疼到了极点，也痛苦到了极点，他只是惨淡一笑：“没关系，一凡什么样子我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