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男人隐晦的表白

江雁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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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开灯的病房很黑,这一张病床的后面,窗帘不知怎么被风吹开了,月光倾斜洒进来,将女人流泪的小脸照映的无比清晰。

    “霍修默,我不愿意将你让给任何一个女人,你娶我,要了我,你这辈子就应该是我江雁声的,生,我要出现在你的户口本上,死,也要出现在你的墓碑上,要一直在一起。”

    她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说到最后已经快情绪崩溃了,委屈的像个孩子,哭着身子发抖,不停的问:“她们凭什么,凭什么总是这样欺负我,我想摆脱这一切无端枷锁在身上的痛苦……怎么这么难啊,好难啊。”

    霍修默被她一哭,五官轮廓线条都崩的很紧,携带着一股子的冷峻,在明显的情绪波动下,他眼神暗的厉害,大手去捧起女人冰凉的小脸,俯首,便要吻下去。

    霍修默胸膛内翻滚而起的浓烈怜惜之情,让他想不顾一切的去阻止她的哭声,当灼热的吻落在了唇角处,让江雁声酸涩的眼眸不停轻颤,哭声是没了,眼泪掉的更凶了。

    江雁声在男人俯首靠近时,终于能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霍修默……”她哭着喊他。

    “我在。”男人被她哭叫的不好受,眸子深处尽是弥漫着没有言喻而出的情愫。

    他薄唇抵着她眉角,压低的嗓音过于温柔哄慰着她:“等会就让李秘书去订做墓碑,嗯,写上我们的名字……就放在霍家祖坟上,我们夫妻俩先占着地。”

    这样就无论生死……两人都一起了。

    男人隐晦的表白,让江雁声一时没回味过来,当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哭红着眼,抬手捶了一下男人肩膀。

    一声闷痛,让她身子忽然僵住。

    江雁声如果没有幻听,她方才分明听见霍修默喉咙处发出的闷痛声。

    “你……”

    她刚要出声,就被男人修长的大手捂着了嘴。

    霍修默俯身,在她耳旁喘息了会气,还低低地笑的出来:“之前接到你爸的电话,听见你流产了……一时没注意车打滑了。”

    江雁声慌了,双眸无措,伸手要去解他的西装扣子:“我看看!”

    “没事。”霍修默将她手压了下去,嗓音听入耳温柔又冷静:“一点小伤,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样娇惯像什么样子。”

    他不给看,是怕她怕。

    江雁声怎么会不懂,怪不得之前怎么都不过来抱她,还一脸凶巴巴的,要是没打疼了他的手臂,这男人,还真能装下去。

    她眼睛酸楚干涩的厉害,哭的太多了,已经没了泪意,胸口吨疼感却是有增不减的,指尖发白揪着男人的衣角:“霍修默,你给我装跟踪器吧,以后我玩失踪你就找的到我了。”

    江雁声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内心的无奈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通过这件事,她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另一个她,也不知道下次会在什么时候陷入沉眠,会在什么地方下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江雁声这些年早就习惯了自己会失踪几个小时,又或者是几天,而如今霍修默让她清晰的意识到了……

    她不是一个人了,她有丈夫,有关心她的人。

    霍修默不过是讽刺她的一句话,没想到这女人还当真了,他没受伤的手臂搂着女人身子,低声道:“知道愧疚了,以后就记得谁的电话都可以不接,除了我的……”

    “我哪次不给你私人空间了?你想静静地待一会,也应该让我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把你领回家。”

    他有条不紊地跟她讲道理,大手摸着她的脸蛋,轻轻捧起,两人的目光对视上,倒映着彼此,仿佛再也容不下别的人。

    江雁声心房仿佛被他轻敲了一下,挡不住男人的深情。

    “好!”她如今无法去思考,满脑子都是霍修默,只要他说的,她都毫无条件的答应。

    霍修默去吻她唇,嗓音散在唇齿间:“真乖。”

    两人双唇一触到的瞬间,就好像勾起了许多亲密的回忆,他单手搂着女人的腰,俯身,将她朝病床上压了下去。

    江雁声不敢轻易去碰他身体,深怕又碰到了什么伤口。

    她心跳声很乱,在男人怜惜的亲吻下,脸颊也泛起红晕,身子更是发烫的厉害。

    霍修默薄唇始终没有离开女人的唇,修长的大手倒是熟练的把她宽松的病服脱下来。

    被压在洁白被褥上的江雁声,黑色长发散开,肌肤白的引人犯罪,身子的曲线更是诱人至极。

    她睁着水色的眼眸,看男人的眼神茫然中又带着女人的妩媚。

    这里是医院,霍修默不会肆无忌惮地要她,却俯首,吻遍了她的上半身,滚烫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那白皙的肌肤上。

    江雁声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脑子发晕,感觉很热,也不知是心热,还是被他吻的身体热。

    总之,在霍修默的疼爱下,她整个人激动痛苦的情绪平息了下来,不会哭了。

    病房窗户被吹开一半的窗帘,却还是变得很闷热了,两人躺在床上,江雁声即便身子的肌肤覆上一层薄汗,也要依赖在霍修默的怀里。

    她病服松松垮垮没被穿好,露出了洁白肩头,正被他长指时有时无的轻抚着,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亲密。

    江雁声闭上了眼睛,冷静了片刻,跟他讲一个故事。

    “从六岁开始,我就跟在了奶奶身边了,那时,爸爸忙着公司的事,三天两头应酬出差很少回家……

    奶奶她,养我就像养个小宠物,我乖了,她给颗糖吃,我要闯祸了,也从来不会手软打到长教训了为止……在我的儿时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次是放学回家,我陪奶奶一起看抗战剧……”

    江雁声唇角浅淡的抿出了一个讽刺弧度,说是笑,更多是无可奈何:“剧情是日本人玷污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当时奶奶笑的好吓人,把我吓坏了。”

    “她指着电视上把女人轮了一遍的几个男人,对我说……我要不乖乖的,就把我送给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