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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子靖的忽然出现把在场的人给吓了一跳,连榻上躺着的顾淳都蹙眉向他的方向扫了一眼。
沈若溪淡淡的看向他:“秦王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北子靖深吸一口气,没有回答,他道:“沈若溪,医治病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施针。你可以等血液化验结果出来再决定,是不是?”
一见北子靖这态度,傅少锦给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北子靖这是怎么了?他的态度看起来不像是反对,反而像是在请求沈若溪别那么做。
沈若溪要脱床上那个男人的衣服唉,北子靖不发火不命令,反而是……请求……
傅少锦整个人是懵逼的,幸合震惊过后就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沈若溪不悦迎上北子靖目光,嗤笑一声:“秦王殿下,你现在是在教我怎么救人吗?”
针灸确实不是必须的,但这个有效率啊。大夫省事儿,病人也能尽快康复,何乐不为?
北子靖一时之间不说话了,沉默了会儿才蹙着眉头,像是劝说一般道:“你已嫁做人妇,这样的行为不太妥当。”
沈若溪轻笑一声:“我嫁没嫁人都是大夫,丈夫要是妨碍到我,那我就——休夫!”
北子靖心口一震,立即闭嘴了。
沈若溪也不管在场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她扫视他们一眼,冷着脸严肃的道:“幸合公主以及世子的下人留下,其他无关人等都出去。”
话音落,没人动。傅少锦犹豫不决,不知道此刻到底该怎么着。
沈若溪看向北子靖:“特别是你,出去。”这家伙在这里影响她的心情。
北子靖不愿意:“本王必须得留下。”
“你留下能帮忙么?”沈若溪对北子靖态度极差。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就这么不给他面子。北子靖心里难受的很,可是他很坚决:“那本王也得留下。”
他是什么心态留下?监视她么?
沈若溪审视他两眼,忽的轻笑:“好,你留下。”
然后不管他了,转身就扒顾淳衣服。
顾淳惊慌失措,双手赶紧捂住自己衣服。沈若溪心在心情极差,对顾淳都不客气了,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捂什么?你以为有用吗?整的跟我要强暴你似的,你当我没有见过男人啊?”
她这话把在场的人弄得够呛,特别是北子靖,目光冷冷的看向顾淳,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
顾淳手背被打的火辣辣的,他堂堂世子爷,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被一个女子用强的!
他眼睛看不见,很没安全感的啊。又不能说话,不能表达自己的意见。心里苦逼的很啊。
但沈若溪一巴掌却把他拍老实了。
沈若溪摊开自己携带的银针,也没有急着下针,手指触在顾淳肌肤上:“身材挺好的啊,八块腹肌,很有安全感呢。”
顾淳脸上一阵燥热,北子靖脸色彻底黑了。他知道这个女人故意的!
顾淳又想阻止沈若溪的时候,沈若溪把手移开了,开始……扒他的裤子!
一屋子的人大惊失色,顾淳连耳根都红透了。
连幸合都看的目瞪口呆,沈若溪平时看着挺良家妇女的,竟然还有这样的潜质啊?
北子靖一步上前抓住沈若溪的手,目光直直的逼视她:“沈若溪!”
她一定要故意这么做吗,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
沈若溪冷冷迎上北子靖的怒容,“秦王殿下,你要是一而再的妨碍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现在对本王很客气吗?还想要怎么不客气?”他眸低抑制着怒意,眼神看起来冰冷的很。
幸合他们都有些心惊了,沈若溪却完全没把北子靖当回事的模样:“你想要试试吗?”
现在就已经觉得她很过分了吗?他可知道她被丢在岸边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两人对峙着,房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幸合此刻也忽然意识到两人的关系不在融洽了,恐怕真的是出了大事情。
“那个……要不就不施针了吧,先看看血液的化验结果再说。”幸合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
沈若溪侧目看向她:“为什么任何事情你们都帮北子靖说话?”
她不想和北子靖闹,她也想一直都和北子靖和和气气的。她就脱顾淳的裤子,她又没说要脱光。
幸合和北子靖都忽然僵住了,幸合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沈若溪也能感觉到北子靖抓着她的手明显一顿。
“那……那也让下人来伺候,你堂堂秦王妃,我怎么能让你给顾淳宽衣。”好久后幸合道。
沈若溪看向榻上的顾淳,他紧紧拧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大腿得露在外面,这些地方也得施针。”她本来就没打算自己动手脱顾淳裤子,古人都不穿内裤的……亵裤穿着那部位也能若隐若现,特别现在天气还热。
北子靖狠狠松了口气,他拉着沈若溪出去,像是有话跟她说。幸合赶紧命下人进来处理。
屋外,北子靖那一身黑气的出来,公夫府的下人见了都给退避三舍。他直接把沈若溪给拽到院子中央,才狠狠的问道:“本王跟你道歉,本王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和余佩思有什么交集了,行不行?”
沈若溪迎视着他,闻言觉得好笑:“你以为问题出在余佩思吗?”
会不会再和余佩思见面跟她有什么关系?他以后再也不见余佩思了,就能把他为了余佩思把她丢在七十三身边的事情抹消掉吗?
沈若溪心里这个坎儿过不去,说什么都过不去。
“沈若溪,你以前没有这么不讲理的。”北子靖拧着眉头:“当时的情况,本王若是不救她,她就会丧命啊。”
还觉得她不讲道理?
沈若溪给气乐了,点点头:“我明白你的逻辑了。”
北子靖眼睛一亮,期待着她说不定已经理解他了,迄今以来沈若溪一直都是,只要跟她把道理说明白了,她都能理解他。
“你是觉得余佩思需要你,所以你奋不顾身的朝她奔去了。”她脸上含着笑,笑中含着泪:“你想的没错,我不需要你,所以麻烦你像当时那样麻利的从我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