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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笑到一半，肌-肉僵在那儿，“什么意思？”
傅征抬起头来，解释桦子的话，“意思就是，明慧是不是没当成射击？而是当成了投掷飞镖的动作，将手中的枪当成了飞镖，因为我们都知道她镖投的很好。”
阿肆揉了揉后脑勺，“打枪和飞镖？这两者完全不同吧？能同一而论吗？难道班长能从中找出瞄准的窍门，然后神奇地将两者融会贯通？”
赵城剥开心果剥到一半的动作停下，“不然呢？你怎么解释她头一次摸枪就能这么逆天？甚至后面还能在蒙眼的情况下想要几环就几环？”
阿肆一脸震惊，“可是从投掷飞镖竟然触类旁通，到摸索出打枪瞄准的机关，也同样很逆天的好吧？她这样……她这样让那些无数发子弹喂出来的神枪手情何以堪？难道学霸真的可以都这么逆天吗？”
赵城：“别的学霸可以只能一处学霸，而明慧却能处处学霸，只能这么解释。”
傅征：“我猜，在她蒙眼打枪的时候，脑子里应该详细计算过风速，子弹的抛物线距离和子弹出膛后的加速度，以及靶纸上的详细环数图案。
“在她脑子里精密计算过后，她扣下扳机的那一刻，才能解释为什么她想要几发就几发。
“这种打枪完全不同于无数发子弹喂出来的神枪手的成功模式。
“我在图书馆有一次碰到过她捧了一本现代军事的工具书在看。那个丫头记忆力又超好，这些数据在她脑子里估计都记下了。”
阿肆：“艹！在讲故事吗？听起来好玄幻！这还是我班长吗？感觉就像未来电影写的什么超级特工一样！好酷！霆少当时并没有太多震惊的表情，难道，也是猜到了这点？”
傅征、赵城、侯沐桦互看了一眼，一起点头：“明霆那么了解她，估计是。”
……
同一时间，空间转移，两小只的小屋子。
明慧已经好久没拉大提亲了，一开始找不到感觉。如果不是琴谱她还认识，她甚至都要怀疑她从来没碰过这东西。
琴弦和座椅之间的距离，她也怎么都觉得不合适。不是高了就是低了。
章明霆在一旁皱眉思索，“我给你订座一把椅子吧，不然到舞台剧表演那天，又出岔子。”
明慧微有尴尬，“不是的，我感觉是我的问题，我就是手生了，才不断地给自己找借口。”
“那怎么才能让你不手生？”
他好像比她还着急，一副要屠城的表情，脸上的无数条神经都一起牵动起来组成一副幽暗色调的油画，而明慧，就是那个手执画笔的人。
她顺意，笔下的色彩就明快。
她不顺意，大量的暗色调就铺满画纸。
她一点点细微的皱眉，他都受她的情绪感染。
察觉到他细心的守护，明慧的内心受到一万点触动。
“行了，章明霆，多大点事，我熟悉熟悉就好了，你先一边玩儿去吧。”
她担心再这样下去，身下的椅子就该被他踹瘫了当废品。